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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保留在他受伤的部位,怎麽可能不出事?看了眼整个头低垂在胸前,小半个额头已经埋入水中的人,那在手下剧烈颤抖的部位,展飞伸手到地上的浴袍里摸索起来,记得应该有个东西……被束缚著的手脚已经被勒出了一道道深红,汗水、浴池里的水,以及口水汇合在了一起,季屹凌已经分不清身在何处,只知道自己的下面像是开了花一样,痛得他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其他任何东西。正因为剧痛,那里也变得特别敏感,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那里,所以当展飞将一只透明玻璃状的东西轻轻插入红肿的部位时,那光滑而且还有些冰凉的物体慢慢被插入体内的感觉是那麽清晰,似乎每进入一些,除了剧痛之外,还有一种感觉,一种并不陌生的感觉。该死的,果然已经被调教得太过敏感了吗?!那根玻璃细管轻轻的进入了体内,没有想要挑逗什麽,只是在进入後,微微撑开红肿的入口,让体内那混合著血红的白浊顺著池水而流淌出来。在感觉到东西顺利流出的时候,展飞直接将浴缸的塞子拔掉,让自己射在季屹凌体内的浓稠顺著水流冲到下水道,而随著那逐渐降下的水位,季屹凌整个身体也慢慢显露出来,先是无力吹著的脑袋,接著是胸口,被之前咬伤现在结巴的乳尖,捆绑在一起的手腕和膝盖,被因姿势关系而向内缩著的小腹,乖乖沉睡在丛林中的性器,最後就是那个还插著玻璃管子,彻底暴露在眼前的红肿著的部位。红肿很厉害,仿佛在那个地方多出了一块嫩rou,还是那种布满了神经的rou,那被挤压得几乎看不清的xue口却不甘寂寞的微张著,将之前吸入的东西慢慢吐出……那过程很是美好,就好像那是一张有自己直觉的小口,正一张一闭的吞著玻璃管子。轻轻扭动手里的道具,果不其然,那张小口也迫不及待的张开,却被红肿的外壁阻挠,只能用力将管子吸得更紧,仿佛不愿让它离开一样。弯了下唇角,赤裸相向,坦陈相见的结果就是对彼此欲望的毫无保留,展飞也不知道自己竟能有那麽好的体力,一天在高潮了那麽多次之後,还能有力气勃起。看了眼露出羞辱姿势的季屹凌,他正努力扭过头想要埋在自己肩头,那从耳根开始泛起的红色,直接延伸到了他的整张脸。眯起眼睛,展飞看著暴露在他面前的,季屹凌之前还很好在沉睡的性器,慢慢抬起了头,仿佛在寻找著同类一般。呵呵,不能再蹂躏你那惨不忍睹的红肿xue口,季屹凌啊季屹凌,你是在磨练我的意志吗?!第三章(下)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展飞只是这麽盯著季屹凌的欲望,在那种极有压迫感的注视下,那根之前还只是微微抬头的欲望慢慢变得挺直,轻轻挤压到自己的腹部,而後xue里插著的玻璃管子也没有掉,随著欲望而起的颤抖微微抖动著。这是一副太过震撼的绝美图,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甚至第一次见面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季屹凌,此时竟会露出那麽yin荡的一面。尽管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绯红的脸颊,还企图刻意掩饰,浑身都因为燥热而再次泛红,和之前几次性爱高潮时达到的效果一致,後xue被束缚著的姿势强行表露在了外面,即使想要努力遮掩,还是会因为移动的剧痛而不去思考这样的可能,那根欲望是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自己起来的,从微微抬头到现在挺直身板,就和一个有自我意识的人一样,慢慢从蹲著的状态变为站著的状态。无疑,才一天,季屹凌的身体已经被自己调教得极为敏感,看著那不受控制而起的欲望,展飞也说不出是种什麽滋味。以自己的喜好来说,那种拥有自己张扬个性的人,才有可能真正吸引自己的眼球,无论男人或者女人。如果不是季屹凌的出现,展飞甚至都没有考虑过自己可能是个GAY,但遇到了,被吸引住了,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发展成现在的关系。甚至於在和季屹凌做过之後,展飞对其他任何人都没有了欲望。那种慢慢征服一个和你同样出色的人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更何况即使在zuoai时,一直作为受方的季屹凌也不是如同女人一样的示弱,反而是有种不比自己低的占有欲与时刻掌控著的主动权。所以才会上瘾,不可自拔。现在他倒好,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句简单的我要去英国发展,就要将这份不可以泄露出去的关系彻底扭断,理智上是可以理解的,但感情上,怎麽可能接受?!也许当他不再具有属於他的魅力,和个普通的人没有两样的时候,自己就会对他没有欲望,或者说,自己就会对其他人也有欲望,这是一种很难表达清楚的想法,总之就是要磨灭他对自己致命的吸引力。当那些东西都不存在了,他走也好,留也好,自己也就无所谓了。因此展飞才会想要将他的傲气彻底磨灭,让他的身体不再对自己具有任何吸引力,想要彻底毁了他。但看著季屹凌现在浑身颤抖,将羞涩的身体全部暴露在自己面前的样子时,非但没能因为他的姿势神情yin乱而让自己失去兴趣,反而还更有催情作用。将手覆盖在他那挺立起来的欲望上,几乎在碰触到的瞬间就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欲望的巨颤,明明是已经没有力气再来一次的人,此时这种迫不及待的期待又是什麽?“还想要?”将身体挤入他敞开的两腿间,展飞整个上半身靠过去,用那独特的带有些沙哑的低沉嗓音,慢慢袭击著季屹凌的耳膜,手心中的欲望颤抖到几近跳跃了起来。没有解开束口器,当然不可能回答,或者说,季屹凌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在努力深呼吸,想要将那围绕在周身的糜烂气息隔绝,让脑子清醒。身体在发烫,脑子也在发烫,欲望在发疯。没错,就是发疯!早就已经透支的体力,做到红肿的後xue,以及完全不符合常理的次数,那种一点力气都挤不出来偏还是要硬站起来的酸痛,如果不是双手被束缚,季屹凌很有给自己欲望一拳的冲动。不可能再高潮一次,却怎麽都不肯停歇,高高站立著,酸痛得季屹凌有种腰是不是会断掉的错觉。努力想要平息下去这股欲望,再叫嚣下去以自己现在的体力一定支撑不了,但无论如何努力,那只覆盖在欲望上的手都不可能让他如愿,还有那蛊惑著他神智的声音,轻微振动声带的声音,一路从他的耳垂向下移走,带著诱惑的低笑,留下属於他的痕迹。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去抵抗,季屹凌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浑身烧得好似一团火炉,展飞的唇舌就像那四处撒火的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