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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的同时却忘了他自己已经在雨中待了二个小时。在回过意识之前,锦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东的面前,东挑着眉头似乎有些讶异见到他。别说东,连锦自己都给吓到了,明明只想远远看他一眼就好,怎么双脚就不受自己控制走了出来。「有事?」见锦半天不讲话,东开口问道。先是摇摇头,接着想反正都拦住他了,索性问个清楚:「你的手臂没事吧?」睨着锦一会儿,东才开口:「没事。」「我瞧瞧。」反正都被人觉得莫名其妙了,不在乎再多这么一点。东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锦干脆拉起他的右臂,卷上袖子自己察看。「真的没事。」东再次强调。「不是被球打到吗?」怎么一点痕迹也没有?「打到的是左手臂。」东抽回自己的手,对于锦的行为实在有些无法理解。左手臂...那么自己看到挂着毛巾的...那只不过是一条普通毛巾罢了!竟然因为一条毛巾就失去所有的判断力...锦不由哑然失笑。拉起东的左手臂,瘀青还没消褪,但还好不是太严重,一颗心倏地归了位,这时突然觉得头重脚轻、浑身发冷,身体不由自主打起寒颤。忍不住将头靠在东的肩膀上,锦喃喃念道:「千万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在一军等着你呢!」「这话你先对自己说吧!」似乎也察觉到锦的不适,东不由好笑:「都生病了还跑出来干嘛?」那略带戏谑的话声是锦从未听过的亲昵,是自己的错觉吧!真美好的错觉...这个是锦意识消失前最后的念头...「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吧!喂,锦织先生...喂!你不会就这么昏倒了吧!?喂!!你是故意来找我麻烦的吗!!!」想到东手忙脚乱的样子,锦就不禁想笑...嘴角微微勾了起来,噙着笑,就这么软倒在东怀里...04再醒来已经是隔天早上,锦没急着起身,转头四处望了下,非常整齐干净的房间,他的房子已经收拾的让人赞美了,可是这里...根本不像个单身男人的房间。没什么多余的装饰,十分简洁俐落,就像屋子的主人一样,干净清爽的过了份。盖着的被褥除了晒过太阳的温暖味道还夹杂着淡淡的柑橘味,不知道是薫香还是东身上的味道。锦起身四处逛了下,主人已经不在,想是参加训练去了。转到浴室,里面已经放着一套全新的盥洗用具,客厅的桌上放着一碗什锦粥,粥下面压着一张纸条。锦走近一看,纸条上写着,"稀饭如果冷了,自己热来吃。烧如果没退,门口做记号的柜子里有药。离去时记得锁门。"那粥还有余温,看来主人才离开不久,锦尝了一口,味道实在不错,不只人漂亮,原来还是会下厨的好男人。稀哩呼噜的吃完粥,但实在不舍得就那么走,这个地方是东生活的地方,任何一个角落好象都能看到他的身影、感受到他的气息,比起赛事的盘片,这里似乎又更贴近他了,锦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之间顿住所有动作!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人产生这种感情?!如果只是因为歉疚,那已经超过太多太多了...够了!不能再陷下去了!锦毅然决然的离开这个才第一次到来便让他满怀依恋的屋子。日子仍是一天一天的过去,锦努力的想抹去那个身影,但在夜阑人静的时候却更加清晰起来。东的比赛录像仍然按时寄来,但锦只是将它们收在一起,刻意用着忙碌紧张的生活来克制自己想拆开播放的欲望,即使遇到休假日也一定不让自己待在家里看到那已经叠成一小摞的未拆封盘片。该赢的比赛竟然没赢!同时也输掉了季后赛的决赛权,这个球季等于到此结束,半年的征战生涯固然告一段落,但以这种方式结束却让人丝毫高兴不起来,而他们还是夺标的大热门...身为队长的锦,心中懊恼可想而知。什么饭局也没心情去,回到家里,灌了二罐啤酒,看到柜子上的盘片...夺冠大热门的一军被淘汰得出乎意料,根本不被看好晋级季后赛的二军却也让人出乎意料,竟然至今仍在为了冠军凿战不休...那个人也还在努力挥汗战斗!再也忍不住了,这时能稍微安慰他的也就是那人专注投球的样子了吧!锦随便抽了一张盘片放进播放机里,久违的焕发身影倏地跃入眼帘,还是那么的清爽从容,与失败绝不妥协的挺拔自信...这次输球真是没脸见他了...锦一面喝着闷酒、一面观看东的比赛,愈看却愈是觉得不对,酒也不喝了,整个人往前倾似乎想从屏幕中看出什么。接着连忙起身又找了之后的比赛录像,不住的快转,不住的换片,脸色却是愈来愈凝重,眉头整个紧锁在一起,最后把那些盘片扫进包里,匆匆出门。05「小西,二军的佐伯教练是个怎么样的人。」锦急忙来到小西家,人都没还坐稳就问出这个问题。「人是不错,很照顾球员。」小西打了个哈欠,原以为球季结束能休息几天,谁知这个人又发什么神经撞上门来。「是吗?」锦质疑道:「对投手怎么样?有没有cao过头的纪录?」「没有。他自己是投手出身,对投手的状况了若指掌,连投手教练没注意到的细节他都会留意。」小西反问:「你是怎么了,问这个干嘛?」没有回答小西的问题,锦沉吟一下,又问:「他有什么嗜好没有?」「嗜好...」小西想了一下:「没什么,就是爱赌两把。」「会赌博吗?」锦摸着下颔自问,陷入沉思。「到底怎么了?」见锦久久不说话,小西推了他一把。「我觉得他对东...不太对劲!」「又是东山?」小西抚着额头,近似哀嚎:「老大,你就放了我吧!那件事过都过了,那也只能怪他命不好,而且他好好表现,升上一军是指日可待的事,你就别管他了。」锦瞪着小西,冷声冷调:「对他我确实有歉疚,难道你不该有,就因为你少说一句话他才会到二军去,要是他在二军出了不该出的事,我一辈子不得安宁,相信你也一样!」小西顿时无语,他本人是不觉得有什么严重的,毕竟球星的沉沉伏伏他看过太多,早已不放在心上,但重要的是,锦不得安宁也不会让他安宁。想了半天,安慰着锦,小西说道:「你是关心则乱,东山也算二军的王牌,佐伯不可能不保护他。」「你先看过事实吧!」锦拿出片子一张张放给小西看,每一张都快转到最后,小西愈看愈不对劲,脸色也逐渐难看起来。原来,片子里的每一场球,东几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