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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明明白白地看清形容,需发觉过后,积年累月地旁观。“他那个人吧,绝大多数情况下,都特从容,好像没什么东西能震得住他。续铭跟他像,但其实又不像。”游凯风走了来时的反方向,并不打算老老实实回去听那堂生理健康课,“续铭给我的感觉是,哎,他是真的没感觉,真不在乎,不叫宠辱不惊吧,是真的对周围这些东西没什么热情;但李鸢吧……你能感觉他很多东西很在乎,但是故意表现得不放在心上。你有这种感觉么?”路上淡淡清芬,树梢向两侧舒张,有清晰的蝉鸣。彭小满特想笑,笑游凯风是真的爱李鸢,能用这么细致的目光把李鸢描摹得如此明了,他不能确定,但点点头,“有时候,能感觉到点儿。”“你跟他特别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那个人,看着挺冷,但你知道他是外冷内热。他那个人其实很仗义,很善良,心很软,该做的不该做的你到最后发现他都一声不吭地做完了。”行道拐角处有一处南丁格尔像,置放在中央花坛中,经过了,游凯风便忍不住多观摩了两眼,“你跟他感觉,正好儿反着来了。”彭小满步子一滞,滞后又慢慢地跟着走。游凯风凑过来勾他脖子,“你这个人,明明一悠哉又外放的性子,但就,”游凯风看彭小满眨了下眼睛,“但就老觉得你才是始终不痛快的那一个,好多东西,你最明白。”感觉我们还没考虑到的,一些只有轮廓隐现的问题,你已经将它反反复复在心里模拟了无数遍了。“刚处不久。”彭小满也笑嘻嘻地去搭他的肩,“转学生嘛,等咱们处到毕业了,你就会发现我其实就是一没心肺的缺货。”“可能吧,可能真是我过度解读。”游凯风弹了下舌根,“但磁场这东西玄得很,我感觉啊,哎!只是我的感觉啊。”“嗯,你说就是。”“我感觉他跟你在一块儿处比跟我在一块儿看着轻松。”“想多了凯爷,他可是你兄弟。”彭小满乐起来摆手。“是真的,我是这样儿,我是这种自嗨型的人格,我是这种只要别人真心对我我会一百二十倍的对别人好的人,我不怕吃亏也脸皮也厚,这就是我个性。”游凯风摸摸鼻子,“但我知道我照顾不到别人的情绪,就跟谈恋爱似的,让我花钱花时间陪对象,行,可以,但对象生气了叫我安慰叫我哄,我不会,我不知道怎么弄。”“你这种性格妥招姑娘喜欢,肯花,且富。”彭小满笃定。“俗称,人傻钱多。”游凯自黑一记,“有时候我知道李鸢心里有事儿,但我不知道是什么事儿,他也从来不会跟我多说。但你就……我老觉得他看你一眼还是你看他一眼,你们俩就都懂了,不必多说了。是什么玄学么?”彭小满反应了半晌,才失笑,“我能说你是吃醋么?”“能,讲老实话是真有点儿吃,感觉他妈的青梅竹马敌不过天降系列,我种个白菜让——呸,对不起重说,我养的花味儿还没闻着呢,蜜让你给采了。”“……怎么给你说得那么gay呢?”“没办法,男人之间的友情纠葛有时候这样儿,你换陆清远那钢铁直男来,他也是gaygay的。”游凯风摸了摸后脑勺,难得不那么嬉皮笑脸,竟还有点儿不好意思似的,“有时候真有点儿挫败,挫败我掏心掏肺,有的时候不如你站旁边几句话。”就跟做题写不到得分点,密密麻麻写满不如学霸寥寥一句话似的。可写卷子是经年累月习得的技巧;而与人交际,最里那扇门扉开不开给你看,全然是小概率抽奖,靠命靠人品,玄之又玄。“不是!”彭小满彻底乐喷,浑身不得劲儿地抓耳挠腮起来,“凯爷你不写屈才真的,我,我就是碰巧跟你家鸢住一块儿而已,然后又不小心被老班硬凑一桌所以才——”“哎哎哎哎!”游凯风笑着按他,“你冷静你冷静,我一点儿别的意思没有,我也不是什么逼宫,你别激动你别激动,我表达的有点儿的过了,语文不行。”彭小满啼笑皆非地摸了摸鼻子。“我挺喜欢你这个人的,以前搞不清你什么路数,现在突然开了点儿窍。”游凯风侧着头看着彭小满,歪了下脖子,“好多人都一样,妄自菲薄,有时候你自己都不太喜欢自己的一些地方,对吧?但你信,你这人其实挺有人格魅力的,真的,我实话。”“魅力搁哪儿呢?”彭小满四下探头做出寻找的样子,笑着打趣。“TED以前有个演讲讲得是同理心,也就是所谓的共情,感情移入,站在别人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再说明白点儿就是将心比心。”游凯风打了个响指,“我觉得你有这样的本事,站一块我可以和你平视,不累,我跟你说什么我放心,没什么包袱,也舒服。你给我这种感觉,给李鸢和其他人我猜也都是。”彭小满没说话,不是不想,而是一时不知如何回应。谢谢你夸我你说得对,还是,没有没有我不是那种人,都不合适。究其原因在于,彭小满自己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说过。你有同理心,和你在一起说话舒服,放心。这种肯定上升到了人格层面,比之“你帅”“你聪明”,还要叫人惶恐不敢当。青弋的人事对他来说注定是个中转。彭小满只是想隐瞒掉一些东西而已,但自始至终,对谁,都是做了该做的说了该说的,传达到给四周的是怎样的一个自己,顺其自然,从没有有意设计过,也没有患得患失地回望过。到了,他还是说了句“谢谢你啊凯爷。”游凯风嘿嘿笑,“客气什么,拿你当朋友,随嘴瞎扯了一通。你也别跟李鸢说,回头搞得我真想跟他搞对象似的,他能膈应死。”彭小满比了个OK。偌大的地方瞎晃荡半晌,游凯风和彭小满回去意料之内地被老班劈头盖脸臭骂了一通,结束了里上医大参观日程回旅馆,和从里电大返回的李鸢卫一筌一行碰了个正好。李鸢瞧他俩面露惨色犹如答题卡涂岔了行,问怎么个意思,续铭后方飘过竖了个手掌左右摆了摆:“一人五千。”“五千什么,钱?”李鸢没懂。“否也。”陆清远摇摇头,强忍着不笑,“五千字检讨,明儿交去老班房间,数好了字数统计出来写页眉上。”说罢还特幸灾乐祸地拍拍彭小满肩,“哎那你挺方便啊,跟老班住一间,省得跑了还。”李鸢听罢嘴角一抽,给他俩一人点个赞,“气哭老班之心不死,人在外地也上赶着找骂,挺牛`逼啊你俩。”“那必须,我俩是谁,我们的目标是。”游凯风垮脸强自惨笑,举出了肥美的右手。彭小满愁云满面着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