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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真不由得开始考虑一些可能,并为自己脑中突然跳出的想法而感到羞愧。如果不是像开始那么痛,而是直接会有后面那种极致的快感,偶尔放纵一下自己似乎也没什么关系。抬眼看了看兀朗的脸,过份差丽的容貌显得更为耀眼。羽真的心“砰”地一声像被什么突然重重击了一下!“元朗?”这个名字叫出口的时候,羽真顿了一下,胸口泛起一阵甜蜜的疼痛感。“什么?”元朗回应。声音自胸腔振动而出传人羽真的耳中,回响之中,似乎跟以前听到的元朗的声音有一些差别。“……如果以后我想要,”羽真轻轻咬着下唇,脸上涌起一阵热潮。“你会陪……我吗?”“咦?”元朗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从羽真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他措手不及。很想看看羽真此刻的表情,可惜的是,羽真偏将头埋得低低的,除了那一头耀眼的红发,元朗什么也看不见。“啊,没关系,你的后宫里有得是人……找别人也没关系,只是说不定技术不好,会让我很痛……”没得到肯定的答覆,羽真皱着眉,自顾自地快速说着,像是说给元朗听,又像在说给自己听。“我讨厌痛!”“等等!你怎么可以找别人!”元朗大叫,“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绝对不可以再让别人碰你!我不答应,绝不答应。”“谁是你的人!”羽真板起了脸,“不过上一次床而已。要不是因为你的确技术不错,让我觉得舒服,单凭你强暴我的举动,我就应该把你大卸八块丢去喂狗了。”“怎么能叫强暴!”元朗摇着羽真,“明明你也很想要,既然我们两个都有需要,为什么就不能做?而且我明明有喂你“逍遥丸”让你更快乐,而且我也耐着性子帮你涂了油膏,帮你把屁股弄松,不然你是第一次,哪里会有这么轻松?”“闭嘴!”羽真怒道。“我的后宫们哪次不是自己先弄松那里等着我的临幸的,我何尝这么纡尊降贵地服侍过人。我、我、我……我是真的喜欢你啊!”元朗抱着羽真口不择言地连声哀叫。喜欢?他说的是……喜欢吗?羽真被他抱着,一片茫然。“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我想把你放在我的身边,可以日日见你。可是你心里偏偏只有那个叫英武的小孩子,他有什么好的,他能像我一样让你又哭又叫,像个yin妇一样扭动着腰不断地要吗?”羽真的脸色开始发青。“而且那个小子已经是别人的了,此刻说不定正在纳兰明德的身子下面大张的双腿扭着腰等着他宠爱呢。他个子那么小,下面一定也不可观,怎么可能让你满足?”羽真的唇开始发抖。“你瞧,我下面这根多粗多长,硬起来的时候有如铁枪,”用手摸着自己重新站起来的热呼呼的分身,元朗看着羽真还沾着白色浊液的下身舔了舔嘴角,“我会用它狠狠地插到你的屁股里……让你啊哟……”话没说完,羽真攒足力气狠狠一脚将元朗踹了出去,打了几个滚收势不住,元朗就这么直接撞开了车门,光溜溜地滚到了车厢外面。于是立刻听到了一片嘈杂声,男男女女的惊呼声不绝于耳。摇晃的车厢也停止了下来,应该是马车停下来了吧!一想到刚刚自己失态时的声音全都可能被车厢外的人听到,羽真就气得直咬牙。达密哲元朗,真该把他的那个又粗又长又像铁枪的家伙割下来。羽真咒骂着,红着脸将头藏进了软垫里。当然,羽真没有真的去把元朗的那个家伙割下来,,只是心怀怨愤之下,这几天都不理他。大概是因为赤身露体地被踹下马车而大大丢脸,元朗也难免心中有些芥蒂,这几天也不来烦他。离王都越来越近,羽真也越来越烦躁。自己为什么要跟元朗一起走?为什么要眼他回王都去?明明自己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也非亲非故……闭上眼睛,额上挂着汗珠一脸沉醉模样的元朗的脸就会闯进来。那种身体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强烈冲击感还是那么清晰地被他的身体记着。那一瞬间,身体的内部热了起来。一定是这样的,因为无法忘记他的体温……羽真想。反正英武离开了,强盗窝也没有再回去的必要,既然这样,自己要到哪里去,应该无所谓了吧!已经快到五月了,天气渐渐燥热起来,不过金翅王朝身处北方,倒是凉爽得很。夜里睡不着,羽真披衣起身,摸到门外来。这里离王都已经很近了,听元朗的随侍们讲,应该还有三五天就可以到达王都。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羽真实在高兴不起来。那里是他们的家,可是自己的家呢?暗暗捏着拳头,羽真仰头看着天空。黑夜如漆,月亮只剩下细细的一个弯钩,没了明月的映照,天上的繁星反而更显明亮。儿时的记忆模糊地浮了上来,那张已经不太清晰的笑脸和温和的声音已经再也无法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爹,您是不是在天上看着儿子呢?”羽真仰着脸看着天上的星星,“您是哪一颗?儿子为什么怎么也找不到”“男孩子要哭出来也是需要勇气的,所以真儿,如果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并没有什么让人丢脸的。”温柔的声音在心底回响着,那是多年以前父亲对自己说过的话。“爹,我不会哭的。”羽真轻声地低语。“您走了,小武也离开了,现在这世上,已经不会再有让孩儿哭泣的事了。”满天的星斗忽尔变成那双温和而坚韧的眼睛,忽尔变成如小鹿一样清澈活泼的双瞳。羽真的心一痛,伸手紧紧握住腰间的佩剑。“就算是一个人,我也会好好地过下去。爹,我不会学你,一定不会。”羽真垂下头,平静的脸上双眸闪动着寒光。“从今以后,我会为自己而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大步走向与自己房间相隔了一条长廊的另一头,守在门口的两个身穿劲服的青年拦下了他,眼中露出一丝惊慌和为难。“你们让开。”羽真冷冷地说。“这………”对视了一眼,青年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羽真公子,陛下现在有事……您明天再来找他好不好?”“啰嗦,我想见他就见,还要等他抽出时间来吗?”羽真冷笑,看着他们,“怎么,要跟我动手?”“属下不敢……可是……可是……”嗫嚅了半天,一个青年终于开口,“您现在进去真的不方便。”“哦?”羽真眉峰一挑,“不方便?我倒要看看究竟有什么不方便!”分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