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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不停在我身上点火,用手刺激我的敏感点,甚至啃咬我的乳`头。我很快感觉热了起来,我想这就是他要的效果。“啊!”我一下叫了出来,但很快把那声痛呼压了下去。莱恩用指尖揉搓着我的乳`头,那个地方刚刚已经被他啃咬的红肿起来,现在再被有意识地拨弄,很快一阵阵轻微的刺痛就涌了上来。他舔了下我的耳垂,用着有些邪恶的又分外漫不经心地语气说道:“轻一点,你也不想让大家听到吧!”“帮帮我……哥哥……”我明白他只是想要看我求他而已,从上次我就发现,他非常喜欢在床上听我说一些放`荡的话,或者做一些下流的举止,那样他就会更快的兴奋起来。“怎么帮?”我拉过他洁白修长的手,让他握在我狰狞的性`器上:“让我对着你射出来……求你。”说这种色`情又下流的话,我一点不会害臊,因为这就是我心里想的,我对莱恩的最真实的感受。等到了巴黎的时候,我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这都要归功于莱恩的“帮助”,他让我成功地出了一身汗。下了火车之后,莱恩带着埃米去探望孩子的祖父母,我因为身体原因得以一个人在酒店呆着。老实说我个人没有什么兴趣爱好,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也不像莱恩喜欢看书或报纸,我大多都会睡觉,或者想莱恩。不过在火车上已经睡了不少时间,现在一下子让我睡我也很难入睡。我打算到大街上逛一下。路上行人不是很多,可能和天气太冷也有关系。当我路过一家歌剧院的旁边的小巷子时,我听到了一些嘈杂地声音,似乎是有人在大声叫嚷。我的法语不是很好,但是不妨碍我听懂一些关键字,比如“把钱拿出来”。我顺着小巷一路往前,终于看到有五个地痞流氓一样的年轻人,包围住什么人,似乎在进行敲诈勒索。刚刚被冷风一吹,我好像又有些发烧,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在寂静幽暗的巷子里就像一道惊雷,六个人一下子都往我这边看了过来。“你这家伙……打死……滚!”原谅我的法语,只能听懂这么多。他们似乎被我激怒了,一个个朝我走来。最好的不吃药治愈感冒的方法是什么?就是再出一身汗。当我把那五个看上去非常强壮,实际上身手和房东太太差不多的家伙揍趴在地上时,大概才过去十分钟。这场斗殴并没有让我到汗流浃背的地步,不过我倒是不再像刚才那么冷了。“非常感谢你!先生,你没事吧?”算是被我解救的倒霉蛋捡起地上散落的东西朝我跑了过来,非常聪明的对我说了英语。“我没事。”只是我觉得我退下去的热度又有些卷土重来的意思。男人戴着一副眼镜,头发是有点卷曲的酒红色,看上去有些像作家或者图书管理员那类的书呆子。他友善地邀请我:“你的脸色不太好,我能请你喝杯咖啡吗?就在街角那里有家不错的咖啡馆。”我想,反正我也是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大街上闲逛,为什么不接受这个倒霉蛋的报恩呢?“好吧,不过我不要咖啡,给我一杯热可可就够了。”红发男人自称安德鲁,是个教授,就在附近的巴黎大学执教。我感叹于他如此年轻就当上了大学教授,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只说了自己是个贸易商人。“作为商人,你的身手可真好。你是来这边旅游的吗?我听你的口音,似乎是意大利人。”“是的,我和我哥哥还有侄子来这边旅游,意大利人都有两下子。”我们聊了一会儿,无意间说到刚才巷子旁边的那个歌剧院。“说起来海纳斯也是意大利人,他的夜后在巴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意大利歌唱家都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有时间我倒是非常想要研究一下他们。”“海纳斯?”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对于一个自己所在街区出现了连环杀手都后知后觉的人,怎么还能要求我知道意大利有哪些名人呢!“非常不错的花腔女高音。”“可是……你说的是‘他’?”我有些低烧的脑袋隐隐作痛,完全地迷糊了。“男性也能成为女高音的。”他笑着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家伙笑起来之后,有种特别的蛊惑人心的魅力,非常眼熟。我摇了摇头:“我得说上流社会的高雅艺术我一辈子也欣赏不来。”“你没有听说过他吗?”我虚伪地假笑:“原谅我只是个满身铜臭的商人。”聊了大概一个小时,我提出要回去了。我的体温一直处在比正常的要高,但是比高烧又要低一些的范围,安德鲁看我脸色有些差,主动提出要送我回酒店,我虽然不想那么麻烦,但他实在太热情了,我不让他送他一定不会让我走,最后我也只好妥协。当我们快要走到酒店的时候,我看到莱恩竟然一个人站在酒店门口等我,这让我受宠若惊。他看到我回来了,没有露出高兴的表情,只是在我跟他介绍安德鲁时对他淡淡地点了点头。“舍弟没有给您带来麻烦吧?”“没有,他很好。是我给他带来了麻烦才对,他是我的英雄。”他对着莱恩的时候笑意又加深了一些,我不会看错,他一定是被莱恩美貌给震撼住了。我心里有些微妙的不痛快又骄傲的感觉。告别安德鲁,我跟在莱恩的身后进入酒店,他走在我前面一米的距离,不会太快,也不会太慢,我察觉到他身上残留的水迹,那一定是雪花融化之后留下的。想到他可能已经等了我很长时间,我有些不可抑制地内心泛起甜美又苦涩的情绪。我紧跟上他几步,从侧后方看见他冰冷的脸色,有些讨好地说:“哥哥,对不起,我不该独自外出的。我知道错了,你能原谅我吗?”“哥哥,你说句话啊?”他很久没有回答我,我有些沮丧,但是当我们走到电梯前时,他瞥了我一眼,竟然和我说话了。“没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