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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美国大片呢?还他妈买的3D电影票,超真实的体验!”李逍遥看齐扬扬一脸星星眼,又气又笑,拍拍他的肩膀,正色道:“哥可不是给你讲故事,给你说些,就是想问问,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回二十一世纪的地球。”齐扬扬摇头,坚定道:“我不回去,哥哥你在二十一世纪有亲人有朋友,可是我却什么都没有。在仙界我有爸爸mama还有疼爱我的师父师兄,这里的一切都很好,我不回去。”李逍遥显然知道齐扬扬在地球的事,摇摇头,叹道:“问你之前便猜到你的选择了。”“不过杨杨,天幻大陆以实力为尊,你的天赋……终究是落人笑柄。仙君仙后虽然宠你,却也不见得永远只有你一个孩子……杨杨,你再考虑考虑吧!”齐扬扬将自己缩成一团,抱住自己的膝盖,“逍遥哥哥,我想好了,我和你不一样,你穿过来就是现在这般大,而我穿过来是在mama的怀抱里,一步一步长到这般大的。你是魂穿(灵魂穿越),我是婴穿(穿过来是婴儿),你还是二十一世纪的那个李逍遥,而我,却从齐杨杨变成了齐扬扬,我是一个全新的人了,我只是带着前世的记忆,我和过去没有一丝联系。这里就是我的家,齐山是我爹爹,秦千雪是我mama,他们很疼爱我,我也很敬仰他们,我不想回到二十一世纪那个冷冰冰的‘故乡’。”李逍遥重重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哥哥也不劝你了。”李逍遥起身,背对扬扬:“我还在寻找回去的办法,半年之内,如果你后悔了,想回去了,随时来找哥哥。”齐扬扬道:“谢谢逍遥哥哥。”——————我是粑粑生气的分割线——————“废物!”齐山眼神一凝,宽大的衣袖里抛出一道紫色的光线,电击一般打中跪伏在地的侍卫,“一个不会法力的小孩子都找不到,本君养尔何用!”侍卫惨叫一声缩在地上,口吐鲜血,颤抖两下便没了动静。底下十数人瑟瑟发抖,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此时,唯有齐山的心腹张灏才敢上前一步,宽慰道:“大人放宽心,方圆百里没有仙力波动,想必二公子不是被人虏走,再加派些人手,总能找到的。”齐山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可是宝贝儿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莫名消失,总是让他焦虑,而这种焦虑在侍卫搜寻无果后便达到极致。他仇敌众多,自己仙力高强自然不惧,可是儿子不谙世事又不会仙术,若是被人骗去……齐山有些不敢再往下想。挥挥手,“加派人手,天明之前,再寻不见人,所有禁军侍卫统统剔除仙骨,贬为凡人。”众人不敢怠慢,林卞下去安排人手,张灏陪在一旁,小心看他脸色。齐山坐到椅子上揉揉发疼的太阳xue,端了一杯温茶正要润润嗓子,就见林卞推门滚了进来。齐山皱眉正要训斥,林卞却喜道:“大人,二公子回来了!”疼与责4、齐山大喜,搁下紫砂杯快走两步,一把将闯进大厅的儿子搂在怀里,抚着他的后背慢慢平复起伏的心跳。齐扬扬不明所以,刚刚那些下人瞧见他就像见了祖宗一样,恨不能把他举天上。这进了大厅,爹爹怎么也这样?“爹爹,您压得我喘不过气了。”齐山回神也似,松开紧抱儿子的手,脸色忽地沉了。甫一见孩子的惊喜还未消退,刚刚的担心与惊惧就化作了后怕燃烧他的理智。一把揪过儿子固定住他的身子,一道电鞭就甩上儿子臀部,斥道:“大晚上的跑哪儿去了?”齐扬扬疼得一颤,一声痛呼破口而出,死死闭上眼睛,生理盐水不听使唤地往外冒,可是大概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掉眼泪太怂,小家伙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背着手,悄悄揉着被这一鞭子抽出来的肿痕。“仙君大人息怒,二公子年纪尚幼,驱神鞭魔性强,容易伤着孩子。”张灏上前一步求情,仙君这一鞭子,乃是上古神器,仙君全力一鞭甚至可以打散出神期高手的元神,此刻仙君用来打儿子,虽是敛了力道不伤根本,可是这打身上的痛楚,一般小孩子怕也是受不住。齐山一把抬手收了驱神鞭,紫眸一闪,寒声道:“所有人滚出去!”张灏林卞相互看看,明白这是仙君大人要教训孩子,不敢多做停留,带着一众侍卫退出大厅。齐扬扬见人走了,退后一步哭出声来,拿袖子擦眼泪,委屈道:“爹爹干嘛这么生气……”齐山冷笑,一挥手,齐扬扬还未有所察觉,父子二人便已经到了第十八层楼的厢房之中。独立的房间,简朴大方的装饰,紫炉里香烟缭绕,浓郁的檀香弥漫整个房间。齐山一点地,寒声道:“跪下!”齐扬扬不可置信,长这么大,他还从未跪过谁,几个时辰前尚且宠他的爹爹今日忽然换了脸色,又是动鞭子又是罚下跪的,委屈突然放大,叛逆的情绪涌上心头,捂住依旧火辣辣疼的屁股退开几步,“我不跪,爹爹不讲理。”齐山气笑,“你要和爹爹讲理?君为臣纲,父为子纲,你做儿子的要和父君讲理?且不说你私自外出惹父君担忧无理可说,就凭本君是你父亲,揍死你也是占理!”齐扬扬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声色俱厉的一面,心里的委屈被惧怕盖过,颤巍巍地跪在地上,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掉,哆嗦着开口:“父君不要打死扬扬,扬扬知道错了。”齐山没想吓唬儿子,刚刚不过是因为惊惧过后又被儿子不知悔改的话惹生气而霸气自然外露,现在见儿子吓得连“爹爹”都不敢叫了,顿时息了怒火。看儿子哭得可怜忍不住心疼,直想将儿子抱进怀里好好疼宠一番,可是转念一想,儿子年纪尚小不谙世事,不懂修真界的残酷无情,跟在自己身边自然安然无忧,可是若他以后也像昨日晚上一般悄悄离开,被有心人利用起来,怕是一件麻烦事情。所以齐山下定决心要给儿子一点教训,便板着脸道:“不许哭!哪里错了,给本君说道说道。”齐扬扬吸吸鼻子,拿袖子胡乱抹了一把眼泪,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他与师父师兄生活了一十三年,九琴门人少山大,他也时常一人满山玩闹,没人会将他的突然消失当一回事,顶多就是他错过饭点,被唠叨的二师兄见了埋怨一阵,哪里想到会是因为自己的离去而惹父亲担心,为自己赚来着一通训诫。齐扬扬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齐山气笑,“你还是不知道吗?那你的认错就是拿来搪塞为父的?”齐山眼神一厉,周身气势一变,背负双手,“你这是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