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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都夜深人静了,你们还打算待多久呢?”林其伸出两指掐了掐身边这人,他道:“别听他说的,我还想和文筝叔说说话呢。”“文筝也挺喜欢与你说话。”乌亭奕说着话,却睥睨了庄辛延一眼。庄辛延哪里还会理会他,歪着头对小夫郎低声说道:“掐的我疼,等回屋了得给我好好揉揉。”话说完,刚被掐的地方又被掐了一下。可哪里是疼,庄辛延是直接低沉的笑了起来。乌亭奕瞧着顿时觉得,夜确实有些晚了,还是回去的好。道了别,牵着文筝便迈步离开。后面跟着的是同样牵着手的小逸与郁宁。瞧着人都快走到大门处,房间里面的一狼一狗一狼狗没有丝毫起身的打算,显然是打算留宿了。庄辛延摸着下巴打量着已经挨着大黑身子的大狼。他突然觉得,外面那些人与其惦记着炭糕以后的狗崽子,还不如惦记着再来条狼狗的快。第85章借宿的大狼和大黑,在隔日的早上就没了踪影。倒是炭糕还趴在那里呼呼大睡。庄辛延仍旧做着他的生意,两个月存量的咸蛋已经清空,作坊空出了很大的一部分出来。而宣纸在外的生意已经铺张开,货量有些跟不上,庄辛延干脆将他手下的人都升为头头,从村子里招了好些的人手,每人手下分别分配了十人,再由他手下的人去分配着任务。当然,这个任务拆分开来,最为机密的方子自然不会泄露出去。这样一来,人手足够,场子也大了起来,除了一小部分分给了咸蛋,其他的地方全部用来造纸,甚至在溪边的另外一侧,用着很大一块地方用来晒纸。阵仗很大,甚至雇着百来个人。对溪山镇来说,就差不多是每户雇了一个人。而工钱也不是按日来算,都是按量。总之,庄辛延既然赚了钱,也不会亏了这些做事勤劳的乡亲。正检查着出得纸张,林马氏却突然的走了过来,她脸上带着笑:“小庄,咱们村子又有喜事要办了。”“谁要成亲了不成?”庄辛延手中摸着正晒着的宣纸,在村子里待了这么久,到底还是熟悉了一些,这段日子可没有孩子要出生,能有的喜事怕是就是娶亲出嫁罢了。“是小乌和文筝啊。”林马氏脸上带着喜意,小乌暂且不说,才来到镇上一年的光景,可是文筝和小逸却不同,这么几年的相处,到底还是可怜他们两姆子。虽然文筝头脑不清明,可是明显的小乌并不嫌弃。而且这一年带着两姆子过的是越来越好,她心中也是尤为的高兴。摸着宣纸的手一重,‘撕拉’的就是扯下了一块。说起来,这件事庄辛延并不觉得很奇怪,毕竟打从一开始,他就看出了乌亭奕的打算。他们两人互相看不顺眼,甚至也没有任何相同的地方。可是唯有一点。那便是遇见了,就绝对不会放开手。他问道:“什么时候的日子?”“有些急,下个月初六的好日子,好些东西要准备呢,他们两人家中都未有长辈,我与你周婶子便想着给他们安置下。”林马氏已经摩拳擦掌,就已经有了想法。庄辛延点头,他道:“成,我库房中的物什您也知道,有什么要直接拿就是。”“那好,我就不和你客气了,还真别说,当初你们成亲留下的一些装饰,倒是也能够用上。”林马氏说着话,便已经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小乌他们倒不是没银子买新的,可是实在是太赶,再来用来装饰的饰物用旧的也不是不成。而且,在整个村子中,谁不知道成亲后日子过的最美满的便是小庄两夫夫,用着他们成亲时候的物什,添添喜事这种事,谁也不会嫌弃。从作坊回到了宅子。却发现小夫郎和可可都不在家中。问了徐婆子,才知道小夫郎抱着可可,带着炭糕去了老郎中那。家中有个孩子,自然得注意一些。每个月他们都会让老郎中给炭糕检查一番,有必要的话再配些打虫的药汤。说起来,村子里有个老郎中在是真的好。医术了得,人能治病宠物也能够治病,造福了整个村子。村子就这么大,找人倒是很容易。尤其是跟着带着雀跃的狗叫声去寻,总会寻到。他望着站在田中的林其,再看着一直在周边撒欢的炭糕,他直接走过去,问道:“这狗子是吃了什么呢,这么有精神。”林其见着上前的人,直接将怀里的孩子递了过去,他道:“也不知道它在高兴什么,喊它回都不回去。”手中没了孩子,林其便甩了甩手臂,不得不说,可可没多大重量倒是不轻。抱久了,胳膊总是有些酸疼。庄辛延一手抱着可可,一手给林其揉着胳膊,他道:“它不回去给它在这就是,反正它找的到家。”林其无奈:“我不怕它找不到家,我怕它糟蹋老郎中的药材,你瞧着就它扒拉的,根都露出来了。”田地里的大狗子撒欢着扒拉着前肢,四条腿上尽是泥巴,好在毛是黑的,不然不知道脏成什么样子,庄辛延嫌弃的移开了眼,他对着林其说道:“听马奶奶说乌亭奕那家伙要娶文筝,就在下个月初六,你说我们送些什么礼过去?”“真的?”林其瞬间惊喜,恨不得现在就去道喜。那日乌叔说过,文筝叔最喜欢和他说话,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能够理解文筝叔的原因。听到两人的喜事,林其是真的高兴,哪怕文筝叔心智不明,可是他能够感觉的到,在文筝叔心中,乌叔占了很重要的位置。他道:“之前在行城买的虎头鞋,你看行不行,家中不是还备着几双么?”虎头鞋的寓意谁都清楚,以这个当做礼送去,可以说很好。“虎头鞋可不成啊。”林其的话刚落音,后面就传来了一声。老郎中拄着拐杖,慢慢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林其不解的问道:“老郎中,可是为何?虎头鞋的寓意挺好的,而且文筝叔的年纪也不大,想来再生一个不成问题。”最为重要的是,文筝叔虽然心智小,可是这并非天生。老郎中却是摇了摇头:“早年老夫便与文筝把过脉象,他生小逸时艰难,又未好好调理,今后想要怀上很难。”林其惊愕,他连忙问道:“那现在开始调理也不成?”老郎中叹气一声,并没有说什么。双儿不比女子,本就是很难受孕,文筝的条件又特殊,基本上就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