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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破血流还不要紧,最可怕的是,往往会火上浇油,让原本封总的怒气值,再飙升几个台阶。结果都是整个界市被波及,试炼的试炼,考核的考核……过上了年底考核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只有余初除外。只要封总发火的时候,有余初出现,那么十次里,有八次是可以平息封总的火气的,剩下的两次,也只会降低怒气值,而不会出现飙升的情况。所以暗地里,大家也称她为‘余氏灭火器。’要不是余初年纪只比封总小十岁,很多人都以为她是封肃的私生女,要不然怎么会跟养个闺女似的,连她的相亲对象,也去四处张罗。年轻的界卫想到这,到底按捺不住性子,迎上前一步,压低了嗓子道:“初姐,你可来了,封总刚刚都抽刀了。”“打起来了吗?”“那里面可能有皇族,在入口的时候,就调……花花口了几句,封总生气归生气,并没有发火。”年轻的界卫摇了摇头,“后来又在药物组那遇上了,几个人见封总身边没人,就想上手……封总连刀都拔了,幸好周队来的快,拦住了封总。”即使是在界市,皇族也是有特殊权限的。得保证他们来时怎么样,回去时依旧是怎么样,不然容易招惹到皇族人士,会影响到古代区负责组织的工作人员。“哎……”余初叹了口气,“可惜了。”可惜了他们没有机会见过肃美人的刀法,在京都的时候,肃美人是拜过名师的,一手刀法结合了古代和现代的优点,自成一派。余初当时见过他舞刀的样子,总觉得时间凝固在了他的刀刃之上,刀所挥舞之地,连空间气氛都骤然改变。凌厉肃杀。年轻的界卫还以为余初看热闹不嫌事大,哭笑不得:“初姐,您就别顾着可惜了,真要打起来,封总又得挨处分了……您先进去看看?”余初知道他误会了,也不解释,点头:“嗯,我先看看。”年轻的界卫界卫松了口气:“那我替您开路。”这个“开路”用的十分有灵性。围观群众多是古代区的人,丝毫没有看热闹有什么不对的,也没有什么个人空间概念,你挤着我我挨着你,人和人之间连条缝隙都没有。他走在余初前面,用手肘抵在一人的肩膀上,使用巧劲将他往旁边压过去,左右各来一次,就能开出一条一人宽的空间来。余初紧跟在他的身后,几乎没有花多少力气,就被界卫带到了正中央。此时,中央正站着九个人。左五,右四。左边一行五人,带着黑色面具,古代衣服款式不一,颜色不一,连同材质也不太一样,有做书生打扮的,有做贵公子打扮的,也有做武人打扮的。可能并不觉得当街调戏人有什么不对的,他们依旧嬉笑着交谈着。而右侧一行四人,除了肃美人之外,其他三人都带着白色面具,穿着界卫统一制服,他们呈三角形围在肃美人的前方和两侧。被包在正中间的肃美人显然气狠了,手里握着一把刀颤抖着,脸色涨红:“周寅,让开!”周寅还没来得及再劝上一句,对面五人率先笑了出来。贵公子打扮的人一展纸扇,扇面是一幅山水画:“这美人长得好看,生气起来更好看了,可惜就可惜在,做了男子打扮。”旁边书生附和道:“京都不是流行这样的话本子么,男扮女装,寻得如意郎君后,朝夕相处,郎有情来妾有意。”“哈哈哈,有理有理。”连周遭围着的吃瓜群众,也有不少跟着笑了起来。封肃前线十余年,界市五年,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他脑子里最后一根神经断了,一抬脚踢在了前面的周寅膝盖后方,让他膝盖下软,直接半跪在了地上。手中的长刀半扬起,朝着对面笑着的五人走去,身上杀意滔天。恰好此时,一道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我说周寅,我当初说什么话来着?”余初挡在封肃面前,“老大不开心,一定是我们做属下的错,后面呢?”周寅抬头,听见熟悉的声音松了口气:“老大要是生气,那一定是我们没有好好替老大出气,他要是发火,那一定是惹火的人还在老大面前蹦跶。”其实这句话,但是余初是说给封总听的。封总,似乎好像挺吃这一套。所以他当时就默背几遍,记在了心里,偶尔余初来不及救火的时候,也会以“余初曾经说过”为开头,将这一句背出来。往往有奇效。“那我今天再教你一句。”余初笑了起来,转身看向肃美人,“老大永远是对的,他要是想杀人,我们只负责递刀,他拿的刀要是不趁手,那么我们就是老大的刀。”她说着,从肃美人手中拿下刀,这刀是界卫标配刀,居然连刃都没有开。怪不得对面的人会如此张扬,完全没有肆无忌惮。她将手中刀扔在地上,看了一眼后面的三人:“周寅你傻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他们几个抓起来。”周寅:“啊?”“出了事,我兜着。”反正她退休申请都下来了,揍个皇室子弟,会影响封肃的前途,可是不会对她产生毛线影响。周寅眼睛一亮,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扭动了脖子:“兄弟们!”两个小队,一共十四人,异口同声:“在!”“咱们好好伺候伺候这几位爷。”“是!”五个人带了两个护卫,但是两拳难敌四手,界卫憋着一股气,平均两三个人围殴一人,结果完全不出意外。一顿拳打脚踢之后,界卫将几人都绑了起来。然后一一压在了余初和封肃面前,等候界市食物链最顶端的两人发落。余初看着堵住嘴还不肯消停的贵公子,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来,眼神凌厉,说话冷冷的冒着气,像极了一个变态:“老大,您觉得挖眼睛好,还是割舌头好……或者……”她视线从贵公子的脸上一直不断往下移,定个在了某处。对方双腿一夹住,终于不敢闹腾了,豆大的汗水从脸上直下。封肃终于笑了起来。他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压到牢里,等闭市结束送出去。”***封肃伸手戳了戳余初的脑袋。“你又胡闹!我生气你拦着点就是了,跟着掺和什么。”余初:“……”大哥,周寅都快拦的水泄不通了,也没见您拔刀的手有什么迟疑啊?封肃念叨归念叨,心情却是大好,他往沙发上一躺:“这事还是我去背。”虱子多不愁身,左不过多写几分报告,反正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