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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au番外车,预警双性,触手play,失禁有,半公开

    尽管是白日,圣子殿下的起居室也拉拢起窗帘。

    圣子也有许久未出现了。

    可是明日是圣子殿下的加冕仪式,侍女已经拿来了月桂勋章,犹豫着敲了许多次门,都未有人回应。

    侍女不解,她蹙起眉,自言自语道:“要不要去找主教、或是那位圣子的骑士——”

    也是她说完这话的时候,门发出吱呀一声,打开一道小缝。

    侍女吓了一跳,转头去看,瞧见了一张满是春情的脸。

    侍女有些诧异:“圣子殿下?您这是——”

    “嗯?”

    太平一手撑着墙,另一手缓缓地拉开门,他身上只着一件简单的白袍——看样式并不是他的,那件衣物要宽大一些,应该是首席骑士的——他说话间带着喘息,呼出的气也是灼热的,若是细看,会发现他眼尾熏红,脸颊上残留着干涸的泪痕。

    见侍女看他,太平才勉强地笑了笑,他的笑容很是温和:“什么事……”

    侍女慌慌张张地将月桂勋章递过去。

    圣子殿下没有第一时间接过去。

    “殿下?”

    太平哆嗦一下,才松开握住门把的手掌,那只手颤抖着,似乎沾染了些污秽,点滴的白浊顺着指尖落到地毯中。

    他没有拿到那枚勋章。

    因为还未触及到勋章,他那只伸出去的手掌便剧烈哆嗦一下,随即便被从后拖拽回去。

    是的,侍女觉得那便是拖拽。

    圣子殿下也险些被拽回房间中,只是依靠着房门才站住。

    侍女也觉得很奇怪,圣子殿下、为什么此时抖得像是筛糠。

    她问道:“您是受到袭击了吗?需不需要请骑士过来?”

    “不——”

    太平的声音抖得也很厉害,他几乎快发不出声,只是最后才婉拒了那个侍女,并让她将勋章拿走。

    侍女觉得更加怪异,却还是照做了,只要明日的授勋仪式能够进行便好。

    门合上了。

    从后延伸过来的粗糙触手抵上了他的腿根,慢慢卷住他的大腿,形成束缚。

    太平喘息数声,那触手停顿一下,又延展出另一根缠上他的腰身。

    太平苦笑一声,他不得不趴在门背上,身体被完全压制住,股间也摩挲着一根极为粗大的触手、形状好似性器。

    “这、这究竟是……什么啊?”太平很是不解地问道,“景阳?”

    景阳站在他身后,抓住了他的黑发。

    与此同时,粗长硬热的触手顶在太平腿间,轻轻戳弄着湿红的女xue。

    太平喘息好久,似乎脱力,便被触手裹着腰身提起来,险些被抱着吃进去那抵在股间的触手。

    只是最后那一刻,太平挣扎起来,才未被插进去。

    景阳松开手,让他转身朝向自己。

    太平身上本就宽松的白袍滑落下去大半,露出他红肿的乳尖。

    那乳尖上也挂着白浊。

    两根触手从太平的腰窝处弯上,继而咬紧了那人的乳尖,触手粗糙得像是树枝,但是顶端却生长着吸盘状的细小钩子,掐紧在红肿的乳尖上。

    太平又是低声唤了出来,这声中带着哭腔。

    景阳握住了他的手腕,按在了门背上。

    太平的脸颊压在门背上,黑发散乱不堪,凌乱地垂落下来。

    太平唤道:“也、也算惩罚过…我几日了……便不——”瞬时间,那根顶在他股间的触手插入进他的花xue中,进出速度极快,太平立刻被撞得说不出话,他吐出舌尖,双眼被快感刺激得不住翻白,看起来好似痴了。

    门被撞得发出咚咚声响。

    景阳握住那人不住挣扎的手腕,低下头看向太平潮红的脸颊,说道:“不好。”

    太平翕动着嘴唇,却又说不出话来,他被撞得不住摇晃,但是乳尖被触手揪着,双腿也被粗硬的触手缠绕着,粗糙的触手更是在他的股间进进出出。

    景阳说道:“你不知道是什么?”

    这显然是那人在装傻。

    若是一开始被压住时那人不懂,也算不了什么,但是到了如今的地步——神的圣子已然被神赏玩yin亵过数次,若是还不懂,那便是装傻。

    而那人习惯于卖弄口舌、装腔作势,这也是景阳熟悉的一点。

    景阳不是很高兴。

    不如说,从那日知道太平的算计开始,他就不是很高兴。

    太平又是颤栗许久,才缓缓摇头。

    算是在说,不知道?

    景阳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是我的性器。”

    景阳的声音淡淡的,似乎并不在意。

    太平却觉得有些好笑,他断断续续地笑出声,反问道:“那、那便是小景阳在用阳根惩罚我啦?”

    这听上去有许多情色的含义。

    但是从太平口中说出,便让它更多得像是嘲讽。

    景阳微微皱眉。

    粗涨的触手从太平的女xue中拔出,发出明显的水声。

    另一只提在太平腰间的触手将他猛地提高。

    太平被拎起来,只垂着脑袋,黑发散乱着,慌忙间他回头看了景阳一眼,却瞥见景阳伸手过来的情景。

    又是怎么了?

    “咕啾”。

    “唔!”

    太平扬起了脑袋,双眼忍不住瞪大,连泪花都渗出。

    景阳的手指塞进了太平的女xue里,在里面搅动几下,才是抽出,他将指尖沾上的白浊擦到了太平股间。

    太平哆嗦一下,忍不住咬紧牙关。

    淅淅沥沥的白精从女xue间喷出,显得太平很是狼狈,他摇晃着双腿,被触手架起,便让景阳将女xue抽搐着排精的画面完全看去了。

    ……

    才是又被按在床上内射一次后,触手缓缓从太平股间拔出。

    太平趴在枕巾间,神色迷离,涎水打湿下巴,看起来仿佛被cao傻了,他的臀部被迫翘起,股间浓稠白浊抑制不住地淌出来。

    景阳自上而下看向他,抓起了他的黑发。

    太平呜咽一声,又被拎起来,两根触手盘缠过来握住他的腰身,将他牵扯过去,让他坐到景阳胯间。

    太平无力地喘息着,说道:“景阳……这又是什么呀?”

    景阳记得这句话他问过许多次了。

    问缠住他的触手是什么。

    景阳也回答过许多次了。

    只是太平一直没有记住。

    景阳淡淡道:“我说过,是性器。”

    粗糙的触手摩挲着太平的腿根,在那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又插入进去。

    他前端的yinjing也被触手裹住。

    太平颤抖许久,双手都死死地抓着景阳的手臂。

    他的嘴唇微微翕动着,只是不过片刻,一根粗长的触手也被塞进了太平的口腔里,在里面模拟着性器抽插着。

    太平哆嗦了许久,抓挠景阳手臂的动作越发剧烈,他不断地摇头,好似挣扎。

    景阳于是松开了堵住他嘴唇的触手。

    太平喘息好久,才皱着眉头,捂住自己的小腹,很是艰难地说道:“不行啦……”

    他的小腹被景阳的器物顶出弧度,很明显地能瞧出里面已经浸满了阳具的气味了。

    景阳说道:“哦。”

    太平哆嗦一下,他摇头说道:“要被、弄得失禁了……景阳、不会那般不听我话的……”

    他当真是十分委屈的。

    可是景阳却很是烦闷。

    或者是说,心烦意乱?

    景阳说道:“你骗了我。”

    太平颤抖一下,他叹息着,说道:“那又如何呢?”

    粗长的触手于是很凶地顶撞了一下他的宫腔。

    太平绷紧身体,他试图从阳根处逃离,只是硬热的触手死死地堵住了他的女xue,倒是自讨苦吃。

    “哈……我、我说了,要失禁了……”太平骂道,“你——”

    “唔!”

    景阳说道:“我想了想,这不算惩罚,只是我想这么做了,就对你这么做了。”

    太平微微瞪大双眸,他扬起脖颈,不住失神。

    偌大的触手占满了太平内里的宫腔,粗糙的触手上长出的吸盘吮吸着内壁的嫩rou,带来的快感无以复加。

    太平忍不住闭上了眼眸。

    暴涨的jingye从触手的吸盘处喷出,灌满了他的宫腔,而同时,外在缠住他的触手也在射精。

    不止是宫苞被人射满了,太平的发间,或是潮红的脸颊,或是攀着景阳的手臂,都被触手射了许多白浊。

    “咕啾。”

    最粗长的那根触手缓缓从太平股间拔出。

    那人失去了支撑,软绵无力地摔在了床铺间。

    只是剩余的触手抬起了太平的大腿,将他的双腿分开,让那被灌满阳精的湿润女逼展现在景阳面前。

    太平的上身无力躺在床铺间,双腿颤颤巍巍地被托起悬在空中。

    粗糙的几根触手都围聚过来,摩挲着他的股间。

    太平试图用手去挡住女xue。

    “景阳……”他喘息着,“真的、会失禁的……别!”

    触手摩擦着太平的股间,然后cao进去了他的后xue,只是一进去,便把太平插得翻白了双眸,险些被cao得呕出来。

    阳根进入得实在太深。

    这时他捂住女xue的手掌也没有了力气,软软地垂下来,于是那暴露出来的女xue也被塞进了一根触手。

    景阳俯身凝望着太平。

    太平翻白了眼眸,红舌吐出,脸颊被喷了白浊,很是乱七八糟的模样。

    难堪又可怜。

    不过那人应该不习惯可怜这词?

    景阳握住了那人的手掌,十指相扣。

    与此同时,两根同样粗长的触手快速地在太平的身体里cao干着。

    女xue和后xue都被触手占满了,太平已经无力再说话,身上本穿着的白袍也被触手卷到一边去,这时不知景阳又来了什么兴致,竟然将他的圣子衣着拿来。

    鲜红的长袍,戴有鸟类装饰宝石的王冠,以及圣子的新枝权杖。

    太平本就快被弄得失禁,眼下被两根触手塞着,那人却不知道起了什么兴致,用触手缠着太平的腰身将他扶起来,像打扮洋娃娃似的帮他换好了圣子的衣裳。

    景阳说道:“我见到你气息衰竭的时候,你穿的是这身。”

    太平有些疑惑,他被触手抓着手臂、双腿,以至于被摆出很是端庄的姿势坐在床铺间,只是股间还插着两根触手。太平不知道景阳又是要做什么,他歪头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的景阳。

    景阳淡淡说道:“好,看不出来。”

    圣子还是不大了解。

    只是他股间埋着的触手忽然开始抽动起来,在触手猛烈地cao干下,他明显坐不稳,俨然要摔进景阳怀中,却被其余触手抓住稳住身形。

    太平再也忍受不住,他喘息着,闭上了双眼,被cao干到失禁了。

    一根触手从太平的女xue里划出来,见那些从湿热xue道里流出来的yin靡液体,淡黄的尿液混在浓稠的白浊中,将太平的腿根弄脏了。

    太平扬着脖颈,虚弱无助地喘息着。

    景阳说道:“嗯。”

    “明日就这般。”

    ……

    加冕仪式上,圣子站在高台,头戴王冠,身着红色长袍,他垂着脑袋,看起来无精打采。

    首席骑士站在他的身后,堵住了一切对于圣子礼仪不佳的质疑。

    也是由景阳将月桂勋章戴到太平胸前。

    景阳走过去时,看见了那人微微抬头、眼角发红。

    除却景阳,大概没有人知道圣子如今正经历着什么煎熬。

    两根粗大的触手缠着太平颤抖的双腿向上盘缠,直到最后分别插入了女xue与后xue,在加冕仪式持续的每分每秒,触手都在那人的前xue与后xue中抽插、cao弄。

    甚至还在那里面射了一次。

    在圣子继位为教皇,要宣誓为神献出一切的时候……被神的jingye灌满身体,该是理所应当的。

    景阳想了想,觉得这确实很正常,只是那人不是很高兴罢了。

    但那又怎样?

    他握住了太平的手腕,低头说道:“等人走。”

    太平轻声问道:“……你想我死啊?”

    景阳挑眉,没有说什么。

    至于之后,圣子被按在神台前、捧着圣典对主宣誓永不分离,也该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