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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笑容看着他的奴隶,缓缓的抚摸着奴隶被绳索捆绑突起的肌rou,然後慢慢施力,推了推被吊在半空的奴隶。吊起的奴隶受到主人的施力开始慢慢摇晃,收缩的绳索在绳结处绞紧,咬住奴隶光滑的肌肤,瞬间就红了一处又一处。绳结绞紧带来的疼痛丶分身肿胀却无法宣泄的胀痛丶後xue的刺激丶体内的快感,所有的一切不断冲击着若风的神经,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感到痛丶还是感到兴奋,到底是分身与後xue中的挤压给了他快感,还是疼痛与暴露在主人目光下的羞耻给了他高潮。「主人……求丶求你……求求你……奴隶……受……受不了……主人……请你丶请你……」若风断断续续的发出哀号,最後再一次用力的仰起头,又一次达到了无法停止的绝顶高潮。基恩没有因为奴隶的哀号请求而给予怜悯,反而伸手隔着套子握住了奴隶的分身。随意的稍加挤压就让奴隶痛呼出声,因为分身内金属棒的存在,当主人揉捏分身时,肿胀的部位与金属棒相互挤压,带给小奴隶加倍的痛楚。基恩稍微停止了一会儿,查看小奴隶的状态,确定这样的痛楚只是让奴隶更加兴奋之後,他才继续折磨那个可怜的部位。承受着折磨的若风自然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主人的停顿,不需要抬头看主人的表情,光凭着这麽多年来的相处,若风也能够知道主人是在确认这样的痛楚是否对他造成伤害。他的主人……不是他的主人……意识有些模糊的若风脑袋中突然冒出了这个诡异的想法,这个会在意他是否受到伤害丶是否依旧兴奋的主人,并不是很久以前那些cao控着他生死的主人,然而若风并没有时间仔细深思,主人又再一次给予的折磨与快感占据了他所有能够思考的空间。「奴隶,告诉我……」轻轻的顺着小奴隶汗湿的发,然後用了些力,将小奴隶的头朝後拉下,强迫他的小奴隶看着他。「你的这边……」基恩用手指逗了逗奴隶那胀痛的分身,「被谁碰过?」基恩的音调突然从慵懒低沉转为疾厉,主人的威逼让若风瞪大了眼,几乎失去了呼吸的能力。「谁?」基恩没有放过明显被威喝吸引的奴隶,加紧了脚步,更进一步的质问。「没……没有……」小奴隶勉强的在主人的威势下摇了摇头,虽然他的头摇的是如此僵硬。不需要深入认识奴隶也能知道奴隶说着蹩脚的谎言,若风僵硬却强硬的否认引出了基恩的些许怒火。决不能容许的是他家的奴隶一边说着愿意献上自己自由的同时,同时却面对着他睁着眼睛说瞎话。基恩手上施力捏紧了奴隶的分身,毫不意外的听到奴隶的痛呼,然後骤然松开了手,转身走开。「主人!」若风被主人用力的一捏逼出了泪水,模糊的视线却看到主人带着怒火的转身离去,心慌意乱之下让他忍不住叫了出声。对着主人说谎的事实让他自责又心虚,他发现主人生气了,也明白自己的谎言有多麽敷衍,但他怎麽……他怎麽能够告诉主人他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不说主人会不会相信他,如果一旦主人知道了他那肮脏的过往,还会愿意将他纳入怀抱吗?基恩没有回头,而是走到了橱柜前又拿了些东西。再次走回奴隶身前的他刻意扬了扬手上的东西让奴隶看个清楚,然後他看见了奴隶满脸的惊恐,那是打从心底体现出来的害怕,而不是带着期待与兴奋的恐惧。虽然发现了奴隶情绪的剧烈转变,但被奴隶的谎言激起怒意的基恩并没有放弃的打算。既然奴隶对於分身按摩棒的反应如此激烈,那麽对於导尿调教一定更为恐惧,他要用奴隶最恐惧的东西打破奴隶的心里的屏障。若风用力的瞪着主人手上的一次性透明管,曾经那些所有的痛苦与恐惧毫无保留的向他袭来,他试图扭动挣扎想要挣脱禁锢,但除了让自己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什麽也做不到。惊恐让原本被道具和主人的抚摸激起的兴奋全然消散,他的分身虽然仍被套子包住,却是完全的疲软,丝毫没有几分钟前的昂然欲发。作者有话要说: 不小心又写超过了...呜呜呜...明天就会真相大白了...应该啦...应该啦...小奴隶:保安!保安!可以让人这样打了又打丶虐了又虐吗?!一直下集待续是怎样啦!阿燎:我看你家主人玩得很开心啊~主人:(我玩得很开心这件事会告诉你吗?)哼!☆、坦白从宽(3)基恩从下方托起了小奴隶的分身,俐落的将套子解下,然後抠了下金属棒前端的机关,金属棒前端的闭合处缓缓退开,金属棒成了一个中空的管子。基恩将透明管接上了金属中空管,由於管子深入奴隶的膀胱内,奴隶只能丝毫没有抗拒能力的听着自己的尿液滴落到下方金属平台上的声音。在主人面前失禁的耻辱刺激若风的所有感知,听觉丶嗅觉,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他,他不过只是主人的奴隶,没有任何尊严的奴隶。突如其来的,若风开始轻微着颤抖着,他的反应太过不寻常,让基恩迅速的检查着小奴隶的脉搏。「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若风的泪水流淌了满脸,口中不断地低喃肯求。基恩凑近了奴隶嘴边才总算听懂了小奴隶口里喃喃念着的话语。「不要看我……求求你……主人……脏……好脏……」若风张着失神的眼,却只是反覆的抽泣着说着这几句话。基恩皱着眉,伸手固定住小奴隶的头。「你在嫌弃我的东西脏吗?」基恩严肃而认真的瞪着他的小奴隶。主人的气味与声音唤回了奴隶的意识,身下滴答的流水声已经停止,他的面前只有主人极为靠近的脸和严厉的问题。「脏……好脏……」脏的不只是他下方那一滩腥臭的尿液,脏的是他的过去,他曾经被视为物品,在几个主人之间被交易的过去。「看着我!」基恩扯住了小奴隶的发,动作虽然看似粗暴,但那力道却只是让若风能够抬起头的程度。一只脚陷入错乱的回忆中的若风呆楞的看着他的主人,他看到了主人微怒的脸,对於惹怒主人的慌乱强行压过了对於丑恶回忆的错乱,若风只能无措的咬着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主人。「奴隶!」基恩抓住了奴隶的下颚,若风则因为主人的动作,而只能微微张开嘴。扣住奴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