正经人谁他妈结了婚才做啊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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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在她的身体里直接射了出来。jingye微凉,斑退出去时带姬还在高潮的余韵里,xuerou快乐地抽搐,绞紧着yinjing依依不舍。斑,这个铁石心肠的老男人缓慢但坚定地把他的东西抽出去,在紧缩的花xue里摩擦,让带姬微微哆嗦。她娇软无力地躺在斑的身下。 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带姬又睁着被他cao出来的写轮眼。色情极了,yin荡极了。斑能清楚地看见可爱的花xue抽搐着吐出yin水和jingye,先是清透的水液裹着乳白jingye一股脑地流出来一波,然后是射在深处的微黄浊液缓缓流出来。 她艰难地并拢双腿,但是斑留下来的液体仍然在往外流。斑抬起她双腿,像倒拎着兔子腿一样抬高,带姬的腰臀随着抬高,然后双腿被轻轻松松地打开。 斑扛起她双腿放肩头,那些剩下的jingye无法再继续往外流了,顺着抬高的倒灌回yindao,凉凉的jingye倒钻回去的感觉太奇怪了,说不准又能有一堆jingzi游进zigong。“不用舍不得——我会给你更多的,让你的小肚子除了这些什么也装不下。” 斑再次进入,他好像没有不应期一样,明明都这么老了还像个年轻小伙子。带姬揪着被褥,她还太小太紧,被cao了一次的小口没多久就闭合了,斑进入时都得缓缓地,以免把她捅坏了。 她的肚皮被斑撑到凸起,浮现出显眼的粗壮的圆柱,下流极了。带姬忍不住摸摸,她开始害怕肚皮会被这东西顶破,同时又觉得刺激。斑的手覆上她的,“现在你能摸到,我就在这儿,带土(Obito)。” 带姬哭泣一声,yindao绞紧了他的老二,她哭喊着混蛋,老不休,不要脸,欺负我。斑只是撞得更厉害,他身上的汗水多得很,把干枯的皮肤水润地湿滑;力气也相当大,若不是yinjing钉在她娇软的身体里,双手铁钳一样禁锢她的腰,她一定会被撞飞出去。她感觉自己像一块牛油,被锅铲按着在煎锅上摩擦,被褥都要湿透了。运动和水液能使人的肤色变白变通透,斑这样一番热情地活动,看起来年轻了二三十岁,眉眼都是得意和风情;她则是一脸yin荡,身子娇嫩又妩媚,能叫斑干死在她身上,她气喘吁吁显然累极了,像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斑的大手在她身上流连,抚摸,又香又嫩,不断地有水液渗出,湿滑到不用力就握不住这样一身好皮子。 再次被灌满之后带姬困到脱力,斑终于肯怜惜她是第一次,停下来。 带姬哼哼唧唧用腿缠着他。猴崽子怎么抱着树她就怎么攀着老男人。 斑抱起她走进浴室。把她放进木质的浴缸。带姬察觉斑的那些东西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她这时候倒开始面红耳赤了。 她低头一瞧,那些漏出来的jingye遇到热乎的水,直接凝固了。 “像蛋花汤耶。” 带姬声音轻飘飘的,非常梦幻。 “什么?”斑也进来了,大长腿曲起来,一个浴缸盛不下。 带姬掬出一捧水,捧到斑面前。那水里面漂浮着蛋白似的东西。 “……” 斑真的无语住了。他沉默着放下带姬的手,看着小姑娘简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带姬伸出小腿,小脚丫碰着斑的腿,勾勾搭搭。 “别人家都是欲拒还迎,你倒好,一点不知羞。”斑叹息,拍拍她的小屁股。 “别人家?哪家?什么别人,别什么人?”带姬眯起眼,双腿插进斑的腿间,揪着宇智波斑的长发。她全身的皮肤紧致细腻,她挨着的斑的双腿修长但是皮肤已经衰老松弛。 “没有别的人,就算有,人家不是子孙满堂就是入土为安,你想吃那些陈年老醋?” 带姬撇撇嘴,“那些我不管,我也管不着,反正结婚之后你就得洁身自好。” “是是是。”斑敷衍着,注意力全在小姑娘的身子。 “你是不是还想再来。”带姬吞吞吐吐地,斜着眼看他。 斑眼皮一跳,青筋都要从额头爆出来。 “你要体贴你的丈夫rou体凡胎,我不是打桩机,也不是毛头小子。”斑咬牙切齿地给带姬洗刷。 “都是rou做的,你疼,我也会疼。” “哦。”带姬干巴巴地敷衍地“哦”一声。 这会儿斑已经无语极了,他也很累,草草洗漱过就抱着小娇妻回房休息。 胡闹了一夜,天光都要大亮。带姬枕着斑的胸膛入睡,双臂抱着他的脖颈,双腿缩在他怀里。 . 斑是被带姬sao扰醒的,不过说sao扰太让这老男人占便宜了。 只是带姬体力恢复的快,她醒了之后发现斑还在睡着,她一动身子就浑身酸痛,只是不至于【像被马车碾碎了一样】那么夸张凄惨,斑是真的有体贴怜惜她,所以她只是运动过度的肌rou酸痛罢了。 但是她身上不舒服,看见斑还在安详睡觉,她难免心里也不舒服,于是她爬起来,捏着发尾扫在斑脸上,企图把他弄醒。 斑叹了口气,闭着眼睛,伸手一捞,把她揽进怀里。自从带姬对着斑开了窍有了男女意识,他伸手捞人入怀的动作已经形成了肌rou记忆。 “不要闹,我需要休息。” 带姬不忿,“难道我不需要休息,你可是爽了一晚上,我现在还身上难受呢。” “别说的你不是爽了一晚上似的。”斑一个鹞子翻身把她按到身下。带姬猛地红了脸,她支支吾吾,眼神飘来飘去,不敢直视她的丈夫。 真是容易在普通的时候害羞,但这也是有情趣的优点。 斑躺下打算继续闭目养生。 带姬不依不饶。 斑再次叹一口气,闭着眼三两下就把带姬扒个精光。带姬伸手扯他的衣带,斑这才睁眼起身配合,把人抱进浴室。 “想要你的腰腿好受些,就别惹火。” “哦,人家好难受的,一点也不想惹火。”带姬捏着嗓子说话,一副无赖样子。作为忍者,肌rou酸痛或者腰酸背痛压根不能说难受,流血都是小事,断胳膊断腿骨折也不算大事,殉职都是为了大义光荣奉献。斑没有将她当做普通的闺阁女子,但在一些需要体现男人的威风与尊严的事上他就是很……很贴心?事后关怀?(Like some after care.) 斑也不理她。小兔崽子从她尚在襁褓就处于斑的管辖范围,五岁跟在他身边后她的一切成长都在他的管控之中,几乎是按照他想要、他希望、以及得到他允许或肯定的任何方式长到现在的年纪;宇智波带土是宇智波斑想要的,宇智波带姬也是宇智波斑想要的,斑可太了解、太明白了。 大和民族的文化里总有这么一种含蓄、礼貌、谦敬,有话不说完,极度委婉(中二)。 面对一个“不安”的妻子,合格的丈夫应该怎么做?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斑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