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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怎么这么细。”景烨腰一抖,忍不住往前想脱离这种奇怪的氛围,忽然感觉到腿间火辣辣的,似乎有不轻的擦伤。不只是腿间,全身上下都遍布着皮肤被咬破的细微痛感,还有嘴巴里……身后人跟着向前动了动,景烨只觉得臀部被什么东西低着,硬而guntang。少年把脑袋搭在他颈上,呼吸间的热气都吐在耳廓里,嘟囔着道:“别动,我真的会忍不住的。”景烨:“……”少年眼一抬,便看见他线条温柔的眉梢眼角,低垂的长睫,和白皙温润的侧脸颊,心中莫名的软暖,索性低下头,懒懒地舔吻着这人细腻的颈肩。景烨皱眉,却不曾出声。蹲坐在床沿的蠢狗歪了歪脑袋,吐着舌头观看两人亲昵。它喜欢上隔壁墙的黑黑之后,也会常常奔过去殷勤地给对方舔毛。窗外天色渐渐大亮,碧纱橱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门扇被轻轻扣了两下:“少主,该起身了。”“进来。”少年抱着景烨挨挨蹭蹭了许久,终于懒洋洋地坐起来。景烨多日不曾下地行走,身体早已僵硬,动一下便觉无力。一群侍婢端着清水脸巾等物走了进来,领头的女子十八九岁模样,柳眉杏眼,笑语盈盈。少年由她们服侍穿戴好,拿起桌上乌鞘剑,回首看了看景烨,随即大步走了出去。那女子躬身送少年出去,随后回过身行至床边,福了福身道:“公子,要起身吗?”景烨看着她,点了点头。女子便回身招手,侍婢们呈上洗漱之物,她扶着景烨下了床,后者险些一个趔趄。女子一边服侍他穿衣一边笑道:“奴婢名唤山月,是小山居的掌事婢女,城主已命奴婢服侍少主和公子。”景烨:“唔。”“少主是城主娇宠长大的,自小除开练武上,其余都十分顺他的意。”山月微笑,“少主虽娇纵了些,心地却良善,等处得久了,公子就明白了。”景烨:“……”呵呵。山月叹了口气:“公子何必如此拘泥。”景烨抬眼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纵然华服美酒,也不过区区阶下囚。”“公子此言差矣。”山月笑了起来,手中为他系好腰带,“昔日令尊也被请来平月城作客,只可惜……后来却逃了婚。”景烨囧然,原来掳个皇帝结婚特么是你们的传统?“为免当日的惨剧再发生。”山月笑得谦柔,“城主特请来城内数位排得上名号的刺客,隐匿在公子身边。”景烨:“……”尼特么告诉我,这不是囚禁是什么!花园里。几个婢女手拿花剪凑在一块。婢女甲:“快看少主夫人!”婢女乙:“睫毛好长。”婢女丙:“脸颊好软。”婢女丁:“……啊……笑得好温柔……”婢女戊愤愤捏断手里的花枝:“难怪说不用我们伺候,山月个小贱人……”婢女们纷纷挽袖:“等着!活干完了就去后山揍死丫的!”“阿嚏!”景烨揉了揉鼻子。山月从小丫头手上接过茶盏,笑道:“公子喝口温茶。”“恩。”景烨低头啜饮,她便趁机瞪了一眼他身后那群春水荡漾的婢女们。敌方不甘示弱地瞪了回来。等景烨喝完茶一抬头,就被山月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的凶样吓了一跳:“怎么了?”山月翻脸如翻书,眨眼间又笑得烂烂如春花:“无事。”景烨顺着她方才的目光往回看,只见一群美貌温婉的女孩子正在花丛中嬉戏打闹:“她们……有什么不对吗?”“没什么。”山月笑,“只是她们那么高兴,让我觉得很不安心。”景烨:“……”说好的要像个天使一样善良呢。他提出要出城主府,到外面看一看,山月爽快答应了。平月城是天下最安宁的地方。因为这里不起眼的高手太多了,所以在别处再怎么胡作非为的人,到了这里都会变得礼数周全小心翼翼。景烨挑了一个面摊坐下,上来接待的是个书生打扮的青年:“客官想要什么样的面?”景烨:“有什么样的?”青年笑道:“拉面,烩面,刀削面,猫耳面,炒面,卤面,捞面,凉面,杂酱面,大刀面……”说得景烨忍不住笑了:“这些你都会?”书生也笑:“这些我都不会。”景烨:“……”“所以这些客官都不要点。”书生道,“小铺只有清汤挂面。”“……”景烨的眼角抽了抽,“那就来一碗吧。”“客官稍等。”果然只需稍等,因为书生做面只有三个步骤,把水烧开,把面扔进去,出锅。“……”景烨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汤面,忽然觉得好欣慰,至少面是熟的。等等这要求也太低了吧!他咽了咽口水,刚想开口问书生有没有盐。忽然听到一声娇喝:“登徒子!”他转过头,只见小摊对面的茶楼里“biu”得飞出一个人影,然后“砰”得砸在青石板街上。路过的人转头看了一眼,随后回过头目不斜视地继续走路。那人用手撑着地,慢慢坐了起来,那一砸好像砸到了脑袋,他用手揉了揉,叹了口气。这场景太过猎奇,景烨倒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只见那人缓缓站了起来,宽肩窄腰,越发显得身材高大,双腿很长,皮制的马靴紧紧裹着修长有力的小腿,转过脸时,露出的面容轮廓深邃,且十分俊美。男人朝楼内大笑道:“娘子,我明天再来!”原来是个妻管严啊,景烨囧然。男人朝着茶楼大笑几声,忽然转过头,眼睛径直看向坐在面桌边的景烨。“你在看我?”景烨猝不及防被问住,毕竟是看人家笑话被抓,也有些不好意思,便起身拱了拱手:“在下冒犯,兄台见谅。”男人唇角一勾:“看你的模样,可是才刚入城不久?”景烨点头:“正是。”男人欲再多问,景烨身边的山月已然上前一步道:“景公子是城主府贵客,不懂温先生规矩,还请先生见谅。”“原来你姓景。”男人笑道,“可有表字?”两人萍水相逢,忽然就要表字,未免奇怪。可他却说得顺理成章。景烨的字是他那忽然病去的父皇临终前取的,没人叫过,甚至没人知道,谁能直呼皇帝的字?景烨顿了一下,开口道:“小字含昉。”“景含昉。”男人低语一声,笑道,“昉意明亮,好字。”“我今日还有事要办。”他随手取了把小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