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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宇文卿墨眼睛都红了,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含泪的双眼就这么控诉的盯着张大力,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完全看不出来刚才是他暴力的一巴掌拍掉张大力的碗筷。可是,向来宠溺他的张大力今日有些生气,他家乖巧懂事的小语哪里去了?怎么这般不懂礼貌这般无理取闹?“小语,你这是干什么?”,张大力皱眉,言语中竟有些责备的意思。宇文卿墨惊呆了,竟然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竟然责备他?他从来不会责备自己的!凭什么,他就是睡了一个懒觉而已,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起来什么都变了,家里多了一个人不说哥还对他那么好,哥还为他责备自己?宇文卿墨惊呆了。“你……哥你居然怪我?”,委屈,好委屈,好愤怒。“这么无礼不该责怪吗?”,张大力想,这孩子莫不是被自己宠坏了?“你说我无礼?”!宇文卿墨都快哭出来了,从来舍不得说他一个字的人说他无礼?“好了,给小言道个歉,下次不要这样了”,张大力终究看不得他受一点委屈,一见他眼泪快要掉下来就忍不住软了下来。“我不要!谁要给他道歉了!他是什么东西也配我给他道歉!”,哼!什么东西,才出现就抢走哥的宠爱,还要哥亲自喂他!啊贱人贱人,凭什么我道歉,宇文卿墨快要失去理智啦。“小语!”,张大力不自觉的加重了语气,更是皱起了眉头,小语这是怎么了?“不要无理取闹”。“我无理取闹?”,宇文卿墨眼泪哗的就下来了,盯着张大力哗哗直流,又是委屈又是愤怒的,那不可置信的模样啊,张大力止不住的心疼,不过,他决定好好教育一下他。“给小言道歉”。“我不要!不要不要!呜呜,混蛋我不喜欢你了呜呜呜”……额……宇文卿墨哭着跑了。温言直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张……张大哥,对不起我是不是……”。“不关你的事”,张大力沉声道。“你…你不去追吗?”,这位天仙一样的小公子,应该是……吃醋了吧?“随他吧”,张大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xue,开始收拾地上的残局。一边哭一边跑,跑出去村头好远的宇文卿墨一边抹泪一边偷偷回头去看,吓!居然没追上来,自己跑太快了吗?没有啊,他还特意放慢了脚步啊。“皇上啊,您要回宫了吗?”,没眼见的暗卫二号急忙凑上来,眼神之中竟然有些欣喜。“回你个头!”,宇文卿墨一巴掌扇过去,再看来的方向,混蛋混蛋,竟然真的没有追出来。胡乱的抹了两把泪,宇文卿墨恨恨的道:“你们两个废物,去给我杀了那贱人”,哼,刚出现就把哥抢走了,竟然喂他吃面!竟然责怪自己!竟然要自己向那个贱人道歉!竟然任自己出来不留不追!啊啊啊,好生气好愤怒……好难过呜呜呜。暗卫二号噗通跪地上抱住宇文卿墨大腿:“皇上三思啊”。“思你个头!”,他已经失去理智了。“皇上啊,杀了他张公子会生气的,三思啊”。“啊啊啊!饭桶,你也给我滚”。咆哮过后理智回笼,宇文卿墨颓然,现在该怎么办啊?回去?太没脸了吧,刚才那样跑出来,不回去?好不甘心啊,他怎么能把那个贱人放在哥身边!啊啊啊,怎么办啊?第14章却说从小家伙哭着离开已经三天了,张大力表面上跟没事人似的,可这心里啊可不得劲了,老担心了,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从小家伙离开张大力这心里就没好受过,脑子里一直都是小家伙抹眼泪离开的伤心背影,挥之不去啊挥之不去。他该是回家了吧?他还会不会回来呢?“张大哥,吃饭了”,正想着,小言从厨房端着最后一道菜出来了。“哎好,小言可真是贤惠”,额,该死又嘴欠了,不过说一个嫁了人的男子贤惠,应该没事吧。话说这孩子还真是懂事,又勤快,这几天熟识之后也不像一开始那么拘谨了,家里的家务活都抢着干,张大力顾着他手上的伤,可他倒好什么都抢着做,完全不顾。啊啊啊啊啊!躲在房顶上的宇文卿墨快要疯了!混蛋啊!贤惠贤惠哪有朕贤惠!从小到大朕给谁做过饭啦!混蛋你还不知足!混蛋五年前你还说朕贤惠呢,你还说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朕这么贤惠的人呢,朕刚刚离开你就说别人贤惠!啊混蛋啊。暗卫二号赶紧抱住宇文卿墨的大腿,可怜巴巴的望着暴怒的宇文卿墨,无声的眼神道:皇上,淡定啊。淡定个鬼!淡定不了,三天了,他躲在他家附近三天了,墙角,屋顶,厕所墙角跟,院子里的大树上……他受够了。这混蛋居然一点也不担心他一点也不想他反而整天跟这个贱人眉来眼去,气死他了。那日冲动跑出去他本就不是真的想跑,他只是想张大力追出去哄哄他,道个歉。结果呢,他居然没追,呜呜伤心死他了,本想一甩袖就这么潇洒的走了让那混蛋伤心去,可是一想到那混蛋身边还有个贱人他就好不甘心,怎么能放心。于是他又回来了。可是就这么灰溜溜的自己回来岂不是太没面子了,必须让他认识到错误让他知道后果,等他知道错了再回来。所以……所以暗卫二号就想了这么一个馊主意,宇文卿墨真想掐死这俩货,真是废物两个,饭桶一双。鱼唇的暗卫啊!!!可是最可气的还是下面那两位啊啊啊啊啊!!!小言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张大哥,你快尝尝,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贱人就是矫情,宇文卿墨如是想。——鄙视的宇文卿墨。“嗯,不错”,张大力嚼了两口,做的确实不错,看来在家里也是常做的,于是笑道:“小言在家了常做饭吧?”。哼!你也说朕做的不错——愤愤的宇文卿墨。“张大哥怎么知道?”。“常不常做一尝便知,味道是不一样的,手法也不一样”。比如小家伙,虽然他很喜欢给自己做,做出来也很漂亮,但是一看就是没有经验的,很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