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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要做练习生还是什么的。”“挺好的。”适合他。“恩,挺好的。”真好啊,聊着这种日常话题的我们,就像两个普通的学生。是朕一顿,“你傻笑什么?”我说,“我觉得这种生活特别不真实。”作者有话要说:第一部分马上要接近尾声啦,马上就要进入大学篇了,小明是怎么死的也要真相大白了。第98章饭后,我和是朕乘了公交车。这班公交车路过很多地方,有红叶呆过的疗养院,有我常去的图书馆,有和冷小撸串的烧烤店,终点站是庆跃高中。“同同。”我指着前边的十字路口,“你记不记得,以前上学路上,我们总在原点碰见。”我和是朕默契地将那里的红绿灯称为原点。如果把十字路口比作XY轴,学校就在第二象限,我和是朕的家就在第四象限。不过我家挨着X轴,他家挨着Y轴。那时候我们俩作息时间差不多,所以清晨路上,我总能遇见等红绿灯的是朕,然后和他一起过马路。“也就是后来吧。”红灯停,是朕在路口前站下,“你以前总迟到的。”“诶呦~我这不是觉得快要高考了,所以认真上学了嘛!”我走到他身边,“多巧啊,看来咱俩作息差不多,我七点四十五从家走,你呢?”“我七点四十。”“我说呢,怪不得总能碰到你。”红灯还剩三秒,“那也不对啊,那也太巧了,你是不是故意在红灯这等我了?是不是?”他没反应。我拉着他,“问你呢,是不是啊?”他吻我了。就发生在这来不及回神的一秒间。无论是唇上的温度还是他俯身时带来的风,亦或是那令我熟悉的气味,我都来不及珍存。因为我全然愣住了。“是。”他起身时,这么说。绿灯亮起,他走向马路那边,留下了傻掉的我。刚刚下了一阵雨,路面亮亮的,空气也清爽。他在路中央停下了,转身叫我,“快点啊!”我这才回过神来,趁着绿灯最后的几秒快速跑过去,拉起他的手,跑到马路对面。八月尾巴的黄昏,天边的火烧云,暖暖的,很舒服。是朕他不记得尼布罗萨的那个疯狂又忘我的吻,而且那次是我主动的。这个吻像是是朕给的,胸腔里满是青春的悸动。“同同,走,我们去高三楼怀旧一把!”和上次一样,我们爬了女厕所的窗户,又沿着里侧的楼梯,走向了三楼的高三七班。不,门口的牌子已经换成了高一七班。“这栋楼,马上就要迎来一批新生了。”我有点伤感。“不过我们马上也要变成新生了。”是朕揉了一把我的头,“哦对,你录取通知书还在我家呢。”“放你那儿吧先,开学时帮我带上。”我刚要转身,他突然抓过我,往我手上套了一个东西。是尼布罗萨的橡胶手链,晶石上显示着0.0023,更低了。是朕微皱了眉,“我以前就注意到了,难道是因为你和Toki是同卵胞胎,所以被影响了么。”“谁知道呢。”我抽回手,“也许吧。我们走上三楼的露天走廊。“可是你以前不低啊,就是从兰切那里把你救回来以后开始的。”他扶着栏杆,瞭望着远处的街景。“据说陈枫找到了一本我以前的日记,他们根据日记找到了一把刀,说是能帮我恢复记忆。是煊还说我封印解除了什么的。”我懒散地趴在栏杆上,“搞得这么中二,我还以为我解封以后会是个什么牛逼的神什么的,结果啥事儿没有。”“剞劂。”“什么?”“那把刀可能是剞劂。”是朕靠着栏杆,“如果是改变原有超弦规律的话,那把刀能做到。”“愿听详解。”“其实我们帝神虽然存在死亡,但是由于灵质庞大,要死的彻底可是很难的。剞劂的奇特之处就在于它能弑神。宇宙大爆炸时,能量只保留下了最初的一小部分,大部分都……”“都被是煊吃掉了!”“呃……他确实吃掉了很多。”是朕继续,“大部分能量都被虚无吞噬了。这些能量是无序的,亿万年来,这些能量在虚无中聚合,最后凝成了一把剞劂。剞劂是虚无的东西。”“那你说剞劂弑神是个什么原理?为什么它扎了我,我没事?”“虽然看似剞劂是一把刀的形状,实际上错综复杂的无序粒子聚合物。就像一个搅拌机,可以破坏其他东西的秩序,包括灵魂。剞劂的破坏性在于怎么使用它,至少可以让帝神的灵魂短暂凝固,失去战斗力。至于你为什么没事……也不是没事吧,是煊不是说你的封印破坏了吗?说明它还是改变了你原有的秩序。而且,你看你现在灵质这么低。”“哦……”我抓着栏杆往外探身子,“这么说,等到Toki彻底觉醒时,你未必打得过Toki咯?”“哈哈。”他懒懒地挂在栏杆上,“我好怕呀。”他是开玩笑的,因为当Toki觉醒之时,一切都会卷进新的黑洞。我从栏杆上跳下来,“是朕。”“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他还是趴在栏杆上,没精打采的样子,“我答应你。”“肯定有其他的办法对吧?”“恩。”我没有特别高兴,反而有些难过。从利比亚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是朕会放弃齿轮计划,为了我。现在回想起来,我那天的举动就像是在威胁他一样,如果他说不,我会继续为了士凉冒风险。那些伤,那样的经历将不会成为过去式。说不定哪天我就在是朕不知道的时候,把自己作死了。我知道,放弃齿轮计划绝对不是一个轻易的决定,是朕已经为了这个计划背负了那么多十字架,就算找到替代的方法,可代价又是什么呢?我有些讨好地凑到他身边,“我帮你一起想,是煊不是有那个人体电池嘛,还有你说的那把剞劂,听起来很有搞头,我跟士凉商量商量,让他把刀送给你。”“那把刀现在在哪?”他站直了身子,转过来看我。“诶呀!”我猛然想起,“不知道。”“……”“……”我赶紧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