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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气,一会儿咧着嘴“嘿嘿”直笑,主动地抱起自己的双腿方便他哥能进得更深。夏木荣的眸色深了几分,床上的言言总是主动得一塌糊涂,任凭他怎么索要都只是边求饶着边接纳着。偶尔他失控的要得狠了,小家伙也只会噙着眼泪“呜呜呜”地控诉着他,却不曾真的拒绝反抗过。俯身吻住言言,夏木荣闭着眼不愿看小家伙此刻的神情,那太容易让他失控了,而他不希望伤着言言。家里的矛盾积压已久,今天的小小爆发也算是个好兆头,夏木荣的心情有点低沉,反映在索要的行为上便是狠了几分。夏木荣舍不得真的不看言言的表情的,没一会儿他就撑起了上半身,居高临下地将言言的每一分表情收入眼底,然后自然而然的,放慢了速度,放轻了力道,专心地根据言言的表情调整着自己的频率,取悦着小声低喘着的小家伙。“哥,唔,再快点。”娇少爷忍不住催促道。夏木荣笑了笑,“遵命,小少爷。”事毕,宣言被他哥抱着去洗了个澡。关上浴室的门后,躺在他哥怀里的娇少爷便开始哼哼了起来,舒服的。之前在房里害怕被听到,他可是一直都在忍着的,现在多了道门的阻隔,呃,应该没问题的吧。“哥,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在这里都没法儿好好做的。”只做了一次,娇少爷颇有些欲-求不满地戳戳夏木荣的胸口道。“等夏孝闲的事儿有个着落再说,现在咱们没理由回去的,乖,最迟开学后不就能走了,嗯?”夏木荣清理着两人的身体,特别仔细着言言身后那处。他这次没怎么太用力,应该没什么事。撅着屁股任夏木荣捣鼓着的娇少爷“哦”了一声,这会儿那股子心虚劲儿又上来了,支支吾吾好一会儿,在夏木荣以为自己弄疼他了的时候才开口问道,“哥,你想让夏孝闲怎么样啊?”夏木荣扯了扯嘴角,“这是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事儿吗?”宣言没吭声,但他心里想的的确是,他哥想怎么样他就怎么做的,可惜这话说不得。夏木荣叹了口气,小家伙心肝儿一颤,觉得心疼得不行。哎,都是他不好,给他哥添堵了呗这是。讨好地缠着哥哥吻了一会儿,双唇嫣红的娇少爷试探着问道,“哥,这次夏孝闲家开罪的人来头不算小,官是肯定保不住的了。依我看,一顿牢饭也是免不了的,你要去看看他吗?”搓洗的动作顿了顿,夏木荣抱起言言跨坐在自己腰上,扶着自己再次硬起来的东西慢慢顶了进去。娇少爷撇撇嘴,得,他哥这意思就是不聊这个了呗。乖乖地分开双腿缠在哥哥的腰上,热水随着进出的动作灌进体内,不多,但异样的感觉还是让娇少爷脸红红地低吟了起来,很快投入到临时加场的运动中去。被捞出浴缸时,宣言浑身软绵绵地缩在他哥怀里。明明身体已经吃不消了,却还是贪恋着交缠的美妙滋味,不依不饶地握着他哥的东西往自己后面塞。不是真的想做,就是想含着呗,感觉挺好的么。夏木荣气结,这小混蛋,只顾着自己舒服了,也不管他的死活。简直就是吃定了他不愿胡来伤了他。宣言笑嘻嘻地亲了亲哥哥两口,浑然忘了几分钟前“呜呜”着求饶的是谁,好了伤疤忘了疼地只想撩拨他哥。夏木荣被他整得没了脾气,只能一再数落自己,惯的,都是他自己惯的,怨不得谁。陪着小混蛋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期间免不了摸摸亲亲的。夏木荣努力发挥着自制力,哪怕自己还在小家伙体内也不让自己太过放肆。娇少爷看他哥忍得实在辛苦,体内刚发泄不久的东西已经是半硬的程度,再继续下去可不会是这么含着就能解决得了的问题了。恋恋不舍地扭了扭腰,娇少爷叹口气,挺可惜地道,“哥你出来吧,等我再长大一点……唔……”被啃了一口,小家伙眯着眼笑了起来,拉着他哥的手覆在自己屁屁上,“给揉揉呗,疼的。”闻言,已经抽身离开的夏木荣不放心地翻过言言的身体,扳开两瓣白嫩看了看,随即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下去。根本没什么事,臭小子逗他玩儿呢。意图暴露,宣言半点都不害羞,“真不给摸摸啊。”夏木荣:“……”宣言不要脸的蹭蹭,夏木荣终于被打败,敷衍地揉了揉。闻到菜香的时候,夏木荣出去帮忙了,宣言一个人趴在床上休息着。毕竟做了两次,怎么都不可能一点儿事都没有的,腰酸着呢。摸出手机,宣言拨通电话后苦着脸,“夏孝闲还能救出来么……”“什么叫你不愿意啊?”“好吧,不值得啊,那我要是想救他出来呢?”“我是生气,但我没想把他整进牢里啊。”“那我哥难过么,我当然要管了。”“……宣晨,我没求着你当我哥!”“吧嗒”一声合上电话,宣言气鼓鼓地滚了两下。他算是知道了,这个宣晨就是想趁机逼着他求他,才把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吧。是他自己傻,以为他是真的想对他好才会想到向他求助的。笨死了,宣家哪有什么好人。使劲儿扯了扯枕头,宣言苦恼地扒拉着头发,努力地开导着自己。哎,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他嘛,夏孝闲惹他生气在先,平日里又尽做些拿不上台面的事儿。生了个小儿子当宝贝,惯坏了到处惹事儿,现在算是遭了报应呗。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理儿,宣言不住地点头啊点头。本来么,夏木飞当初欺负了的小男孩儿现在家里发达了,一直惦记着怎么报仇呢。宣晨所做的不过就是派人去那曾经的“受害者”面前撺掇了几句,其他的与他没啥干系。现在人家家长出面整倒夏孝闲了,要是这时候再让宣晨出面帮夏孝闲,那可不是随便说两句话就行了的,得卖关系卖面子的。宣晨那只狐狸怎么可能吃亏,就是宣言自己也不情愿的,前提是夏孝闲不是他哥的亲生父亲的话。“哎,自作孽呢我这是。”宣言继续揪头发,冲动是魔鬼,那天他怎么就脑抽了给宣晨打电话了呢?现在好了,问题回到原点了,他到底是帮呢还是不帮呢?“言言,吃饭了。”“哦,来了。”宣言麻溜的穿好衣服滚下床,临出门前滚进浴室照了照镜子,嗯,没什么痕迹,不怕。算了,先吃饱再说,夏孝闲被整倒也只是早晚的事,毕竟,拆迁本来就是个利润极大的美差,不知道多少人眼红地盯着他暗自筹谋着呢。他的意外介入只是提前了夏孝闲落马的时间,指不定还是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