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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一虚,宫弈棋双腿一曲就打算朝地上跪去:“儿臣参见父皇”“起来”伸手将人从地上托起,燕帝眸色透着几许无奈:“不是说了,只有我们二人之时无须这些礼节吗?”“父皇今日怎么有空来这儿?”居然没人来报,连他进入屋里,自己都不知道。燕帝轻笑,与他齐肩而站:“一段时间没有来看你了,怪想你的,所以今日朕就过来了”燕帝说着垂眸看他:“刚才你在想什么想得这般入神?”刚才他在想,左羽少从上次说答应娶妻之后,就有好几天没再见过,已不知道他……看他垂下的眼帘,遮掩住眸底的光滑,燕帝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朝热榻边上带去:“看你自打回来后,身上的病都没发过,面色也比以前更润了,想来你这顽疾当真是痊愈了吧?”宫弈棋得言,眸色微微一变,无声轻叹回道:“痊愈只怕是不可能了,能缓解了些许病痛到很是难得”将人带到一旁的热榻上坐下,燕帝轻笑出声:“许久都没有与你下过棋了,今日便陪朕下下棋如何?”“儿臣这便让人取棋过来”“你不用去了,坐下陪朕便可”拉住他欲想从外走去的身影,同时燕帝扬声朝门外唤道:“拿进来”声落,便见得有宫人推了门,手里抬了棋盘进来,放到热榻的几上。挥退宫人,燕帝嘴角挂笑的让宫弈棋在一端坐下:“朕知你向来喜爱白子,这盒棋给你”摸不准燕帝今日突然过来的目的是什么,眸光看向燕帝递到自己面前的棋盒,宫弈棋打开一看有些怔住:“玉子棋?”燕帝轻笑:“以帛玉髓雕琢出来的棋子,朕料想你该喜欢才是”他来这里就只是想要送这个给自己讨自己开心吗?淡淡的勾了嘴角,宫弈棋向燕帝道谢。两人执了棋子,对面而作,眸光都看向那逐渐落成棋局的黑白二子,帛玉髓制成的棋子,拿起来的触感果然很不一般,那种清清淡淡的玉指滑过指尖的肌肤,让人心头微凉说不出的喜爱。棋子落下,燕帝抬眸看他:“往昔不论什么节气佳日,你总呆不到半个时辰便提起回来,今年是否也打算只是去小坐一会?”墨玉的眸,看着燕帝手里落下的子,执了白棋在一段放下:“元宵之夜,儿臣也想与各位兄弟母后欢聚一堂,只是不知……”“如何?”白子落下,宫弈棋蹩了眉头;“儿臣不想看见王叔”听他这任性的语气,燕帝失笑:“你还在介意上次之事?”宫弈棋不搭,也不看燕帝,那摸样分明就是赌了气,燕帝宠溺轻笑:“都已经是快十八年岁的人了,怎还如此任性呢?不管怎么说桌莨也是朕的弟弟你的叔叔,与自己的叔叔那里这么计较的?”宫弈棋不答,又落了一子,心里却是冷笑,他不还是自己的父亲?可他却不一样没将自己当儿子?看他这又不理人的样子估计又是生了闷气,燕帝轻叹:“便是为了朕让他一次如何?”墨玉的眸珠,看向燕帝,宫弈棋这才无奈似的轻叹一声,显然是答应燕帝不与宫桌莨去计较,见他这副样子,燕帝无奈的摇了摇头,张了口正预备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宫弈棋却是突然面色微变,眉头紧拧,手里的白子兀然掉落棋盘发出清脆的声响。“弈儿!”看宫弈棋这突发的样子,燕帝一急忙朝他看去:“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宫弈棋答不上来,面色苍白一双眉头紧拧成团,抬眸看了燕帝一眼,忍不住那突然从心口处发出的疼意,一挥手就将棋盘上的棋子如数扫落,见他这样,燕帝连忙将他抱起送入一旁的靠榻:“来人!赶快去宣太医!”该死,他今日难得抽了时间过来,本是想要看看宫弈棋这身体,在寻的求医之后到底好了多少,没想到居然会病发起来,燕帝气急,一声怒喝,吓的门外的宫人连忙领了命去找太医。躺在靠榻上的人,双手紧紧抱住自己那缩成一团的身躯,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牙根紧要,依旧挡不住喉间那忍痛的声响,燕帝见他如此模样,侧身坐在他的榻前,见他唇间被自己咬得见了血迹,双眉紧皱,眸低全是满满的担忧之意。房门被人推开,燕帝扭头看去,进来的人却是左羽少,燕帝皱眉立马朝他追问:“怎么只有你一人?太医呢?”左羽少上前双手作揖:“回皇上,殿下病发只怕现在的太医都素手无策,臣已命人备好了热水,须将殿下至于其中,以高温来消解殿□体的不适”燕帝皱眉听得一头雾水:“以高温来消解不适?”什么时候这少将军居然也懂的医理之法?左羽少皱眉:“请容臣稍后在与皇上解释,当务之急先让臣将殿下送去雨池,缓解不适”雨池是景棋宫的雨池,就建于宫弈棋的寝宫里面,雨池并不很大,将水烧热后,里面雾气氤氲有些阻碍双眼的视线。燕帝一惊,也不再过问,转身将人抱起,率先行了出去,左羽少跟在身后看着燕帝的背影,眉头深深拧出了刀痕。☆、第四十五章:小小花枪将人送回寝宫,连衣衫也来不及给他扯下,燕帝便直接将人放入雨池,看他缩卷身体蹲坐池里的样子,燕帝的眉头紧紧拧成一团:“左羽少,你带三殿下出城求医,不是上报说三殿下的病情已有所缓和了吗?现在怎还是这样?”听燕帝这拂怒的声音,左羽少双手抱拳:“皇上,臣当初上报说的乃是缓和三殿下的病症之痛,却并未说三殿下的病已经痊愈,在者钟离子道长也曾说过,倒叙三殿□内的筋脉,可保他往日身体安然,但若时日一长对其性命恐有威胁,病发是他体内筋脉导正血液顺流所致,只要以这池中热水,来缓解筋脉导正后的流畅,可减少其痛楚”猛然回身看向身后的人,燕帝气的双眉紧皱,想要对他发怒,可看着池里面的宫弈棋却又怒不出来,最后只是一挥袖,朝外踏去:“秦笥!好好照顾殿下!随时向朕禀报殿下情况!”“是!”秦笥站在一旁低着脑袋看都不敢去看燕帝一眼。踏出寝宫的大门,燕帝双手负在身后,微微抬首看着那大雨飘洒的天空,一双紧拧的眉,从之前开始就不曾松过,他宫弈棋的病,当真就没人能治得吗?“皇上,魏大人求见”左羽少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