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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春风买了一垛糖葫芦,去了苗疆。春风阁的事情都交给了莫惊雨,前些日子他在江湖上立了威风,段时间内没人敢来寻事。若真有敢来的,他告诉莫惊雨用□□儿炸他们。当年楚茨告诉他的小路他还记得,刚从小路过去便看见了楚茨,他佝偻着腰,手指不知在草丛里寻摸什么。春风惊喜地叫一声,“楚茨!”楚茨一抬起头,眼睛见到一整垛糖葫芦眼睛都亮了,“莫春风!”他忙起身喜不滋地接过糖葫芦,问道“莫春风你不是消失了吗。”眼睛却一直在糖葫芦上面打转儿。春风问,“你整天都呆在苗疆,怎么知道我消失了。”“你哥来苗疆找过你啊。”楚茨带着他回寨子里,边走边吃。春风微怔,“我哥?”“哎呀就云暮笙嘛。”楚茨含着糖葫芦,“我还说你不是应该跟他在一起吗,怎么还到我苗疆来找人。原来是你消失了。”楚茨神秘兮兮地看着他,“是不是你另一个哥把你带走了?”春风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怎样跟他解释,只说,“我去了其他地方。”楚茨点点头,“回来就好,我都觉得你长高了。”春风上下打量楚茨一眼,他没长高多少,可楚茨却高了他将近半个头,总得有云暮笙那么高了吧。春风撇撇嘴,“你长得才高呢。”楚茨嘿嘿一笑,十分得意,“这是传承蛊王的好处。你不信瞧着,我起码还能长高这么多。”说着还用手比划一下。春风不屑撇嘴,同龄人相处时终于露出些少年人的模样。“你来找我干什么。不会是专门为我送糖葫芦的。”春风想也不想就回答道,“找你那点蛊种。”楚茨哀怨地看他一眼,“我就知道这糖葫芦吃得没有那么容易……”春风也拔下一串糖葫芦,放嘴里吧唧吧唧嚼,“这东西一路扛过来可累死我,你怎么说也得有点表示是不是。”“你还要蛊种做什么,我听说你重建春风阁了?”“嘿!”春风眼睛一亮,“还以为你在这儿两耳不闻窗外事呢,没成想你消息到灵通。”“我听九魁派的人说的。”楚茨砸吧一下嘴,“他们说你现在可厉害了,手轻轻一指便炸了个人。渣都不带剩下的。”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春风,“是真的吗?”春风得意地笑,“哪儿能啊。那是我用□□炸的。一抬手,后边的人就悄悄拉引线炸。吓唬吓唬他们。”楚茨噗嗤一乐,“你倒是挺精。”“九魁派的人找你做什么?”春风这才想起楚茨话中的关窍,问道。楚茨浑不在意,“他们说你成了妖孽,留下来要成祸患。想要与我们苗疆联手。我是蛊王,不找我找谁?”春风心头一紧,“那你……”楚茨嘿嘿一乐,“你放心,就冲着这一垛糖葫芦我也不能和他们联手对付你啊。更何况我们从不插手外事,管你什么祸患不祸患的。”然后一扬脑袋,“怎么着,又欠我一人情吧。”“就知道你最仗义。”春风朝他傻呵呵一笑,又往嘴里送了一个糖葫芦。知道回了山顶上的吊脚楼,楚茨四处张望一番,然后将草垛上的糖葫芦全摘了下来。“你干什么啊!”春风不明所以。“藏起来啊!”楚茨忙将糖葫芦往屋里隐蔽的角落塞,“要是让阿姐知道我吃了这么多糖葫芦,不得打死我才怪。”春风幸灾乐祸地说道,“你都是蛊王了,吃两串糖葫芦怎么了。”楚茨狠狠瞪他一眼,“你再说风凉话蛊种我就不给你了!”说罢冷飚飚地看他,“还不快过来帮我藏!”知道将最后一串糖葫芦藏在房顶的夹层里,楚茨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跟我走吧,带你去选蛊种。”一间背光的房间被苍皓打开,金色的光线中能看到细小的灰尘。房间里放着大大小小的黑色簸箕,上面铺面了密密麻麻黑色的点。楚茨取过几只竹筒,分门别类地装好一一递给春风,告诉他用途。随后用一把银色弯刀隔开了自己的手臂,让鲜血顺着流向春风手中的竹筒。春风惊讶,“你这是做什么。用你的血,它们不就认你做主人了?”楚茨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看他,“我是蛊王,有我的血,它们比寻常厉害百倍。”说罢轻轻摇晃竹筒,半嗔半怒地看着他,“这可是独一份,就连长老们都没有。还不是冲着你的糖葫芦。”春风笑嘻嘻地拍了拍他肩膀,也不知怎么感谢他才好。而那条被弯刀划出来的伤口,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春风惊讶地瞪着眼睛,“你、你怎么这么厉害!”“不然三年前我能天天给你划口子放血?”楚茨翻了个白眼。“你这是金刚不坏之身呐。”春风调笑道。“什么金刚不坏。”楚茨脑门上鼓起一根青筋,“也会痛的好不好!”春风看着他坏笑,“怎么做到的,你也教教我怎么样?”楚茨嘴唇轻勾,“好啊,你与我交合,有了蛊王血脉,这些都不是问题。”春风:“我开玩笑的……”☆、第九十二章楚茨又留他在寨子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清早便上路启程。走的时候楚茨还笑他,“什么时候想通了来找我,我让你做蛊王夫人!”一脸坏笑的模样让春风恨得牙根痒痒,要不是看他给了这么些蛊种又有救命之恩,他真想一颗药丸子甩过去。将蛊种全部带回春风阁以后,春风望向云剑山的方向。他结结巴巴地问莫惊雨,又不肯问出口,“哥……云……”莫惊雨打断他的话,“没有来过。”他知道春风想要问什么。春风脸上有掩不住的失落。他的重现在江湖上制造了那么大的动静,云暮笙依旧没有来。祝玉陵还说他很想他,真是好笑。来看一眼会怎样呢,自己与他呆了七八年,终究连一个傻子都比不上嘛。也许是他根本不对自己上心吧。可是他却很想云暮笙,睡觉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他的脸,春风觉得自己快没救了。这是用什么药也治不好的心病。他本该不拖泥带水地与云暮笙恩断义绝,他这样想,却做不到。他想骄傲地站在他面前,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让他知道,看,我如今这么厉害了。莫春风,不必那个傻子差。总是与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