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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汉文先开口了:「师父……」他还没说完接下来的问句,唐楚云就动了动嘴唇。陈汉文听不真切,只好问师父:「师父你说什麽?」唐楚云还是只动了动嘴唇。陈汉文还是听不清楚,只好再问:「师父对不起,我听不见,你说了什麽?」唐楚云鼓起勇气,非常非常小声的说:「那就只好这样了。」陈汉文一时心神荡漾,说不出话来。唐楚云心里懊悔极了,以自己师父的尊严,说这样的话太过不合体统,只怕是把徒弟吓著了吧。只是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唉。哪里知道陈汉文是高兴得不得了,说不出话来。他起身,蹲伏在唐楚云双腿之间,湿润的眼睛望著师父,眼底都是满满的渴望。唐楚云咳了咳,掩饰自己的羞意,大声的说:「这是无可奈何之策。」陈汉文狗耳朵翘的老高,嗷呜~嗷呜~的在心里狂吠,笑得像个笨蛋一样,一个劲儿的猛点头。如果小绿能现身,肯定会翻著白眼吐槽:「一对白痴!」陈汉文把握机会,欺上身去,柔软温存的厚唇就覆上唐楚云的薄唇,还没亲够本呢,就听见师父又羞又恼的把他推开,嘴里斥喝:「胡闹!这里光天化日,怎麽能做这种事。」陈汉文无辜极了,泪眼汪汪的看著师父,看见师父的眼神所在,才赶忙站起身来。陈汉文去把他前几天撞坏的大门装上,只是门板虽然靠上了,却甚不牢靠,一推就倒,眼下也来不及叫工匠修理,所以陈汉文想到个法子,他轻而易举的搬了个书柜,挡在门口,又关了窗,这才兴奋得像只发春的小狗汪汪叫著,跑回师父的身边。本来又想亲上师父的,哪里知道唐楚云又是一推,让他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然而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他又施展神力,搬著置物柜堵住了卧房和客厅的入口,让两个人隔绝在小小的天地当中,陋室也旖旎。陈汉文再次回到师父身边,唐楚云本想用袖子帮陈汉文擦汗,但见陈汉文脸不红,气不喘,愣了一会儿。陈汉文满脸傻气,不明所以,只见唐楚云含著笑说:「你何时厉害成这样了?」言语之间颇有得意。「呃?」陈汉文这才领悟过来,唐楚云是称赞自己,心里一喜,卖好的说:「师父,你不生我的气啦。」唐楚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个笨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一个傻字,配一个傻子。倒是冲淡了不少害羞的氛围。陈汉文正待要冲上去剥光师父,压上师父,来个一回ooxx,哪里知道唐楚云又一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陈汉文心里的小人儿在怒吼!又是怎样,又是怎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但是,陈汉文却只能孬肿的看著师父,他是忠犬徒弟,他还能怎样!唐楚云却压了上来,一双白腻的素手拉扯著陈汉文的衣物,窸窸窣窣的脱著徒弟的衣服,嘴里还说:「只要交合之後,小绿就会出来了吧?」「咦咦咦……!?」陈汉文被白天的唐楚云吓的魂飞魄散,何时见了正常的师父这个主动的模样?难道白天和黑夜颠倒了!?不,没有颠倒。唐楚云剥光了陈汉文的上衣,红著脸在自己徒弟的胸膛上乱吻,一双星眸紧闭,连自己的唇碰到了什麽都不知道,只觉得唇下的肌理刚硬却又肤触柔腻,唇如火烧,整张脸更是热得不像话。陈汉文看著正经八百的师父在自己的身上变了个人,却看的心头一阵火热,师父这样可爱的样子,太犯规了吧?陈汉文吞了一口口水,试探性的去脱师父的衣服,哪里知道惊吓到了「努力中」的唐楚云,唐楚云退了开来,双手一推,倒把陈汉文推到了桌上,然後这个可爱的正经师父,咬著自己的下唇,一件又一件,乖巧的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露出让人想入非非的男体。陈汉文脑袋嗡的一声,大白天看到这麽养眼的画面太过刺激,就怕自己克制不住狂喷鼻血。唐楚云只觉得自己快要因为羞耻而昏厥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羞耻,他只好再度贴上陈汉文的身体。两副火热的裸体一相贴合,两个人都是一阵低喘呻吟。唐楚云大腿抵著陈汉文尺寸惊人的昂扬,心里就明白接下来会是怎麽回事,愈是明白怎麽回事,愈是全身无力,下腹一团火烧得吓人,自己也是受不了情动而勃起了,藏也藏不住的欲望,让他颤抖了起来。若是做师父的还有那麽一点尊严在,唐楚云绝对不敢这样问,但眼下,他却是无计可施了。只能问著自己的徒弟:「接下来要怎麽做……才好?」陈汉文一股热血上涌,难道师父终於承认自个儿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汪汪叫的小毛头,可以给师父做依靠了吗?呃……做受不用想太多;做攻不用太骄傲,您说是不是啊,小绿?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汪汪~人家要票票~人家要留言~(摇尾巴ing)今天二更鬼子了捏~明天还有H可以看捏~可以给票票当奖励,汪汪~退去写夜莺了,撑得住的人就等吧~科科鬼子51(忠犬攻徒弟x床上yin荡妖精受师父)陈汉文难得换上一张严肃的脸,深吸一口气,任重而道远的模样,对著师父说:「师父,请交给我吧!」「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这副身体为师父所用,上刀山,下油锅,要杀要剐我都不怕!为了师父,我是什麽都愿意做!」陈汉文大义凛然,说这番话说的气宇轩昂,真有几分男子汉大丈夫的味道。但唐楚云却脸红耳赤,这番话适才陈汉文也说过,怎麽此刻听来分外挑情,更有几分他逼著陈汉文做这种不伦师徒苟合的含意在里头。唐楚云虽知道自己是为了厘清谜团,非得请教那只妖精不可,但这般羞事,做起来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他只得故做沉稳的说:「也不用上刀山,下油锅,只不过就是……」他咬著下唇,挣扎了好久才说:「……抱我而已。」陈汉文听著全裸的师父趴在自个儿身上,又柔又羞,却硬是装正经的谈著这些羞耻房事,心里的小人猛流鼻血,狂吼狂叫,又是兴奋又是得意,但陈汉文表面上却半分亵渎之情也不敢泄漏,只怕吓坏了正经八百的好师父。陈汉文把唐楚云搂著紧些,唐楚云微微挣扎,然後身子一软,任由自己徒弟随便轻薄。天啊……!此生难得这般好差事,怎麽落到自个儿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