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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给自己打电话求救,为什么要蠢到挨了这么久的打,宋颀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头有点哽咽。现代蒙面卢瑟第七章最后宋颀还是想先解决卢瑟一身的淤青。“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擦点碘酒”宋颀的话在卢瑟耳中就跟圣旨没有区别,卢瑟乖乖地趴在床上,等宋颀去拿碘酒。宋颀去得有点久,卢瑟脱完衣服就觉得冷,扯过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蛹,宋颀再来时卢瑟已经在睡梦边缘徘徊,“醒醒,没找到碘酒,我先用药酒给你把淤青揉散”“揉,那岂不是!”卢瑟瞬间从睡梦中惊醒。沉稳有力的大手在卢瑟背部游走,力道很重,卢瑟原本以为自己会心猿意马的场景被一股脑的疼痛取代,但是痛并快乐着,这短暂的身体接触让卢瑟无比开心,虽然全身像被大型动物踩得要散架一样,但是这个重大的历史时刻必须得庆祝一下,不如做两张卷子吧,卢瑟暗暗打算。第二天一早,两人在老地方吃早饭“还疼?”宋颀看着呲牙咧嘴的卢瑟问道。“还好,你的腿没事了?”两个伤员的日常。宋颀点头,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那个,我昨天给他们教练发了邮件,说他的队员在学校殴打了我校高三学生”排球友谊赛之后,两队在外面的饭店一起吃了中饭,新加坡教练对强攻防守的俱佳宋颀很是欣赏,最后还象征性地留了个联系方式说是有机会来新加坡交流的可以找他。宋颀没想到这个联系方式会用得这么早。“他们是谁?”卢瑟还没睡醒,“啊!那些打我的人”卢瑟没想到宋颀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虽然被打不是卢瑟预料到的结果,但是卢瑟心中就是有一股欢喜做,甘愿受的觉悟,只要能让那个胖子吃到苦头,卢瑟觉得挨点打根本不算什么。“告诉老师会不会不太人道”卢瑟以为宋颀是不屑干违背江湖道义事情的人,宋颀瞪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那他们打你就人道了,如果他们还在这儿的话,我也不介意找几个人和他们人道一下”昨天场上那事儿,排球队几个脾气不好的本来就想动手,只是碍于学校的面子才没当场发作,后来吃饭的时候几个人也是憋得不行,几次三番在桌子上给人脸色,一顿饭吃得火药味十足。“宋颀,你这是在替我出气?”卢瑟瞬间心软得跟包子馅似的,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揉得快要不能呼吸“没有,我只是在多管闲事”宋颀坚决否认,卢瑟打蛇随棍上“那你再多管管我的闲事呗”卢瑟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宋颀,眼睛里有一种我已经看穿你的狡黠和得意。宋颀看着没脸没皮的卢瑟也是没辙了“出息”。卢瑟笑得虎牙都露出来了,“要出息干嘛,能吃嘛”。说完哧溜一声喝完最后一口粥。两人慢慢地朝教学楼走去,香樟的叶子落了一地,教室里班主任已经在黑板上开始倒计时了,160这个数字像带着某种喻示,引导着在题海中挣扎的人走向各自的命运。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国度里,某个还没有从惨败中恢复过来的教练看到刚刚收到的邮件勃然大怒,非常痛快地给队员加了三个小时的训练量,还敢私自打人,反了天了,丢人还嫌不够。一群十七八岁的少年这天加训跳青蛙差点跳到崩溃。12月只剩下最后几天,尽管班主任再三强调高三的学生没有节日可过,但是班上的女生已经开始心照不宣地交换圣诞贺卡,节日的气氛也越来越浓厚,雪片一样的圣诞贺卡神不知鬼不觉地飞向课桌。平安夜前一天,周围水果店的苹果都卖到了脱销,卢瑟一边吐槽商家坐地起价,一边跑到离校区比较远的超市选挑了一个又大又红,油光水亮的苹果放进书包里。卢瑟的地下室后面有一棵木叶尽凋的大树,枝桠早就光秃秃的,有几枝伸到二楼的窗台,卢瑟知道,那个房间是宋颀的卧室。卢瑟把大红色的绸带先绑在自己手上,两脚攀着树干飞快地蹿到五米高的位置,口袋里装着那个大苹果,一颠一颠地随着卢瑟的动作往上移动,卢瑟屛住呼吸,爬到离宋颀窗台最近的树枝旁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苹果结结实实拴住,红绸带是超市送的,卢瑟看着颜色喜庆就直接用了。卢瑟溜下树干,拍拍磨得有点发疼的手掌,看看高高悬在宋颀窗边的苹果,满意地离开了,此时才早上五点半。宋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暖气开太久人会胸闷气躁,宋颀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开窗通风,宋颀隔着窗户看着被压得沉甸甸的树枝,不知不觉地弯了嘴角。他当然知道这是哪个笨蛋干的,也只有他会把苹果系在一棵梨树上,宋颀把苹果摘下来,放在手上掂了掂,还挺沉的。第五次月考的成绩下来,卢瑟平静地看着130这个已经是历史性突破的排名,心里的喜悦淡到可以忽略不计,他像一个刚摸出一点门道的初学者,保持着骄兵必败的警惕心,想着今后的道路会更艰苦,路漫漫其修远兮,苦恼着离宋颀太远,而他剩下的时间不够长。不管怎么说,这还是一个好消息,所以这次卢瑟给家里打电话时并没有刻意隐瞒,卢mama拿着话筒不停地确定“进步了三十名,儿子你太棒了,自己要多注意身体,别太辛苦,mama不能去照顾你是真的太忙了,还有,你什么时候放假?要不要我去接你?”声音里的情绪从狂喜到愧疚再到期待,卢mama行云流水一气呵成。“2月初,就放八天,我自己搭车回去”卢瑟把老师的话据实相告,卢mama挂完电话依然不敢相信“老卢啊,儿子真的挺不容易的,回来给他好好补补身体,狗日的高考,要了我儿子的半条命了”卢mama像所有文化程度不高的中年妇女那样有一股泼辣的粗鄙,她没做过儿子跃出农门飞黄腾达的美梦,她努力地爱着卢瑟,给卢瑟力所能及的最好的一切,但不要求卢瑟做最好的儿子,拿最好的成绩回报自己的付出,她固执地认为那是一种交易,不是母亲。黑板上的数字一天天变少,墙上的日历在年末时撕得比街道上被狂风洗劫一空的树木还要单薄,逝去的日子像枯叶越积越多,能残留下来的养分却很少,卢瑟像夸父追日一般追赶时间,高山一般的习题册一座又一座,卢瑟夜夜昏灯照壁,像枕戈待旦的士兵。卢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瘦了,对比着被父母养得肥嘟嘟的陈云飞更是明显,可是眼睛里有一股茂盛的生命力在闪烁,月考进步明显的卢瑟在班上得到班主任的当众表扬,很多人都把惊讶的目光投向这个腰杆挺得笔直的少年,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这个叫卢瑟的同班同学。卢瑟不再习惯性地低着头,他坦然的接受这些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