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克攻(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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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一阵湿热,蒂玛乌斯吓得汗毛直竖,也不管背后的迪卢克了,只一个劲得想爬走,他尽全身力气,竟真的趁对方沉迷他的后颈时,从迪卢克的身下钻了出来。 还没等蒂玛乌斯庆幸,只下一秒,脚腕一紧,巨大的力气袭来,眨眼间,他又被迪卢克拽了回去。 热气扑在他的耳根,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看不到身后男人的表情,只毛骨悚然的感到如同猛禽的侵略感。 要被吃掉了。 危机感下,耳后的粗喘声夹杂着来自迪卢克独有的气味,一只炙热的手掌按在他的后颈缓慢用力的摩擦。 伸……伸进去了! 蒂玛乌斯清晰的感受到,那只包裹在皮质手套中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衣领,泛起一阵酥麻感。 更超出的是…… 男人咬牙,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后腰正被一炙热的坚硬之物摩擦、顶弄…… 掖在裤子里的衬衫被撩起,露出的后腰一热,那物得寸进尺,此时与他只间隔着质地坚硬的裤子。 蒂玛乌斯不可置信,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想法“这真的是迪卢克老爷吗?” 那个可靠可敬值得信赖的迪卢克老爷? 说是性情大变也无法解释此时的遭遇,蒂玛乌斯转念一想,想到满屋的香气和打碎的粉红液体。 蒂玛乌斯心中狂喜。 我的实验成功了,甚至只是气味就能有这么大的效果,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还很冷静,但是迪卢克老爷的反馈极大,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以迪卢克的武力值他是逃不了了,幸好对方只是蹭蹭,一根筋的炼金学徒努力忽略身上的动作,回忆起粉红液体的数据,思考下一步实验。 迪卢克浑身燥热,活跃的元素力充斥全身,一时口干舌燥难耐得直舔舐面前的耳根,小小一块皮肤经不起热情的对待,红得几乎要破开。 身下的人是谁? 是蒂玛乌斯。 迪卢克脑海中冷静的思考着:是西风骑士团首席炼金术师阿贝多的学生、炼金小店的店长、酒馆的常客、25岁的成年男人…… 是只见过几面的熟人。 冷静的大脑并不能阻止殷红的舌尖找到了新的着点,耳廓最下方没有软骨的区域。 迪卢克叼起小小的耳垂吸吮,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哼……”含着耳垂,仅这小小的软rou在口腔中逐渐发热,竟就让迪卢克心中无比愉悦到发出餍足的哼声。 身下的躯体在刺激下无意识颤抖,“不,别咬……”耳垂的敏感出乎蒂玛乌斯的意料,从未被碰的部位传来的感官下,他如同海难中的船只被一波波无法抵挡的巨浪拍进海底。 不,不,大脑无法思考了。 舔舐声下,蒂玛乌斯恍惚间听到自己几乎快要哭泣的声音,那声音微弱如垂死的猎物,又如春日发情的母兽,低哑、虚弱却又愉悦。 这意料之外的声音下,摩擦着后颈的手掌骤停,迪卢克牙关松开,放过肿大一圈的耳垂,那软rou在蹂躏下宛如女士刚扎过的耳洞一般红肿。 他挺起身磨了磨发痒的牙根,眼神幽深的注视着身下的蒂玛乌斯,下身依旧卡着对方的双腿没有起身。 身上的动作停止,蒂玛乌斯看到希望般:“太好了,迪卢克老爷,你终于清醒了。” “蒂玛乌斯。”迪卢克的声音低沉,让旁人听出其中情绪。 “啊?我……我在。”被突然叫名字的男人疑惑。 一声轻笑自蒂玛乌斯身后传来:“别动。” “诶?我没动啊。” 未等他回神,觉只感到身体突然失重,男人的声音突然拔高:“等等!迪卢克老爷您要干什么?!” 他竟然被像一袋棉花那么轻松得抗了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躺在麻制的沙发上,蒂玛乌斯后怕的享受没有炙热摩擦后腰的安全感,问向下身依旧鼓起让人胆战心惊的弧度的男人:“迪卢克老爷你好些了吗,还有哪里难受吗,或者说你清醒些了吗?” 被未经过安全实验的药剂影响,蒂玛乌斯实在担心迪卢克身体还有什么岔子。 “我一直清醒着。”然而迪卢克的回答却令他震惊,在蒂玛乌斯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纤长的手指挑起领带缓缓下拉,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纽扣……。 “咔哒……”成色上好的宝石伴随领带坠落到木地板上。 蒂玛乌斯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气氛不对劲,转身下地就想跑,却被迪卢克一手就推倒压制得动弹不得。 “得罪了。”蒙德首富谦逊温和道,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客气,一只手横在蒂玛乌斯头上将他整个人罩在身下,一手灵活得解开对方的领口熟练如解开自己的那样。 “迪卢克老爷!”蒂玛乌斯大叫试图唤起他的理智,内心崩溃,这根本就一点都不情醒。 迪卢克没理,手上的工作一瞬未停,蒂玛乌斯的马甲已经投降,现在解开的是衬衫的第四颗。 “救命啊!”同样身为男人,他太知道迪卢克想要干什么了,可怜的自食恶果的炼金学徒疯狂扭动身躯,大声呼救, 他已经不把希望寄于心火上头的迪卢克老爷了,只希望可能路过的邻居救救他,最好路过一个骑士团来把他自己带走吧,他愿意接受药倒蒙德首富的重罪被关进大牢,也好过失去贞cao啊。 太吵了。迪卢克皱眉,低头含住了喋喋不休的嘴,没管呆若木鸡的男人,厚舌钻进大开的牙关卷起不老实的舌头眯着双眸吸吮起来,纠缠的舌尖剐蹭口腔带来一阵阵令人后腰发酸的刺激。 身下的蒂玛乌斯老实了,双目睁大饱含热泪,纪念自己即将逝去的生命,迪卢克老爷清醒过来真的不会杀了我吗? 阿贝多老师救救我吧。 炼金学徒心里害怕得流泪。 金属的摩擦声自两人间传来,腰带被解开了……蒂玛乌斯后知后觉,接着最后的布料被褪去,裤腿在小腿处堆积。 半硬的性器暴露在空中,蒂玛乌斯紧闭双眼再也无法忽视来自同性的侵略,他只能安慰自己这是必要的实验步骤,毕竟谁让蒸馏器是他自己不小心打碎的呢。 口腔中搅得暧昧的厚舌退去,猩红的舌尖带出一道银丝……拉长、断开。 蒂玛乌斯犹豫睁开眼看去,只见压在身上的迪卢克白皙的双颊红润,亲得颜色红了几分的薄唇轻启,咬住指尖的皮料脱下半掌手套。 “迪……唔…!”蒂玛乌斯刚要发出声音,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一声,口腔就被迪卢克较为粗暴的强硬塞进他没脱下手套的那只手的两指。 皮质特有的苦涩味道弥漫口腔,蒂玛乌斯不舒服的反抗几声,脾气上来就一口咬下去,像是感觉不到痛,那填满口腔的手指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变本加厉的夹住他的舌头。 被挟持的男人露出痛苦的神情,口中的两指揉弄,甚至开始恶趣味得刺激本就敏感的腔壁 放过我吧。 从未有过这般体验的男人就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 “唔!”突然,蒂玛乌斯哆嗦了一下,性器被温热的手心包裹,顶点处停着一只拇指,在小小的凹陷那轻抚打圈。 坚硬的布料摩擦着他的根部,刺激得从未见人的可怜yinjing颤抖渗出透明的腺液。 炙热坚硬的粗大隔着黑色的裤装顶弄着,相比之下略显秀气的那根格外可怜,若不是被手扶着,想必已经被蹭得东倒西歪了吧。 夹在中间的布料被腺液濡湿,身下那位突然皱眉,后腰无意识挺起,小腿都在颤抖。 蒂玛乌斯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