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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我发誓不会和别人说的!”少年垂眼无言,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半个时辰,像是败给祝卿卿一样,少年终于开口说话,“你为什么想知道。”“因为……”“觉得我可怜?”“不是!绝对不是!”祝卿卿反驳道。“那是什么?”“嘿嘿,不告诉你。”“…………”“我绝对没有恶意的,就想听听你的故事。”祝卿卿眨眨眼,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我父亲死了。”少年沉默了好一会儿,嘴里吐出简单的几个字,像是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诶……”祝卿卿掩饰不住脸上的惊讶,“为什么死?”“因为我的母亲死了。”“那……那你的母亲是被谁害死的?”祝卿卿问得小心翼翼。“我凭什么要告诉你?”“那我们交换秘密呗,你告诉我,我也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好不好?”觉得即使说出来对方一个黄毛丫头也不会相信,索性直接说了出来,“被狗皇帝给害死的。”“……皇、皇上?!”祝卿卿说话都有些抖,“你是要报仇吗?”“嗯。”“那……那你不是要杀皇上……”少年没有再回答,祝卿卿也不好意思再刨根问底下去,便又换了个话题,“哎,我觉得……你长得真好看。”“你说什么?”少年忽然皱了眉头。“我说你长得真好……看。”只感觉少年的目光停在自己的身上不再移动,祝卿卿被吓到了,竟有些战战兢兢。“…………”半晌少年苦笑道,“好看有什么用,不知道会招来什么福祸。”祝卿卿不明白少年话中意思,歪着头不解,“长得好看的人自然招人喜欢啊。”“那你喜欢我?”“嗯!”祝卿卿毫不迟疑。“我真没见过比你脸皮厚的女孩子。”少年放下了防备,竟冲祝卿卿笑了笑,“你也该告诉我你的秘密了吧。”“我告诉你了呀,我喜欢你。”“…………”“我怕你就这么死了,所以特意从家里逃出来看看你,”祝卿卿在口袋里掏出两个冷掉的馒头,“在自家厨房拿的,你吃了吧别饿死了。”也真是饿了,少年接过祝卿卿手里的馒头,低声说了句,“谢谢。”“我跟你说哦,”祝卿卿挨着少年坐着,“我觉得你以后肯定会有所作为的,我这也算是帮自己——我爹爹就经常跟我说这一套。”“原来是有企图的。”“可不是,你已经欠了我……两个馒头!”祝卿卿撅起嘴,“今后就还一车馒头给我吧。”“太贪心了你。”“我不管,就这么说定了的。”有句话叫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少不更事的年纪,不需要多余的理由,喜欢了,那就是喜欢了。谁也想不到祝卿卿就这么将儿时的那次狭路相逢记了这么久。所以在寻花祭的那夜,祝卿卿终是忍不住凑上前多看了几眼,从而更加确信自己这些年一直在心中留有位置的人,就是他。“我就说你今后会有作为吧,现在是太保大人……之后呢?”祝卿卿说着大逆不道的话,“……想当皇上?”没等令景然说话,祝卿卿又说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这边,如果你想灭口,现在就杀了我也行。”令景然将目光投向她,“我不想害了你。”“你不会的。”令景然饮罢一口茶,唤来了家丁,“送客。”[十五]回到房间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唐苏颐看见令景然推开门进来,手里还多了一叠红色绸布。“让人好等。”唐苏颐手撑着下巴,目光闲散的望向令景然。“就这么点时间都熬不住?”“你也不想想都是谁害的。”令景然走上前自床沿坐下,“想我么?”唐苏颐对上他的眼,“想。”“哪里想?”“心里想。”“只是心里想?”令景然凑近了些,换上调戏的口吻。“别的地方也想。”“哪儿?”抓住令景然的手放在后臀,“这儿。”“有多想?”“很想……”唐苏颐被这一连串问题问的脸发烫,干脆闭上眼睛大言不惭。“下床,”令景然拍了拍唐苏颐的脸,“到我跟前站着。”也没问这是要干嘛,就依言站在了令景然的跟前。“脱衣服。”“是,大人。”唐苏颐笑着贫了句,接着解开自己的腰带,再一颗颗挑开衣扣,夏季的衣衫轻薄,如此一来便看到大片雪白肌肤展露出来,唐苏颐用手将衣服自肩膀往下褪去,就这么不着一缕的站在令景然面前。“似乎瘦了一些。”“哪有,”大抵是衣衫除尽,说话间都有些虚飘,“这几日你不是天天看着么,就算有,那也是你的错。”“我的错?”“因为……你没有喂饱我。”“那今晚干死你。”将事先准备的红绸缎环在唐苏颐脖子上,再往后绕,捆绑住唐苏颐不安分的双手,复又挽上腰腹,最后停留在胯间物事那里,令景然用手把玩了几下那垂软男根,不一会儿就看见它颤颤巍巍的抬了头,不由得轻笑一声,遂将红绸子系上去,打了一个漂亮的结。令景然将唐苏颐拉近,伸出手指在他胸前来回划动——撇,竖,横,横,竖,横,竖,横折,撇,捺。接着散了唐苏颐的发,三千青丝就这么迤逦而下,红色绸缎称得皮肤更加白皙,唐苏颐垂着眼帘,薄唇紧闭,简直就像是从画里面走出来的人,美得不太真实。“写了什么字?”唐苏颐问道。令景然盯着胸前那个透明的字楞了片刻,然后将唐苏颐一把抱起,像是捧着珍贵的宝贝似的小心翼翼放在床上,嘴里低声道了句,“当真是个债主。”抱到了床上后唐苏颐仍是不甘心,“到底写了什么字?”“你猜猜看。”“猜不透。”“那就慢慢猜。”令景然抚过唐苏颐的脸颊。“也是……有的是时间。”唐苏颐勉强弯弯嘴角,手被捆住无法动作,便干脆摆出一副任你处置的姿态,殊不知看得令景然心头一紧,就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令景然上床抱紧了唐苏颐,手指探向股间xiaoxue,在周围画着圈,一下下搔动着,被挑逗的xiaoxue微微张开了些像是在邀请对方进入,令景然含住唐苏颐的耳垂,湿热的话语黏在耳边,“还没进去就这么荡漾了,你说你是不是欠cao啊?”“你别……痒得很……”唐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