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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盆里立足,好缓解小指上的疼痛。这一站袜子起了大火,忽一声向上烧去,他足踩烈火两团,真正成了哪吒。"喊一声我就替你灭火。"身后有了人声,正是越夜越清醒的韩朗:"喊什么都可以。"华容连忙张大嘴,脸上青筋突起,做了个王爷的嘴型。这次努力白费,王爷两个字没能出声,而脚下两团火却是越烧越烈,烧出了rou糊味。韩朗唇角上扬,似乎很欣赏他的痛苦表情,上来慢吞吞替他灭了火。华容打手势表示感谢,一口气还没喘定,腰身已经被韩朗双手环抱。火盆咕咚一声被踢得老远,韩朗踮起脚尖,从后面狠狠刺入了他,两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吊上了他那根小指,在火光中前后摇晃。"随便喊一声什么,我们就到床上继续。"起伏的间隙韩朗不忘耳语。华容张大嘴,做了个徒劳的努力后又快速闭上,上牙齿咬住下嘴唇,力气使得大了,把自己咬成了个三瓣嘴的兔子。韩朗的动作益发快了,嗓音也开始沙哑:"喊不出你就哼,高声呻吟也算。"华容尝试了下,结果喉咙只会忽忽作响,象个破漏的风箱。小指着力被越拉越长,已经能见到白森森的指骨。韩朗低吼一声,扯住他头发疯狂律动,命令他看着自己。华容依言回头,看他时眼神却已经涣散。小指再承受不住拉力,临空‘嘶'一声断成两截,射出一朵血烟花。华容将牙死死咬紧,就这么倒地落到韩朗怀里,还配合地将后xue收紧,让韩朗最终达到高潮。试验宣告失败,可韩朗不虚此夜,手指在华容背上留下深深划痕,喘息许久都不能平静。等眩晕过去他才发现跟前多了双脚,而脚的主人正低头看他,眼里满是愤怨。"敢问韩太傅在做什么。"那人比着手势,十指微微颤抖。韩朗猛然起身握住了他双掌,将他十指扣在胸前,又回头去看华容。华容紧闭双眼,尾指鲜血长流,居然在最合适的时机昏迷,没曾看见这一幕。闯进那人愤恨地推开韩朗掌握,随手cao起一旁拨火碳用的铁棒,含泪疯狂砸向韩朗。韩朗也不避闪,肩背结实地挨了好几下。顷刻,条条血痕横生。看他受伤,那人又开始舍不得,将怒气又撒在昏迷的华容身上。韩朗看出他的意图,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往华容头顶挥落的铁棒子。"够了,怀靖!"疯狂的人,一下顿住.多年来,这是他第一唤他的名。天蓝雅帝的本名。皇帝眯起眼睛,没放开铁秆,大声喘气,胸口剧烈地起伏。韩朗开始后悔,本来就不该心疼皇帝,帮他混出宫闱,来自己的府上逍遥。现在......突然皇帝松开了手,将铁棒交到韩朗手上,坚决:"杀了他!"韩朗平静地将棒子仍了几丈远,摇头:"他对我有用。"眼泪硬生生地凝在眼眶里,不再下坠,皇帝眼带鄙夷,利索地比划:"王爷专爱后庭花,他是不是这个用处?"韩朗皱眉,还不及解释,皇帝的手已经慢慢握拳,指甲掐进皮rou。韩朗叹息着探去一只手,想要安抚。皇帝后退,这一次拒绝他的怀抱,双手飞快比划,清楚地表达着:"我避嫌,还请韩太傅慢用。"作者:路单利2008-5-110:36 回复此发言--------------------------------------------------------------------------------16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yin人也)第五章灼痛的感觉,烧到最后是全身一片麻木。第一次醒来,华容没见跟前有人,只听见华贵的破锣嗓门:"你们的王爷呢,人家昏迷到现在,都没见过他人影。你们少了个烧粥的师傅,他倒是热乎的很啊,王府都被掀翻,再这样下去,是不是准备把京师都要翻过来?"接着,华容眼前出现流云脑袋,近在咫尺。耳边听到简单的两个字:"醒了?"倏然,世界清净了一下。接着,他眼里又窜进了华贵的大盆脸。而后,又听见流云闲闲道:"银票我交给你的手下了,主子说了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如果银子不够尽管开口,当自己家一样。现在没什么要求的话,我告辞了。""有钱了不起啊......你们大夫都不请个,常识有吗......"流云横扫了华贵一眼,缓缓手动:"这里会比划的不止你一个,如果还想在这里呆着,就乖乖地把你惊人的音调调低些。"简单的手势轻松地打消了华贵的气焰。最后,在华贵的怒目中,华容眼前的景象再次扭曲。他又冷又饿,没想过皇帝有挨冻受饿的那天。人之所以在闹市附近溜达,实在是因为食物的香味太过诱人了。不想回宫,却又好象没地方可以去,正慢慢踱到街口,突然听到后巷有女子惊呼救命的声音。居然在他心情最差的时候,遇到这类事。管辖这个区的是谁!他脑子的第一反应!"卖都卖了,还在乎什么地方干什么事,做什么?"轻佻的挑衅声后,是女子越来越微弱的求饶声和猥琐的起哄声。好奇的皇帝将身体贴着墙,歪脑袋一看,一群衣着鲜亮的纨绔公子,正在调戏个女子。女子已经跌坐在地上,背对着皇帝,看不见面容。而那群公子围圈,正在步步逼近,模样是要把她生吞。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穿绯色锦罗,腰配宝刃,看着就像是练家子,还是这群人的头目。头目当然是一马当先,手指最先碰上女子衣衫,撕拉一声就扯开了条长缝。美味眼看就要到嘴,身后却有了异动。一只水盆不知从哪里横空出世,呼啦啦直往那为首的男人飞来。那人忙上举一拳横击,毁了木盆,却不可避免地被水泼了一身。楼廊红灯下映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