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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忙……而且我……我……」东方冉明知道自己其实没有做错事,但被东方埭盯着,就好像做错事一般惴惴。东方埭看他许久,手指抚摸过他细致的面颊,「这么说来……冉弟是寂寞了?」他话语中不知是什么情绪,但又好像有陷阱。「……」东方冉不知道东方埭心中在想什么,不敢答话。「原来大哥这么久没理你,却是让冉弟寂寞如此,真是大哥的不是。」「不……不……」东方冉心知以东方埭的脾气,他开始怪罪他自己的时候,就说明他是生气了,东方埭当然不可能生他自己的气,那么他就是在生他的气。东方埭一定是以为自己在明里暗里得说他对自己不好。虽然他的确是对自己不好……可是……东方埭捉了东方冉手,轻笑道:「上次那东西,似乎还没玩完呢……」东方冉面色变了,「大哥……」「怎么?」东方埭仍旧笑着,东方冉明白自己如果争辩,恐怕他更加生气,咬着嘴唇,轻声道:「我……愿意受罚。」东方埭怜惜般地摸摸他的头发,「愿意受罚就好,小冉本该是个听话的孩子。」东方冉闭上眼睛,任由他忽然拽了自己的头发,往房间深处里去……他们若是能快些长大……就好了。也许到时候真的不用受他欺侮……年幼的东方冉每天都这么祈祷……※※※※※※※※※※※※※※※※※※※※※※※※※※※※※※※※※※※※八年后。这是一处郊外的亭子,亭子外细雨绵绵,阳光却未褪去,丰草绿缛正茂,百花齐放,亭子虽临近集市,但也算悠闲雅致。「怎么?你心中还是想着你的冉弟?」原朽巽缓缓地喝着一杯酒,几乎能让所有少女都逃不出的桃花目染着闲适和百无聊赖,他很久没露出过不沾染风月的笑了,现在却是难得一遭。毕竟,他的兄弟东方埭,在烦心,而且还是为东方冉烦心,「我看小冉那模样,啧啧,越来越好看了,可惜错过了他少年时,不过他现在虽然二十了,身段也不错,你就真的不想尝尝?」东方埭一顿,看着原朽巽,「你什么意思?」原朽巽微笑着把玩杯盏,道:「自从你知道叶二弟把铭夕吃掉后,你就似乎有了特别的想法。」叶钦羡把叶铭夕吃掉一事,虽未刻意隐瞒,但也未大肆宣传,原朽巽若非去各个城主府里都逛了一圈,看看兄弟们的生活,也不知道叶家这一代,竟然会是最早和兄弟发生关系的。自然,叶钦羡也承认了他和叶铭夕的关系,东方埭摇摇头,嘴边的笑似乎带着讽意:「我的愁意?怎么可能有,小冉很听话,我怎么欺负他,他都不会反抗,我的小冉可和你那个哥哥不同。你那个哥哥我看眼中很有些邪意,若是……呵呵,你可要小心,上次你不是说,你看上他了么?」原朽巽哼了一声,「那不过是随便说说,我怎么可能真看得上他?」「若你没看上他,更要小心,说不定……」东方埭微微一笑,却是没继续说下去。原朽巽嗤笑:「他连长子的身份都被夺,名义上只能叫我哥哥,这样的人,还能翻出多大的浪去?倒是你……你那弟弟,我看你从小欺负他欺负到了现在,他却还总是偷溜出去和别人在一起。这么不听话,我还以为你欺负他,他会怕你,莫不是你下的手还不够重?」东方埭的目光沉下,颇有些冷然,他容色极俊,当脸色不好时,真是让人情不自禁生出惧怕的心思。「你都快二十五了……恩……啧,那岛规……」岛规……东方埭心中忽地一动,看向不远处春光的眼神都变得深邃了一些。三岛六城中有岛规,允许城主碰自己的兄弟,而他之前倒是没想过这方面。实际从小到大,他都很喜欢欺负东方冉,现在东方冉都长大了,再在打架方面欺负似乎已不够有趣过瘾,若是在床上……「你说的对,我都要二十五了,若再不动手,似乎也来不及了。」东方埭忽然这么道,言语里听得出几分认真。「他那么不听话,你得粗暴一些才能制住人。」东方埭斜眼看原朽巽,「我还以为你于风月之事精通,会让我温柔。」「我知道你的性子,你怎么可能温柔?何况他今日又跑出去,说不定现在还没回来,我想你定不会轻饶了他的。」东方埭闻言微微一笑,眼中却多了几分邪狠。「你说的不错。」小冉……东方埭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开了一大坛子酒喝了起来。……挑雨城主于挑雨城外酒醉剑舞,太阳雨闪耀夺目,未落山头的太阳下剑尖挑起颗颗雨珠,明光熠熠,衣炔翻飞,缠绵悱恻,月白长衫潇洒倜傥,若神若仙,挑雨城臣民有幸见之,莫不大加感叹。三岛六城中,各位城主从小都精通十八般武艺,不过,若要论旖旎,挑雨城主的剑法,拈花城主的指掌,前摘星城主的琴功落星颂,都是绝绝。东方埭如今年逾双十又四,容颜俊美,风度翩翩,武功、文采又好,身居城主之位,哪怕历任城主都多传脾气暴躁之嫌,但,东方埭从来没在外头发过脾气——易怒的人,就算掩藏得再好,又怎么可能真的完全不露出破绽?而且,城主府传言,他和他兄弟好得同塌而眠,如胶似漆,说不定,这任城主重手足,可能也是重情人?三岛六城有兄弟可侍寝的规矩,但成亲很少会有,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都似乎侧面证明了。也许这一代的城主,没有脾气,是个例外。三岛六城中例外不是没有,每一代总有那么几个,只不过一般例外的,都当不了城主。东方埭回到城主府内自己的房间便大皱眉头,房间内井井有条,木刻精致,但空无一人,「冉弟呢?」「回禀城主,二城主在探月亭与六公子论茶。」六公子,是他某个远得不知道哪里去的叔叔的儿子,勉强算他的堂弟,东方陆。东方埭冷冷道:「叫他回来,在一炷香之内。否则……他知道的。」果然还没回来!那侍卫立刻道:「是!」香烟袅袅,雾气芸芸,晨光冉冉,花香淡淡。东方冉手中的杯盏忽然倾斜了一下,茶水倒出来了一些。「二堂哥莫非有心事?」东方冉道:「无事,就是手忽然颤抖了一下。」东方陆闻言,在那雾气缭绕间看着东方冉,东方冉面如冠玉,青年男子温润如玉,如今已近双十年华,气度沉稳,不知有多少人被他吸引,只不过,他基本都拒绝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机会……「从前大堂哥总是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