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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个。在李承乾眼里,房遗爱应该还是房遗爱本人,但正是因为如此,那么房遗爱为何懂得很多东西,还“才华天赋”、“文韬武略”,这让李承乾很是好奇,但此时也不到摊牌的时候。太子殿下半低下眼,端起茶碗,吹了吹还冒着热气的茶汤,他早晚会一点一点掏出房遗爱的秘密来。“殿下可是足踝痛了?”房遗爱还记得太子找他来何事。李承乾啜了一口茶,撂下茶碗,道:“并无。”房遗爱纳闷,那找他来做甚么。李承乾手指叩了叩桌面,说道:“你给我法子确实好使,近日来已康复,只是可能劳累,偶尔酸痛,行走却是没问题。”房遗爱早就注意到太子走到榻上这小段路,确实看不出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疾步行走还能看出是否跛脚的问题。他也还不好直接问,还是李承乾又说了两句,他才知道太子殿下这是彻底好了。“但,我亦觉得疲乏,还请房卿今晚沐浴之后,给我按按。”李承乾轻飘飘的说道。太子这是丝毫不想放过他啊!房遗爱哑口无言,没法拒绝领导命令。自从那回之后,房遗爱就很少给太子按摩了,甚至把技法都教给了赵德子和称心,虽然时不时需要他的内力刺激,但就是没有内力,其实也是有微微疗效,加上太子勤加复建,算算时间此时太子确实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本着一颗医者仁心,房遗爱还是给太子殿下检查了一下足踝,倒是这回太子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甚至在房遗爱最后一次按摩之时,脸上表情纹丝不动,房遗爱当时就松了一口气。只是他并没有发现李承乾的瞳仁变得更幽暗森森,在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太子却唤了一副比较温和的面孔,还特意伸手给劳累一番的房遗爱斟茶倒水。房遗爱受宠若惊,但他擎受了。太子殿下的足疾一好,这对太子本人是多大的助攻啊。李承乾对自己的看重,那也是应该的。房遗爱一琢磨明白,神情也就坦然受了,他其实心里还等着太子的赏赐呢。“你既然喜欢这屋子里的画,晚上便住在这里罢。”太子冷不丁的说道。房遗爱点点头,这个赏赐好,好好好,非常好。他只有一晚上空闲时间研究齐王寝殿墙壁上的这画,太子说完这话,房遗爱听后心里还觉得挺美,他脑子里还沉浸在那些艺术当中,心里还琢磨起,他还应该找旧宫人问问,到底是哪个画师所作,这可是艺术瑰宝。只是可叹明日他还有其他事情处理,虽然齐地的军民上下都投降了,但总有一些趁乱起哄的土匪山贼们还没剿灭,后续战情还需要扫尾,老薛应该还会交给房遗爱一些小任务。房遗爱也想跟着薛万彻多学一些本事,虽然记忆里有很多知识点和行军作战的本事,但总归是隔着一层面纱,大唐兵制和汉朝和后世并不一样,他还需要适应。何况,还有一个李敬业在挑衅,房遗爱他觉得他要尽快超越李敬业的官职。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他可不愿意平白就矮了那小子一头,回去说给杜荷听也丢面子。李承乾见房遗爱听了他的话后居然点头,唇角微微扬起,这人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或是又走神儿了。他让人准备了一床新被褥,放置在了殿内的西屋里。太子身份尊贵,便住在东屋。房遗爱等宫人纷纷来回一趟,然后他才反应过来。他急忙推辞道:“殿下,刚刚我恍惚了。我还是跟着薛将军住其他院子或者军营中罢,对,军营好。晚上还得巡夜呐嘿嘿。”“……你立了大功,此事我跟薛将军说了,他放了你几天假,后续扫尾的功劳也得分润给其他人点罢。”太子一副你怎么没想明白、很不懂事的眼神看向他,房遗爱一哽,无话可说。“那齐王府院子多得是,我随便住下,就不和殿下挤着了。”房遗爱坚持道,他可是有上下尊卑的人。“遗爱,孤需要你的保护——”太子边说边手掌轻覆在他的手背上,吓得房遗爱浑身一哆嗦,被抓的那只手的手臂上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这是吓得不行!“太子……”“叫我高明。”李承乾轻笑,“不是把我的字告诉你了么。”“呵呵……”房遗爱动了动手,太子殿下手掌心太灼热,他受不住哇。李承乾却没松手,若不是不用巧劲儿内里,房遗爱并不能挣脱太子殿下。“这里毕竟是齐王府,说不准夜里就会有什么刺客来袭——薛将军也很担心孤的安全呐。”李承乾语气很是信重房遗爱,诚恳的对着房遗爱说道。但太子的话在房遗爱看来就是在装大尾巴狼。房遗爱恨恨,干脆使了三分气力内劲儿,却不妨还是没挣脱出太子的手掌。他顿时感到很惊讶,抬眸盯着李承乾。李承乾好神自在,微微一笑,说道:“行军之前我就请教过陈太史,他教了我一些功夫。”房遗爱一怔,陈太史?呃,那不就是阴沉沉的陈慕之那个家伙么。其人,人美阴森,看样子就是心狠手辣帮皇帝干脏活的,房遗爱一向离他很远。若是他教导太子内功,房遗爱倒是不奇怪,大唐的能人异士也很多,宫内的陈慕之就是其中一位,就连李淳风和他师父袁天罡都神神道道的。只是,现在房遗爱为难的是,太子怎么抓着自己的手不放,这是几个意思?他这是要恩将仇报,贪图自己的美色呐!!房遗爱心里着急,面色上却维持着镇定,他一定不能太过刺激太子了。毕竟常人言,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至于太子为何盯上自己,房遗爱还是检讨了一下,可能是因为他把称心这个绝色美人太子的蓝颜知己给整得“变形”了。……好像是自作孽。“不过殿下你看你都会功夫了……”你可以保护你自己的,自信点!房遗爱眼神示意太子,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要不然,殿下,我让我徒弟称心来罢,他功夫深得我的真传,会伺候人,长得还好看。”“称心,他?”李承乾微微摇了摇头,道:“房遗爱,你真觉得你徒弟称心长得好吗?”房遗爱不知道说啥,点头应是。“称心是长得好看啊,五官精致。”“那是原来。”闻言李承乾哼笑一声,房遗爱就是从中听出点讽刺的意味来。太子眼睛盯着他,笑着说道:“就算他原本的底子再好,如今也不堪入目了。”说罢,李承乾还意有所指地瞥着房遗爱,缓缓说道:“反而,我觉得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