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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你怎么了?”轻轻拂过的手指,成功的将他僵硬的脸部线条放软、放温柔,然后是握住她肩头的手,放松——她乘机埋入他的胸膛,环住他,进一步缓解他的怒气与阴郁。“熏,你怎么了?”“姐,你没有爱上他,对吗?”低低哑哑的声音,透着无限的紧张。没想到他会说这个,羽一愣,随即在心底笑了。“我——”一个字,除去便不出一点声息,只是细细的抽气,像是在犹豫,又似在思考,或许也是在斟酌如何对他说。环住她腰际的手臂陡然缩紧,紧的让她发痛。“熏,做个交易吧,来换我离开他,不再与他纠葛不清。”她笑,嫣然笑靥牢牢攫住他的视线,无法移动。一时间,他的心跳加速、口乾舌燥。魔鬼的引诱。如此深入他的内心,悉知他的想法。诱惑,蛇在伊甸园诱惑夏娃偷吃禁果,从此人类远离天堂,有了饥饿、疾病、死亡、痛苦;撒旦用重金诱惑了犹大,使他背叛耶稣,于是犹大就成了千古罪人;诱惑,再一次上演。“选择——”“上帝?”她笑着,伸出小指。看他沉默不语,她又翘起中指,“或是撒旦?”中指,十指中唯一能达到心脏的手指。魔鬼,却总看透人心。“撒旦。”熏握住她的手,在中指指根处落下一吻——魔鬼总能俘获人心。灯光下,她笑的娇艳无比,“熏,我要你的身体。”他愣住,她从他身上退开,上楼。一个玩偶,一个已有嫉妒之心的玩偶,将会怎样……一个玩偶,一个受到诱惑的玩偶,将会怎样……也许,只有撒旦知道吧。撒旦,在黑暗微微笑着。第17章熏:不要吃早饭,上午上完两节课后,请到医务室来,我等你。天羽留。第一次,在熏早上起床的时候,天羽已离开了家。客厅桌上只留下一张字条。手里拿着那张字条,熏叹了口气,坐了下来。昨天晚上,到底是不是在自己在做梦,她说,“熏,我要你的身体。”她说,“我离开他,不再与他纠葛不清。”……那极至的诱惑啊。闭眼,该不是一场梦吧,记忆中,她在耳边清浅的吐气,柔软暧昧的语调,还有让他心脏剧烈跳动着的妖艳如花的笑颜,是那样的清晰异常。忘不了。忘不了呀。……医务室。“你好,你是范姜熏吧。我是高原野,是受你jiejie的委托来帮你做身体检查的。”一个瘦高的男子穿着白大褂站在医务室里向小薰自我介绍道。“你,你好。”熏有点摸不着头脑,身体检查?“现在请你换上无菌服,还有,请不要在里面穿贴身衣物。”将一件蓝色无菌服递给他,高原野尽责的提醒他。不要穿贴身衣物?熏想了想,想问。“怎么,还有事吗?”带上口罩的高原野看到熏诧异的站在原地。“恩,没事。”熏最终还是摇摇头,走进换衣间。是天羽委托的,应该,是没事的。换好衣服出来的熏,看到高原野正在房间中央摆弄着一张椅子。“这是?”很奇怪的椅子,有点像……又有点不像……学校医务室原先有这个吗……黑色合成皮革制成的软垫坐椅,放置脚的部分也有皮革包住,为了不让诊疗中的病患摔下来,还有几条皮带附在上面。“这张椅子是我们刚研制出来的,方便我们做的各种类型的检查,还是全新的,可以电动调整椅子的高度跟放置脚的部分。”高原野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放在椅子旁的遥控器。一开始有一点嘎嘎的声音,椅子便会上下移动,而接下来叽的一声,放置脚的台子便左右张开,角度也能有微妙的变化。“啊……”熏完全不知道这张椅子要怎样的来检查身体。“是你们医院研制的?”“医院?”高原野有丝深意的看着他,微微一笑,却不答。“请先坐上来。”“啊……是这样吗?”熏坐了上去,手臂搁在扶手上。高原野用沾了酒精的棉花,在他左边的手臂上消毒。注射的针筒很小,比起抽血的针还细,细细的针管插入他手腕内侧的皮肤。然后将连在椅子旁的皮带束好手臂、手腕。“请忍耐一下。”他说着,又将双脚旁的皮带束好。“怎么回事?”被这样的束缚着,熏紧张出来。高原野没有回答,熏只听得医务室的门打开,坐在椅子上,头转不过去,然后是出去的脚步声。整个医务室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开始觉得不舒服,眼帘垂了下来,头脑却异常的清晰……门开的声音,有人走了进来……“呜。”在他开口前,有人用透明带封住了他的嘴。是谁?高原野?为什么要这样?熏挣扎着,却因为皮带束着,毫无办法。叽的声音,椅子的脚被大大的打开,熏的脚被机器强制性的张开。“呜……”不要!没有穿贴身衣物,少年的私密处无情地暴露在外。紧张,恐惧,以及羞耻。少年强烈的挣扎,椅子剧烈的晃动,然后,椅子倒了下来,少年被压在椅子下面,摔倒在地上。左手的皮带被人解开,就在熏舒了一口气的时候,左手被拉伸着系上,然后是右手,左脚、右脚,因为是一只一只的将皮带解开,所以没有多少力气的反抗,又全部被重新系在新的地方,这时的他,已四脚着地的呈大字型爬在地上。无菌服被往上拉,露出里面什么也没有穿的身体。到底,到底要干什么?!封住嘴的熏在心里吼道。带着塑料手套的手,毫不客气地摸上他后面的私密。不要!不要!陌生的触感让熏惊恐的想避开,手腕、脚踝被绳子勒的深深陷了下去,却依然躲不开。来人似是感觉到他的恐惧,动作更加的迅速。一种冰冰凉凉、带有黏性的液体抹上了他的后面。隐约知道下面要做的事,熏全身颤抖,大口喘着气,被固定的身子也开始急促地摇动起来。被绑着的内侧的皮肤也因与绳子的摩擦而勒下丝丝血迹。手指灵巧的滑动着,轻而易举地插入了他的体内。一切挣扎顷刻停止。喘着气,熏伏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痛,不是从身体,而是从心脏。心痛得似要从胸膛爆裂开来,呼吸也变成了世间最艰难的事,喉间是一片血腥,他再无力做任何动作,只得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努力压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