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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动情的师父,在雨中仰着头,露出毫无防备的肩颈自个儿啃噬,他凑上嘴去,吸吮着柔腻的肌理,愈啃愈是难耐,用着力道吮嗍着,肌肤上传来的刺痛让唇下的男人颤动着,却没有推开他。同样的方适用在师父胸前的红点,催情的效果更是惊人,他伸出舌头,伸长到雨水可以直接落在他的舌面,在用舌尖轻挑着唐楚云的乳尖,没逗弄一会,乳手就挺翘起来,颜色也分外鲜艳,还听见师父克制不住流泄而出的美妙叫声:“嗯啊……啊……汉……别……别舔……嗯嗯……嗯啊啊……”陈汉文疑惑的问:“师父,你都叫我别舔,可是你好像很想要我舔耶?”“你看。”陈汉文拉开衣服,含住了另一边的rutou,果然听到唐楚云的呻吟更烈:“嗯嗯啊……嗯啊……汉……汉……嗯嗯啊……”“师父,你好美,你这里好美,被我舔的时候,会变成樱红花的颜色,好可爱。”陈汉文像玩弄心爱的玩物一样,用带着厚茧的手指捻转着师父的rutou,因为有雨水和口液的润泽,抚摸起来非常的顺手,当然快感也是加倍。另一边的乳尖,则是持续用舌头和嘴巴爱抚着,牙齿也用上,敏感的rutou被吸吮到突起,可爱到不得了。“不行……嗯嗯嗯……汉……嗯嗯……下面……啊啊嗯嗯嗯……”“下面?师父,你硬了吗?我帮你摸摸看。”“不行,啊……汉……别摸……啊啊啊啊啊啊啊……”唐楚云扭着腰,他的抗议已经迟了,陈汉文隔着湿透的布料揉着自己的愤起,光是接吻和被玩弄胸前就胀这么大,他觉得好羞耻。“嗯~师父,你变得很大了,我帮你揉揉好吗?”说着,陈汉文就脱下了唐楚云的裤子,露出唐楚云淡粉紫色的分身,有雨水的润滑,taonong起来毫不费力,陈汉文一边抚弄着师父的分身,一边说:“师父这里好可爱,好像花蕊一样。”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话是怎么让这个老男人羞耻难当。唐楚云都哭了,害羞的身子打着颤,咬着下唇,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喃喃的念着徒弟的名字。“汉……汉……汉……”点点滴滴的念着,像滴滴答答的雨。“师父,我可以吃吗?”34听见了陈汉文的问话,唐楚云俯看着自己的徒弟。陈汉文左眼还是半闭着,右眼却温驯的看着他,黑色的瞳孔闪着清澄的光,雨水要是落尽了他的眼睛里,陈汉文就眨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把水珠眨掉,唐楚云看着,心头闪过了无数个画面。第一次相遇时,陈汉文忍着痛楚的眼神;生病的时候,失神模糊的眼神;平常的时候,带着傻气,可爱活泼的光芒;梦里头和现在,深情而难以自拔的眼神。但是唐楚云也看见在陈汉文深邃的瞳孔中,反射出的自己的模样。自己那张脸,显现的是情欲渐起的模样,眉眼带春,脸颊泛红,分明就是一副忝不之耻的模样,现下自己抱着的,和抱着自己的人可是……可是自己的徒弟。唐楚云顿觉得五雷轰顶,想也不想,把陈汉文猛力一推。陈汉文往后坐倒,双手按倒在泥泞里,溅起无数的小水花。陈汉文满脸错愕,师父明明就回应着自己的吻,师父明明就温柔的拥抱着自己,师父明明就很享受他的爱抚,为什么要把自己推开?“师父……?”陈汉文皱起浓眉,不解的唤着。“不行……不行……”唐楚云狠狠的摇着自己的头,要把脑海里的痴情妄念全部摇掉。眼见陈汉文又要扑上来,唐楚云想也不想,转身就要逃跑。他受不了了,他受不了情爱的纠缠,他也受不了悖德的罪行,他应该是绝然一身,不带尘,不带泥,什么也不沾染。只是他刚刚起身,就被自己褪下至脚踝的裤子绊倒,重重的跌了一跤,全身又是尘,又是泥,浑身沾染污秽肮脏。他还没从泥淖里爬起身,就被陈汉文抱个满怀,两人都湿透了,浑身污泥,两个泥人抱在一起,身体被风雨淋的湿冷,连心也是冷的。“为什么?”陈汉文的声音又可怜又饱含怒气。“不为什么,就是不行。”唐楚云则是毫无气势的抖着音回答,他该说的全说了,就恼着这个梗直的孩子,太单纯不免太过伤人。“师父,你太狡滑了。”“……你现在够大,要听懂师父说的话。”“师父,我不懂,我不懂,我不懂。”“……别犯孩子气。”“我就是个笨蛋,我就是个孩子,但如果要离开师父,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是一辈子都不会懂得,不管师父说再多,我都是不会懂得。”“……你不听我的话了吗?”唐楚云做最后挣扎。陈汉文听话,陈汉文最听话了,师父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他从小是乖徒儿,现在长成了高壮的青少年,也未曾忤逆过师父什么,这句话无疑是陈汉文的紧箍咒。“师父……”陈汉文只觉得自己肠肚都给乱刀搅得支离破碎,痛死人啦。唐楚云咬紧牙关,避不回答,不肯软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陈汉文抱着唐楚云对着灰蒙蒙的天空怒吼。“我不听师父你的。”陈汉文气死了,他憋着一肚子闷气,怨气,大喊:“我是鬼子,我是天地不容的鬼子,世间之人骂我,讨厌我,驱逐我一辈子了,我是垃圾,垃圾何必懂道理?!我是笨蛋,笨蛋又何必懂道理!?”“我爱你,师父。”“我爱你,又何必懂道理。”心里的鬼咬破了脆弱的藩篱,张牙舞爪的跑出来,占据了陈汉文的身体,陈汉文低头就要吻唐楚云。却看见唐楚云心碎的表情,比忧愁更忧愁,比痛苦更痛苦,他最爱的师父怎么会被他逼出这样的表情。他傻住了,要吻,却吻不下去。那只从心里脱逃的鬼呜耶着缩回内心深处,陈汉文颈上带着项圈,他老早就被驯服了,他是家犬,他早已不是野狗了,这样是幸福还是不幸?“为什么你这个孩子这么让人心疼?”说完,唐楚云闭起眼睛,隔了良久,让陈汉文心都慌了,然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