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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怕会给方恪的任务造成什么麻烦。“没事,待会儿问问于时,再让人送些丹药过去。你徒弟还算有那么两下子。”罗清拍拍智霄肩膀道。智霄看了看已经离开的叶于时等人,也起身往古刹寺而去。只甩下一句话“我还没有把方恪收徒。”罗清看了看门中弟子道:“我们也走吧。”这么一小会儿,昆仑派便全部离席。只留下其余门派的人面面相觑,不少人都认出了方恪最后那一剑是什么,这是太阿剑意。这九州大陆练习太阿剑诀的人不能说没有,但还未曾听闻有如此年轻的修士的已经悟出剑意。毕竟太阿剑诀难练至极,能够练出剑意的更是少之又少。萧云溢看向左丘问道:“这罗少栾你可曾听闻过?”左丘道:“不曾。”听左丘这样道,萧云溢深深的看了左丘一眼便也离开了。左丘唇角微翘对着韩箜道:“我原本认为叶于时身旁那位剑修是方恪。却原来是罗少栾。你去查探一下,方恪如今身在何处。”韩箜点点头。“这一场,无方门款冬然对战如是观匡果。”那名裁判上场宣布下一场比试的名单。左丘听着,顿觉无味便也离席。之后几大门派的人也相继离席。观试台上李掌门脸色青白交加很是难看。玄剑门竟然通过初试了,而且那罗少栾竟然如此厉害。想起他之前对玄剑门的百般嘲讽,在听到如今满场都是对玄剑门的议论和对那罗少栾的惊叹。他脸上就好比直接被扇了一个耳光一般。尤其是罗少栾赢了之后玄极那老贼看他的目光。如同李掌门一般再无心思看比试的人很多。看过这样惊心动魄的比试之后,之后的比试看起来都少了那么几分味道。台下许多人都可惜因为是初试所以比试台上并没有设置蜃影阵法。若是设置了阵法,刚刚就不至于被罡风遮住视线而没有看到关键的部分。那么一小会该有多激烈,两个人才会这般惨烈?神秘的音攻,强大的剑修,不算华丽但是充满杀机的斗法。惊心动魄。不过还引发了众人对另一件事的议论。这三大门派,四大宗门到底是为了看谁的比试来的?尘否还是罗少栾?你没看他们一比试就都来了,一比完这人就走光了。所以一定是为了这两个中的一个来的。大多数人坚持认为是为了尘否而来,毕竟这罗少栾再厉害之前也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的修士而已。而尘否却是早已凶名在外。待方恪醒来的时候,口中有残留丹药的味道,右肩和左腿隐隐作痛。四周很安静,只有昏黄的烛光,反而是窗外更亮一些,洁白的血反映出清幽的冷光。打量了一番四周的的环境方恪愣了。这是什么情况?屋中圆桌旁坐着三人。叶于时与玄蓉孔渝青,而且气氛显然不怎么友好。“你醒啦!”玄蓉看见方恪睁眼,不由喜道。这是他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吗?这玄蓉怎么对他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大概是方恪惊疑的眼神太明显,玄蓉马上换了脸色冷冷道:“算你识相赢了比试。我去告诉爹爹你醒了。”说完玄蓉便向外走去,但看到叶于时时稍微迟疑了那么一会。但看到孔渝青还在房间便放心的继续往外走去。自从知道他就是叶于时之后,玄蓉对于叶于时的态度就是防备,不然也不至于坚持要和叶于时一同待在房间内。孔渝青不由苦笑,之前劝她去休息她却坚持不肯说什么也要待在这里。他只好也一同留下来,不管小师妹表面表现的如何他却清楚的感觉到了玄蓉对叶于时的惧怕。但是知道叶于时的身份之后玄蓉却硬是不许叶于时一个人待在这里等方恪转醒。想到这孔渝青看向方恪的眼神就复杂了。看了看叶于时与方恪,孔渝青果断决定离开。方恪看到叶于时时的眼神可不像是陌生人或者是仇敌啊,那眼里一瞬间的放心他可没有漏看。他就不凑这个热闹了。他不像小师妹,还真的以为方恪是他们玄剑门的人了。方恪口中干巴巴的,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想起身吧,肩膀和腿部都被固定起来了一时半会他还真的挣扎不起来。叶于时仍旧维持那个姿势,侧身对着他坐在桌旁。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却连眼角余光都没有分给他。看到这样的叶于时他不知为什么有些着慌。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心虚感。他想过他们见面时候的情形但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似乎他们经常出现这个场景?他受伤醒来后每一次看见的人中必定是叶于时。“要喝水吗?”许久叶于时才道。“要!”终于打破这诡异的安静,方恪笑了起来。叶于时端着水走过来,一手环过方恪的肩,一手将水端至方恪唇边。方恪只好将已经抬起来接杯子的手放下。反正他是病人,享受一下被伺候的感觉也不是不可以对吧?不过由于这个姿势他看不到叶于时的表情,只能看到叶于时的下巴。不知道叶于时现在是带着平日里那带着点清冷的笑意还是如同刚刚那般的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是方恪喝的太小口还是叶于时杯子倾斜的角度太过,水从唇边溢出沿着下巴滑落。又一次在方恪抬起手之前叶于时先动作了。竟是直接用他的袖子擦了过来。先是下巴唇畔,然后是颈间,打湿的衣襟。动作间,指尖免不了碰触。方恪一把抓住叶于时的手道:“好了,一点点水没有关系的。我肩膀还有腿什么时候可以拆开?用了丹药按时辰来算应该快好了吧?”方恪这样说着,却是感觉自己心跳快的厉害。完了,他该不会是有什么毛病了吧?第81章九州大会【九】他稍微有那么些不确定了。他真的是直的?或许他弯了?方恪皱眉,但是……那次面对青花大陆的款冬然的色诱,他确确实实什么其他的念头都没有。真的一点旖念都没有了。但是他也知道叶于时不一样,叶于时是特别的。“在等一个时辰才可以拆。”叶于时看了看被方恪握住的手答道。神色难辨,唇角却是带上了弧度。“叶师兄,你以后的道侣会是男的吧?”方恪道。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这样问了。他自己也不明白,或许他是想确认什么?他觉得自己不对劲了,这种不对劲好像是从太阿说双修起。但是他又清楚不是这样的,太阿只是点出了什么被他忽略的东西。这种不对劲出现的时间远比他自己意识到的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