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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瑟满不在乎地往前走,一心想把胆小的师妹给带出来,结果走了两步,她居然也尖叫出声,“啊!”“是……是有鬼吧?”绯瑟接着喊完了自己的话,“有登徒子啊!”炎祈:“……”默默地闭上了想要和对面两女修解释的嘴,果然女修什么的好麻烦,说句话都会被认为是耍流氓,难怪上回那个水婧会误会他和黄雀,果然还是要保持距离。被凌云几个给消除了不少的想法,再次冒了出来。炎祈皱了一下眉,反正他不想追别的非兽人,态度冷淡一点没关系。然而炎祈不说话,绯瑟越想越生气,河里的家伙怎么辣么不要脸,被骂了还我行我素,坚持耍流氓不动摇!怎么说呢,这就是常识差异的问题了。在兽神大陆,泡在河里洗个澡算什么,兽人那兽皮裙其实露的不比洗澡时多遮了多少好嘛!而在绯瑟眼里,有个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在河里洗澡,当着两个女修的面,躲都不躲……别说洗澡了,一个修士,清洁咒语多好用,需要大白天在野外光着?虽然她们看到的只有一个银灿灿的发顶,但是完全可以想象下面的……等等,那个头发有点眼熟!不但没想要躲,炎祈还准备往岸上走了。其实岸上的两个也是熟人,仅止于知道名字见过的熟人,就是成婴大典上苒烟带在身边的徒弟。绯瑟一瞧,情况不太对,当即想转过头去,不过转念一想,又怕那男人背后偷袭,更是危险,只好眼睁睁看着人往岸上走,火红的绸带柔柔地卷出去,真的打到人身上,伤势一定不会轻的。有人先动手了,很好,那么谁都不必动脑子了。炎祈喜欢动手更甚于动脑子,远古兽人的心思都并不隐晦,连最狡猾的狐狸,心眼子也多不到哪里去。仅仅是偏了一下头,便轻而易举地躲开了灵巧的红绸,炎祈淡定地继续往岸上走。而当他越走越靠近岸边,河水就越来越浅,遮不住炎祈的身体了。传说里的河伯水君,是否就是如此模样?分水而出,冷淡清高。但若看得仔细了,即会发现水中人并非分水而出,是热力蒸腾去了周边的水分。“袭狱已死。”炎祈开口,却只说了这四个字,转身欲走。碧妍记性挺好,当然不排除是炎祈长相出众令她记下了,反正她略带惊喜地笑道:“是祁连宗的炎祈道友么?”这么一说,绯瑟记得了,那头银发曾引起她的注意。白衣剑修是她师父的口味,她却偏爱容色耀耀让人不可逼视的,比如华羽,所以哪怕撞衫被比下去了,她都不恼的。差距太大也没关系,她本只要远观。“是炎祈道友。”绯瑟重复一遍,脸上红了,不好意思道,“我是绯瑟,这是我师妹碧妍,方才多有冒犯,还望见谅。”炎祈一颔首,未说话。绯瑟依稀记得这位岁寒弟子的个性,完全不以为忤,继续大方自然地发问:“不知道友可是遇见了什么事,可需搭把手?”嗯,一点没有之前骂过人家登徒子的尴尬,至少登徒子比鬼怪好呢。“我已杀了袭狱。”炎祈说完一句,顿了顿,接下去又道,“若为此而来,不必再行。”此去方圆百里,是杀人不流血的袭狱圈出的地盘,除此一人之外,再无其他与修真相关之事,各宗门任务或有重复,可以想见二位女修跑的这么偏是为何了。说完了话,炎祈不认为需要继续待下去了,连告别也未说,踩在不弃剑上,迎着微风升上天际。他们不熟,而且……炎祈表示——才没有为了被叫登徒子生气呢!“或许是打斗中污了衣服,才到河里洗浴的呢。”碧妍侧颊显出梨涡,懊丧道:“不过我这回可算出丑了。”绯瑟翻了个白眼,不满于炎祈的冷淡,冷哼一声,“妖修啊,都是这样——奇奇怪怪的。”“哪儿奇怪?”“大白天在河里洗澡耍流氓。”绯瑟始终不认为她一嗓子嚎差了。碧妍想想那俊秀的容貌,忍不住道:“他穿了衣服!”“穿得严严实实洗澡,不是奇葩?”碧妍:“……”我竟无言以对。绯瑟又笑了笑,啧啧两声,“不过那个炎祈倒是……嗯,师妹和师父眼光一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碧妍仅是微红了脸,才见两次,肯定是容貌引起的些微好感。碧妍叹口气,“难得瞧见……”“过几个月,你肯定又能见一回。”“诶,师姐你说什么?”“你忘了……吗,我是认为……”“师姐别乱说啊!”师姐妹谈个小话,炎祈御剑却很快。再有一日,应能抵达祁连宗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辗转反侧,寤寐思服。……总而言之,炎小祈想师父了。☆、第四十九口锅是应当要想念的,日日念着都不为过。任谁只差临门一脚即可把心上人追到是不,结果出个远门数月不见,那也是要念着的,尤其是某只狼几辈子加起来,快打了近百年的光棍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一百岁的兽人,娃子都该去加入狩猎队,准备追媳妇了,而炎祈……狼崽子并不重要啊,重要的是他想吃口rou。早早掌握了炎祈行踪的楚南泽,嗯,他没有跑去祁连山下接徒弟,这并不符合他作为师父的身份,也不符合霸道师尊的设定!设定不一样,他怎么按照书里说的追人?那么,是不是派人去把徒弟接上来?早先图个清净推辞了所有童子杂役的楚南泽一时有些后悔,不过想想让别人先见到远道归来的徒弟,他不怎么乐意,没人打扰他和徒弟挺好的。话本毕竟仅是话本,不少还是凡人写的,楚南泽用指尖点了点太阳xue,猛然想起一事,凡人对修真者的手段,到底认识不足啊。又是随手摄了徒弟上山,正好让来寻炎祈的鹤童扑了个空。炎祈察觉到笼罩在周身的灵力,原本还要挣脱,然而熟悉的感觉,让他放松了身体,还记得掠了掠落在身前的头发,力图让师父一眼看呆。外出许久,炎祈又在生长期,变化肯定还有的。没有上回那般吓人,身高却早已经同楚南泽齐平,嗯,由于头发束得太高,估计还能超出不少。银发又长长一截,高高束起之后,仍能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