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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后就不再开口,一下下狠狠挥着竹剑抽在我屁股上,疼痛一波波刺激着大脑,身后火辣辣的一片。以前听说有的娱乐公司会用体罚的方式管理艺人,看来并不是子虚乌有的八卦新闻,打艺人不能给公众看见,那臀部就成了最好的选择。高泽凯,你果然够狠,难怪被外界称为金牌经纪人,不听话有的是办法,体罚是最简单的,再不然就是出使出雪藏这一狠招,让你只能乖乖妥协。空气中充斥着棍棒的破空声和打在rou上的啪啪声,这让我想起家里的老爹,今天我才知道他真是我亲爹,他的笤帚疙瘩跟现在的打真的没法比。高泽凯停手的时候我觉得身体被屁股上的痛切成了两节,很怀疑自己能不能走回去。“送你回去吧。”他的声音竟然软了下来。拿这个讨好我吗?不需要了。不过有一点他说得对,调头就走确实无法解决问题的。我蹲□,身后一阵撕裂般的痛,我顾不上了,尽力去捡起散在地上的纸片。“岳麓……”高泽凯轻轻叫了我一声,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我没应,只是忍痛捡起乐谱的碎片,我想,我拾回的,是我被撕碎的尊严。第四章完TBC作者有话要说:小麓子,爷们儿,偶喜欢55、蓝胡子...第五章蓝胡子回到宿舍的时候木木和小熊早已经睡下了,好心的哥俩给我留了热水洗澡,可是我根本没有任何力气了。勉强脱了衣服洗脸刷牙,身后的痛清清楚楚地提醒刚才舞蹈室里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不由自主地回过身竟在镜子里看到白色内裤上透出斑斑血迹,靠,这要是让木木和小熊看见还以为我来月经呢!高泽凯,你TMD王八蛋!老子总有一天要让你血债血偿!我趴在床上只开了床头灯,光线很昏暗,却是那种让人安心的暖黄色。我拿着胶水小心地涂到乐谱碎片的背面,又用镊子夹起来粘到一张白纸上,小心翼翼地犹如对待一个婴儿。乐谱粘好了,可是那六线谱的线却不再笔直,一处处断裂的痕迹我想即使是世界上质量最好的万能胶也无法修补,看着那些刺目的裂痕我忽然有种感觉,觉得就像看着女儿被人强(继续打码~~)暴做父亲的却无能为力一般,手指触摸上去竟有种针刺般的痛。不过高泽凯你失算了,想用这种方式让我屈服成为地阳的一个洋娃娃摇钱树太可笑了,我岳麓不是那么容易打败的,你给老子等着!趴着的姿势睡觉自然不舒服,但是也不是第一次,以前被老爸揍得坐不了凳子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我很快就睡过去,这世界上还没有让我睡不着的事呢。等醒来时木木和小熊已经在砸门了。“麓子,快起来!车已经在楼下了!”我这才想起今天的通告是去拍一个运动饮料的广告,没时间吃饭了,我匆匆洗漱换衣服和两哥们儿一起冲下楼。造型师化妆师都在待命了,三个人的经济人也都在,Jacky哥和阿非哥拉住木木和小熊不停地叮嘱,两个大男人居然啰嗦成这样!只有高泽凯一言不发地坐着,眼睛不知看向哪里。我礼貌地打招呼,“高老师,早。”然后依旧坐在他身边,仿佛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早”他回答道,声音一如既往地平淡,可是视线却停在我脸上,欲言又止地样子。我心下好笑,觉得他的心态就像一个杀人犯总是喜欢回到案发地点再去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一般。我笑着问道:“高老师,有事吗?”“没。”他立即否认,转移了视线,随即丢了一包牛奶给我。“谢谢。”我接过去,笑得一脸灿烂,然后没心没肺地咬开封口,喝得理所当然。高泽凯啊,你又失算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对我来说不好用的,你就没点高级的伎俩吗?拍摄广告的地点是一个游乐场的水上乐园,虽然潭州地处南方但是十一月的冷水中毕竟也不是好玩的地方,也鲜见游人,真不明白厂商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拍明明是该明年夏天才播的广告,当我们是反季节商品打折吗?广告的设计算不上新颖,就是我们三个人站在滑水板上从三个方向过来,进行划水比赛,不时变换姿势耍帅,终点处就是那个牌子的运动饮料,最后三个人举起瓶子说一句广告词“爱夏天,就爱清朗!”十一月的天气穿着短衣短裤的运动装对于一个男生来说本也没什么,甚至在许多女孩子眼里还是充满活力和帅气的表现,可是在水中一遍遍重复动作冷风吹过还是不由得一阵阵发抖,至于我身后的伤早就已经麻木了。可这毕竟是我们的第一个广告,不尽全力去拼别说公司会不满意,我们自己也不能浪费任何一个在公众面前展示自己的机会,这是我们进公司第一天的第一堂课。等到导演放话说今天就到这的时候,我们三个人浑身早已湿透。回到保姆车上匆匆换了衣服吹干头发吃了盒饭又赶回公司补上今天表演课和形体课,这时我才真正意识到做艺人是真的没有自由没有自我,如果不是为了摇滚我才不来趟这趟浑水,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年轻人拼了命地要出名,艺人真不是人干的活儿。可是后来我才明白今天我所了解的不过是冰山一角,以后失去的不只是自由和自我,就真的像那句电影台词说的“不红就是死,红了是生不如死”。表演课究竟讲了些什么跟本没听进去,只觉得头痛欲裂,我只当是那老头的课太无聊太枯燥,哎,大学都毕业了的人居热还要坐在这儿像个小学生似地听个老学究讲课不头痛才怪,最郁闷的是大学里那么大个教室不想听就睡吧,可是这里就这么几个人睡都没法睡,真想找个牙签撑住眼皮。之后的形体课就更加灵异了,我定定地靠着墙站着,眼看着老师在前面讲得激情四射而我就是什么都听不见,不仅如此我甚至觉得自己不是站着而是在飞,难道我站的地方是时空隧道的入口?(小时候受科幻的荼毒太深)醒来的时候是一个陌生的屋子,装潢不是很华丽却透着一股子高贵气质,比起我们三个人的公寓好太多。这是哪?莫非我穿越了?(不能怪小麓童鞋,这就是脑残的时代)当看高泽凯的时候我知道自己不是穿越了,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撩开被子看了看了,突然尖叫起来:“高泽凯!你做了什么!”(这么老土台词你也能说出口,而且这是女人的台词吧⊙﹏⊙b汗)高泽凯被我的海豚音吓得退后一步,随即一头黑线,“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