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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觉得自己是引领的师长,这一次,放弃长幼的规格,由对方牵着自己的手,赤脚踩在松软的沙滩上,在冬末的清晨,悠闲地慢慢晃荡,漫无目的。有时候,幸福不需要撞到鼻青脸肿去追求,它就悄悄来到了身边。林昔想,自己应该是幸福的。五年前失去了所有的亲人,终于在五年后,有了两个陪伴自己左右的亲人。太阳跃离了海面,耀眼的光芒开始落向大地,两人拉长的身影调转了方向,朝着停靠的轿车走去,日出引人入胜,令人流留忘返,不仅因为美丽,更是因为美丽短暂,转瞬即逝。靳洛一手牵着林昔,一手紧紧握成拳,掌心里,是林昔沉睡时身上掉出来的一张说明书,密密麻麻的方形字排满了一整张,但概括起来只有简单的两个字。脑海中回想起那一幕,站在不远处的林昔神色不自然地握紧了别在身后的手。澄净的狭长眼眸,沐浴在阳光中,竟有一丝无法驱散的阴霾。☆、第三十九章倚靠龟裂斑驳的墙壁,深夜蚀骨寒意游遍四肢,一身囚衣的男人拧紧了双拳,时刻等待着突袭,进来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将近一个星期,淤青伤痕遍布全身,更显右脸烙印分外狰狞。弱rou强食的丛林法则,在这与世隔绝的监牢中,贯彻得十分彻底。全神贯注,丝毫不敢松懈,果然下一秒,好几道壮硕的黑影朝他扑打过来,毫不留情。男人如蓄势待发的猛兽一跃而起,坚硬的拳头猛砸向攻击的人影,实打实的碰撞,危险的气氛浓烈,着rou的击打声不断,外面的狱警却叼着烟不在意继续发牌,完全不介入。咬紧的牙关溢出了血丝,高强度的警戒让几日不眠不休的身体游离于溃败边缘,稍有不慎,一拳迎面而来,脑袋遭到铁锤般的重击,像扔垃圾一样被甩向墙角,世界天旋地转。“认命吧小子,你出不去了。”满脸横rou的几个壮汉摩拳擦掌,并排向着男人围拢过去。“呵。”姿势狼狈的男人黑发盖住了脸,却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找死!”伴随着一声大喝,明显是领头人的壮硕男子一马当先,提起一记重拳。“啊——”发出撕心裂肺惨叫的人并非摔倒在角落里的人,而是被一刀扎穿整个手掌,方才还意气风发的领头人,鲜血从伤创处狂涌而出,烫热的液体在利器拔出时四处喷溅。身为一名专业的医务人员,叶重比这里任何一人更加清楚动脉的位置,准确切中要害。“做什么,做什么,老实点!”铁门被敲得砰砰响,狱警瞥见一地的血迹没有大惊小怪,只警告让他们安分一点,毕竟没闹出人命,都算不得大事。“再闹让你们关禁闭,给我安静。”“警官,这个人有刀。”刚才的银光一闪,几个人可都看在眼里,不是傻子。“啊?!”听见这话狱警明显上了心,打架斗殴和持利器伤人性质完全不同,真在牢里闹出人命,他们多少也会惹上麻烦,啧了一声叫了一帮人带上警棍,凶神恶煞一拥而入。“警官,就是他,就是他。”报告的人一脸谄媚,幸灾乐祸地指了指瘫在墙根的叶重,可笑意还挂在嘴角未退,他已经被突袭的电击棍粗暴打在腰上,发出一声惨叫昏死在了地上。“你们这帮垃圾。”狱警骂骂咧咧,一脚踹向叶重,“就你整天闹事,东西给我交出来!”叶重闷哼一声,没有回应。“老子叫你拿出来听不懂?没挨过判决死在牢里的人可不是没有。”叶重依然默不作声。“cao!给老子装死?”狱警眉毛一抖,整张脸抹了炭黑一样凶狠,咬牙切齿道:“兄弟们给我好好招待这把硬骨头,搜出东西来他这条袭警的大罪可跑不了。”末了哈哈大笑。只护住胸腔等重要部位,叶重不抵抗任由拳打脚踢,几个人发泄一通后什么都没发现。“走!你下次给我小心一点!”不解气又狠狠踢了叶重一脚,狱警叫骂着带上人撤退。“你们这帮人明天一天伙食取消。”伴随着命令式的恐吓,铁门发出巨响又一次关紧了。“这么邪门。”一个重伤哀号,一个被电击昏死,三人中仅剩一人清醒着,明明打斗中看见了发光的锋利刀锋,那扎透掌心的窟窿就是凭证,为什么搜遍全身一无所获?戒备地远离一声不吭的阴沉男人,混混模样的黄发青年蹲得远远的,受雇于人,但要有命才能花钱。“哼。”不在意紧随的目光,叶重吐出血沫冷笑了一声,这些人远远不是对手。背后的幕后主使,等他离开这个鬼地方,一定会狠狠反击,让那个人沦落到比他更加悲惨的境地。闭上眼假寐,不等放松,铁门再一次推开,叶重倏然睁开双眼。“你!”这一次是一名陌生的狱警,从制服可以辨识出职位更高,他伸出一根手指直指角落里的叶重,敛眉不耐烦地说道:“马上跟我出来。”“……”应该是出国学术研究的父亲回来了,找人帮助他出去,叶重了然一笑起了身。“请戴上眼罩。”长长的走廊上两名高大的男子一左一右按住他,强硬不容置疑。“你们是什么人?”满是监控探头的地方两人毫不避嫌,叶重嗅出了异样的危险气息。“你不用知道我们的名字,我们确认你是叶重就够了。”双手被缚,双脚被拷,叶重依然奋起反抗,他绝不是坐以待毙的宵小之辈,然出乎预料,出现的第三个人从背后打晕了他。浓郁的药味侵入鼻腔,饶叶重作为一名医生清醒之初也无法马上适应,呛咳了好几声。敏锐环视四周,是一间异常宽敞的古式住所,幽暗的灯光中漂浮着混杂的浓烈中草味。飘逸的书法字纹在白绢的窗帘上,随风轻扬,叶重本想走近观察附近地势辨别方位,仔细一看旋即惊愣不已,落地窗前一个美丽的男子倚靠着古木雕琢的雅致轮椅,慵懒以手支额,柔顺漆黑的长发松松绑成一束,几缕发丝被晚风一吹扬落散下,飘在白瓷般的脸颊旁。如果说这一幅美景令人心神飘荡,那么与一侧跪倒的精壮男人相结合,便是惊世骇俗。粗重的麻绳紧紧绑缚跪倒的男人全身,刚毅英俊的面孔上满是忍耐,塑形完美的肌rou不仅点缀细密的汗珠,更满布勒出的红痕,隐忍痛苦的低吟断断续续,因为嘴里塞着yinjing。低姿态,以完全臣服的姿势伏倒在美丽的男子脚下,仰高头小心翼翼吞进吸吮,仿佛服侍着世界上最崇高的珍物,丧失所有的羞耻感,唇边溢出浊液,偶尔因吞进太深而咽呜。美丽的男子轻轻敛眉,他便惶恐得双眼湿润,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