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四、四二五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

    “真是湛卢剑？”

秦老再次询问的时候，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秦老平时的收藏极为驳杂，但对古砚和古剑之类的杂项却是情有独钟，除了古砚之外，秦老最喜欢的也就是古剑。

“秦老，我看过视频和照片，应该就是真正的湛卢剑！”

黄院长突然转过头，很是感叹的说了一句，说完还复杂的看了一眼李阳，这传说中的东西，李阳都能得到，真不知道李阳还有什么得不到的。

“真是的！”

秦老又有些发呆，中国十大名剑除了轩辕神剑一直被当作传说之外，其他的其实都有记载，很可惜的是这些著名古剑都早已经失传，以至于现在差不多都快成了传说。

湛卢剑，十大名剑排名第二，因为轩辕神剑可能是虚构的原因，实际上湛卢剑应该排名第一，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剑。

“对，是真的！”

白铭重重的点了点头，他的心里也很是感叹，李阳肯定是和幸运之神有亲戚，不然为什么每次幸运之神都会找上李阳，而没有找过他们。

特别是白铭，郑州古玩城他去过的次数比李阳多的多，倒是捡过几次不痛不痒的小漏，但大漏却从没有遇到过，更不用说天下第一剑这样的超级大漏了。

“李阳，你这把剑，在哪呢？”

秦老慢慢平息了心情，小声的问了一句，李阳还没说话，白铭已经抢先开口。

“秦老，李老弟说了，明天会拿出来让大家好好的看看，今天因为长生碗展览的原因，就不方便去拿了！”

李阳感激的看了一眼白铭，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向秦老这样的老前辈去解释，白铭帮他这么一说，相信秦老也会很理解。

“郑总和司马董事来了！”

柳骏对离他不远的李阳小声说了一句，远处开过来一辆丰田霸道，下来的正是司马林和郑凯达两个人。

他们已经见识了长生碗的神奇，但这么神奇的东西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百看不厌的，再说这次又是李阳的个人展览，他们更要过来捧场。

“郑大哥，司马大哥！”

李阳立即和秦老他们打了声招呼，跑过去迎接这两位合作伙伴。无论是司马林还是郑凯达，都是在李阳还没发家的时候就给过他很大的帮助，现在三人合伙开公司，李阳又是个甩手掌柜，总让李阳感觉亏欠他们很多。

“李老弟，今天来的人挺多的！”

郑凯达笑了笑，柳骏和李灿也都上来打了个招呼，柳老友好的对两人点了点头。柳骏是他最喜爱的孙子，现在在人家的手下做事，而且还得到了重用，柳老的心里也很是感激。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捧场！”

李阳回头看了看，忍不住点点头，他本以为就柳老和黄院长在，没想到最后却来了这么多人，除了秦老来了之外，还有几位一流专家也在。

“赵老，孙老他们也来了！”

柳骏又说了一句，几个人急忙一起回头，远处有两位老专家正在下车，这两人李阳都见过，是国家收藏协会的高级专家。

李阳又急忙跑了过去，今天这次的展览是以他的名义开的，严格来说他才是真正的主人，来的客人都应该他亲自接待。

黄院长又挥了挥手，李阳亲自把这两位老专家请了上来，在李阳的心里也有着一点的疑惑。

长生碗是很神奇，可在北京交流会上很多人都见过了，李阳还不认为他有这么大的面子能把这么多的专家都吸引过来，眼下国内一流专家已经有十几个都到了这里。

“又有人来了！”

这次提醒李阳的是刘刚，不远处停来了一辆商务轿车，从车上下来了三位白发老人，刘刚不用猜也知道这些人肯定是冲着今天的展览来的，今天国际会展中心最大的事就是李阳的长生碗展览了。

“周老，向老！”

李阳微微一愣，马上快步走了过去，下来的三个人李阳都认识，其中有两位还是李阳的熟人，当初一起在荣宝斋为拍卖公司鉴定古玉的周老和向老。

黄院长再次挥了挥手，来的这些老专家们也没有进去，就站在大门口聊着天，见到这么多的同伴他们也有些惊讶，但表现的还都很正常。

李阳慢慢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对，不过他已经没时间去想这些了。

随着时间的走动，来的专家越来越多，快到九点的时候，居然来了四十多位全国各地的一流专家，这让李阳很是无语。

当初在北京召开最顶级的交流会，也不过百人而已，事实上去的人还没那么多，他一个小小的展览，就吸引来了差不多一半的人，要说里面没什么猫腻，李阳自己都不相信。

“何老来了！”

这次说话的是黄院长，黄院长没有在只是挥手示意，而是亲自走了过去，李阳急忙回头，正好看到何老从车上走下来。

老爷子也来了？在来之前李阳可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啊，李阳带长生碗来郑州的时候，老爷子也没说过他会亲自来参加这个展览。

李阳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刘刚，刘刚耸了耸肩膀又摇了摇头，表示他什么也不知道。

不在看刘刚，李阳快步走了过去，老爷子能亲自来给自己捧场那是好事，李阳心里隐隐有种感觉，这么多老前辈的到来一定与老爷子有关。

“李阳，过来！”

李阳一到老爷子的身边，就被老爷子给拉住了，两人比柳骏和柳老更像是祖孙俩，一些老前辈们看着他们都露出了羡慕的神情。

他们不是在羡慕李阳，而是在羡慕何老，到他们这种年纪和地位的人，想找一个又合适又有才华的传人其实很难，有的人一辈子不一定能找到一个趁心如意的徒弟。

何老的运气好，找到了李阳这样一个弟子。李阳年轻，天赋高，又有着运气，年纪轻轻便有了极高的名声，未来的成就可想而知，这样的弟子恐怕没有谁不想拥有。

“何老，展览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次就由您来主持吧！”

黄院长笑呵呵的说了一句，他们这些老专家们中间也有级别之分，何老和黄院长明显都是最顶层的人。

“好！”

何老点了点头，眼神还轻轻的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中一位专家，这位专家有六十多岁，在行内还有着不错的名声，只不过这次的事情太让何老失望了。

九点很快到了，记者们也都纷纷的赶来了，见到会展中心大门前就站了这么多的专家，每个记者都愣了一下，随即马上拿出自己的相机不停的拍摄着。

在何老和黄院长的带领下，四十多位专家一起向会展中心里面走去，展览的地点还在三楼，除了李阳的长生碗之外，展览厅内还有着那批一直没被送走的乾隆瓷器。

何老和这么多专家的到来，让国际会展中心的人也显得很是紧张，急忙把里面的保安都集中了起来，为这些专家保驾护航。

而那些记者们显得更为兴奋，原本还以为只是罕世国宝长生碗的对外展览，没想到能见到这么多的专家。一些敏感的记者们已经嗅觉到了一点不对，长生碗的展览不应该出现这么多的专家，事情反常就肯定有猫腻，这几个记者都四处小心的打探着消息。

何老主持的开幕非常的简单，原本这里就已经在进行着展览，何老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宣布开始。他和黄院长先进了展厅，后面众位专家依次跟了进来，随后是慕名前来的民众还有拿着照相机和扛着摄像机的记者。

展厅的布置和原来又有了些改变，最中央的位置摆放的不在是乾隆瓷器，而是李阳的那对长生碗。

此时长生碗被隔离在玻璃展柜内，柜子里面还放了一只水箱，水箱的上面有只白色的照明灯。

两只长生碗并排浸泡在水中，那栩栩如生，随着水流而波动莲花此时显得是那么的动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真的是用莲花点衬的。

走在最前面，最先见到长生碗的就是那四十多名专家。这些专家大都见过长生碗的神奇，不过这一对汇合的长生碗却都没有看到过，看到这么神奇的一幕，每个人的眼睛都又瞪大了不少。

两只长生碗，比一只更显得震撼，见到这神奇的一幕，很多专家都为自己祖宗的手艺感到了骄傲，同时也有着一种心痛的感觉。

“长生碗一对才是完美，两只长生碗放在一起，绝对是我们中国民族最顶尖的天字号国宝！”

黄院长重重的叹了口气，眼中又流露出一丝渴望，不过他也明白，这对宝贝表现的越神奇，李阳捐给博物馆的可能性就越低，这样的好东西，他以后想看也只能找李阳了。

“黄院长说的没错，这绝对是最顶级的国宝！”

众多专家们纷纷的点头，他们已经被震撼过一次，这次都是有心理准备来的，可真正见到一对长生碗合在一起的神奇之后，还是又被震了一次。这样的宝贝，或许每一次见到都会有着不同的震撼感吧。

后面进来的记者们也都呆住了。

这场展览没开始之前，他们就听说过长生碗的种种神奇之处，不过听说是听说，听说的东西总感觉有些浮夸，不是那么的真实。

等他们亲眼见到之后，才发现之前的传闻并没有任何的夸大，甚至是说轻了，长生碗比他们说的更为神奇，比他们想象的也更为神奇。

王佳佳也在这些记者的中间，刚才她就看到了李阳，不过王佳佳并没有利用她和李阳的关系去找李阳专访，只是给李阳递了递眼神。

看到这对长生碗，王佳佳激动的同时还有着一股自豪，这是她的爱人所发现的国宝，她为有这样的爱人而骄傲。

前面的专家很多，后面跟着进来想看长生碗的人则显得都很焦急，有人不断的蹦跳着往里面看，也有少数看到的观众，现在正在张着嘴巴发呆。

还有极其少数的人，四处在找着管理方，想问问这是不是用科技做出来的幻象，瓷器哪有这样神奇的效果？

看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这些专家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很多专家还不断的回头，想再多看一眼。

不过他们也都明白，展览就是让大家都看到国宝神奇之处的，他们老是霸占在那里，就失去了展览的意义。

等他们走后，立即就有保安站在了长生碗的展台前面，其他的顾客只能在这里观赏十分钟，十分钟之后就要离开，以免占的时间太长，让后面的人看不到。

除了长生碗之外，其他的展品也都非常的不错，最典型的就是那批乾隆瓷器，这些都是官窑精品，专家们的注意力很快都被吸引住了。

何老和黄院长带头，一一的观赏着这批瓷器，这批瓷器他们都看过很多次，这都是百看不厌的精品。

最后，两人带着众位专家走到了最里面的展台前，这里摆放着三件展品，一个盘子，一个笔洗，还有一个小碗。

这就是那三件被掉包的瓷器，这三件瓷器都有一个特征，就是不大，好拿，相比那些大缸大罐来说，这三件瓷器更容易得手。

“诸位，这最后三件品相如何？”

何老突然笑了笑，回头问了一句，黄院长与柳老没有任何的表情，白铭和毛老则惊讶的看了一眼何老，不过两人都没有说话，他们是少有的知情人。

“不错，釉色明亮，纹饰清晰动感，开门的好东西！”

向老看了看，最后先说了一句，向老年轻的时候与何老一起共过事，在这里算是与何老关系比较近的一个人了。

“是啊，东西真的很不错，好东西啊，看着都让人爱不释手！”

何老重重的叹了口气，脸上还有一股心痛的神色，很多专家都点头称是，不过心里都有些莫名其妙。

这三件瓷器是不错，但和这三件一样的精品在这里还有几十件，更何况还有更好的长生碗在，何老没夸赞其他的，却独独夸赞起这三件瓷器来，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诸位，都累了吧，这里有间很大的休息室，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咱们一起过去休息一会！”

黄院长轻轻叹了口气，对所有人说了一句。这次大家更显得古怪，这才多少时间？进展览厅也不过是一个多小时，这点时间若是不断的走路那肯定是累，但是一直看着精美的好东西，恐怕没有任何人会感觉到累。

“好，休息会也好！”

何老首先点了点头，见两位最顶层的专家们都这样说了，其他人只好点了点头，四十多位专家，在何老和黄院长的带领下又向着休息室走去。

那个之前被何老注意过的专家再次感觉到了不对，他慢慢的退到了最后，想趁机溜除去的时候却发现有两个魁梧的年轻人已经挡住了他的退路，最后只能无奈的跟着其他专家一起朝着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很大，摆了一圈的沙发，沙发前面的桌子上还摆放着矿泉水和各种水果，看样子确实是事先做过准备。

李阳，柳骏还有李灿都跟着进了休息室，李阳的脸上还有着很浓的疑惑。

柳骏和李灿纯粹是跟进来的，有柳老和李阳的关系在，没人会阻拦他们。

坐下来之后，李灿还显得有些激动，这可都是全国最有名的一流专家，他没想到今天能见到这么多，而且还能一直和他们在一起。

除了他们三个外，郑凯达和司马林也跟了进来，两人也感觉到一丝的不对，两人都是知道这次掉包案的人，跟进来并没有被阻拦。

其他人想要进来就难咯，一些记者还想着跟进来进行采访，被十几个人立即拦在了外面。

在展厅内，现在也非常的热闹，专家们离开之后，马上就有人封锁了最后三个展台，让几个想进去看看的人很不满意，还有人嚷嚷着要去投诉。

他们都不知道，展台被封锁之后里面的三件展品立即被拆了下来，随后被人给悄悄的带了出去。

硕大的休息室内，坐上四五十个人并不显得拥挤，何老与黄院长坐在了一起，而且还是坐的正中间的首位。

只不过气氛显得有些压抑，何老和黄院长的脸色都很阴沉，本来还都有说有笑的专家们注意到他们的神色，慢慢的都不在说话了。

坐了十几分钟，外面突然走进了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人，走到何老的面前小声的说了一句。

他说的话大部分人都没听到，不过坐在何老身边的李阳还是听的很清楚。

这个中年人说的很少，也很简单，他只说了一句话：“何老，行动圆满成功！”

何老点了点头，中年人又退了出去，李阳的心里微微一动，嘴巴张了张，想问却没问出口。

不过李阳的心跳却慢慢的加快了，他的预感是对的，今天肯定要有事情发生，不然这里不会聚集这么多的专家。

还有，行动圆满成功又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何老最关注的事应该就是这次的造假案了，想到这里李阳的心跳又加快了不少，猜测着是不是案子已经破了。

外面又进来了一个人，还推着一辆小车，小车上摆放着三件展览品，正是他们最后所看到的那三件乾隆瓷器。

见有人把正在展览的瓷器推了过来，众位专家们再次议论了起来，专家们都不笨，他们也都感觉到了些不对。

“何老，黄院长，您二位这次联名让我们过来参加长生碗的展览，到底发生事了？”

收藏协会的周老首先站了起来，李阳惊讶的回头看了看何老和黄院长，他总算明白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一流专家了，原来是他们两位联合在一起请来的。

只是惊讶了一下李阳便释然了，能请来这么多的专家，恐怕也只有何老与黄院长的声望能做到了，至少这证明他之前的猜测是对的，这些人的到来与老爷子真的有关系。

“确实有事，还是件很不幸的事，严老，您是康乾瓷器上的权威，您再来仔细看看这三件瓷器好吗？”

黄院长轻微叹了口气，慢慢的说了一句，他所说的严老是一位八十岁的老专家，带着一副老花镜，听黄院长这么一说马上站了起来。

除了严老之外，也有好几个专家跟着站了起来，好奇的走到那推车的面前，仔细的看着上面的三件瓷器。

这三件瓷器他们刚才都看过，几个人看了一眼又互相抬头看了看，最后一起摇了摇头。

三件瓷器都没错，倒是严老越看是越惊讶，最后更是拿出一个放大镜仔细的看着，而且他的手也慢慢的颤抖了起来。

“不，不对，这，这不是乾隆时期的瓷器，这是现代仿制品，黄院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老突然抬起了头，大声的说了一句，严老一生都在钻研瓷器，特别是明清瓷器最为擅长，明清瓷器中他又独爱康乾时期的瓷器，写过十几本著作，李阳大部分都看过，那可是李阳学习瓷器的教科书。

他也是国内当初少数认出朱访的几个人之一，刚才人多，严老站的位置偏一些，心神还被长生碗的神奇所吸引，就没有发现这几件瓷器的问题。现在单独来看，又有黄院长的提醒，他很快就看了出来。

“现代仿制品？”

周围专家们的议论声变的更大了，又有更多的人纷纷走上前仔细的查看着这三件瓷器，随后都不断的摇着头，在他们的眼里，这就是乾隆官窑的精品。

“黄院长，何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收藏协会的周老又问了一句，他也没看出这些瓷器有问题，但是严老已经这么说了，又有何老与黄院长之前奇怪的表现，谁都明白肯定是出事了。

“难道，这三件都是朱访？”

有位专家脸色猛的一变，脱口大叫了一声，所有议论着的专家瞬间变的极为安静，齐刷刷的看向黄院长和何老两人。

“说是朱访，也可以，但这并不是之前的朱访了，这是最新出现的高仿品！”

何老轻轻叹了口气，慢慢的站了起来，并且走到了那些推车的面前，李阳也跟着走了过去，李阳意外的发现，何老的眼中居然带有一丝的欣慰。

“不是以前的朱访？”

周老愣住了，其他的专家们也都愣住了，只有那位一开始被何老看了一眼的专家脸色苍白的坐在那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明白了。

“何老，黄院长，您能不能说的再清楚一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老又急急的问了一句，其他的专家们都是同样的表情，这可比长生碗带给他们的震撼更大，他们都是当年经历过朱访事件的人，朱访带来的危害他们可都是深有体会的。

“我来说吧……”

柳老站了起来，也叹了口气，慢慢的把这批瓷器循环展览，随后出现赝品的事讲述了出来。这件事情本来是要保密的，不过现在案子已经破了，就没必要保密了，下面的善后工作还需要这些专家的配合。

所有到场的专家，事先不知道真相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柳老，谁也没想到，这次应邀而来居然会出这么大的一件事。

“好在，在何老亲自的努力下，又在李阳的辛苦下，这件案子终于破了，掉包的人，制作高仿的人全都找到了，也都被抓了起来！”

柳老最后又说了一句，说的时候还看了一眼李阳，李阳也呆了一下，没想到柳老没说起黄院长的功劳，却提起了自己。

“都被抓了！”

所有的人都暗暗的松了口气，刚听到这起高仿的时候，他们还真的很是担心，高仿当真品出现，对整个古文化产业有多大的冲击每个人都非常道的清楚。

前段时间周仿古玉的影响还没完全消除掉，现在又出现了更加厉害的朱访瓷器，每个专家都有种多灾多难的感觉。

“也不能这么说，还有一位最重要的主谋没有落网，高培齐，你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何老慢慢的摇着头，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猛然变的严厉了许多，眼睛还凌厉的瞪着那个一直坐在沙发上的人。

“高配齐？”

李阳愣了一下，其他专家们也都愣了一下，纷纷回头看了看坐在那里的高配齐，本来和他坐在一起的几位专家急忙都起身离开，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难道，这次的事情和高老有关？这不可能吧？”

周老艰难的问了一句，高配齐是收藏协会的副会长，同时还是国家文物局的首席顾问，也出过很多本著作，是国内最有名气的专家之一，比周老和柳老他们的名气都要大。

很多专家都和周老同样的神色，瞪着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高配齐，连李阳也是一样。

古董专家中并没有明确的排位，不过要有的话，这位高老肯定能排在前十位，李阳在交流会上对他还有过很深的印象，高老讲述的捡漏心态给了李阳很大的启发。

“一失足成千古恨，我没有想到，你们的动作会这么快，这么的迅速！”

高配齐突然苦笑了一声，摇着头站了起来，其他人的眼睛瞪的更大了，高配齐这么一说，等于已经承认了此事和他有关，本来距离高配齐还很近的几位专家立即又躲的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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