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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抛了个媚眼。“卖萌可耻!要不你也试试最近女孩子间最流行的嘤嘤嘤!”受不了受不了,陈寂楠卖萌的时候最让他抓狂了!让他的吐槽能力大开!嘤嘤嘤?这招很好用?还是说安予染喜欢泪眼蒙蒙的男孩子?不过让他这种性格的纯纯纯爷们扮哭相,实在是有些为难啊,“阿染~”安予染浑身的汗毛矗立起来,用微微发怒的语气说“三天!!!”扮兔子吃老虎这招在他身上可不管用。陈寂楠又开始捂住自己的嘴巴,最近这嘴巴怎么就贱贱的管不住了呢。“好好想想用什么方式来让这个少爷说实话吧。”安予染还是认为这种情况下还是做一个更好的作战计划比较有用。“用强的?你做我看?”陈寂楠提着建议。“要不我现在给你老爹打电话?”安予染使出杀手锏,拿起电话就要拨号。陈寂楠一下就蔫了,双手合十放在额头前,对着安予染拜了两拜“服了,这次是真的服了”。似是有意讨好,陈寂楠从口袋摸啊摸,摸到了什么东西,就笑嘻嘻的将手伸到安予染面前,然后手心向上,慢慢摊开。安予染对他的这个动作本是怀着警惕心态了,陈寂楠能拿出来什么好东西?他拿出好东西的概率就像太阳从西边出来。而这次,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陈寂楠却真的拿出来个好东西——一条新的项链。安予染对珠宝不感兴趣,或许可以说他对奢侈品本是就有没有什么好感,一个农村走出来的孩子,认为奢侈品是最大的浪费了。而陈寂楠手里的这条项链做工精湛,如果说这条项链并不会入上流人物的眼,而项链坠子却会让所有人都注目一番的,就连几乎完全不识货的安予染都知道,这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石,湛蓝的颜色发着光。万恶的资产阶级,如果是他人拿着这条项链,安予染也不会想到这句话,而他面前的这个人陈寂楠,陈寂楠的口袋里拿出来的东西,绝对不会是普通的地摊货。“把这个送给他怎么样?”陈寂楠拿着项链晃了晃,窗子透过来的光将项链坠显得更为闪亮。安予染倒是不会觉得可惜,因为又不是他的东西,拥有者想要送给谁就送给谁,于是点点头说:“随你喜欢。”陈寂楠还以为他一定会像个老妈一样的训自己浪费呢,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答应了。想想这条项链的来历,他说:“这是陈寂宁让我从纽约带回来了,如果在这就送人了,也不知道她会用哪种方式置我于死地呢?”安予染想也没想就直接回答他:“别的不敢说,我知道她有一百种方式弄死你。”“哈哈,没事,因为我一起买了两条”,陈寂楠把项链收起来,重新收在口袋里。万恶的资本主义!这个叫做允鹤的男孩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用行动慢来形容了,至少和昨天的白赫昇相比较他是慢了许多,以至于他敲门的时候,安予染和陈寂楠两个人把所有的问题都计划好了。他们计划,好听了说叫做珠联璧合,难听了就说叫做沆瀣一气。可怜的允鹤什么也不知道,就在门口等着屋内的人开门。作者有话要说:☆、新的信息开门的是一个大眼睛的漂亮男人。非常抱歉,允鹤是想用大眼前的漂亮男孩来形容眼前的这个男人,但是一个来找少爷消遣的男人实在是让人联系不上可爱的男孩子。听到服务生说是两个男人的时候,允鹤还是有些抵触的,因为谁也不想一起侍候两个大老爷们,请允许他认为会是两个大老爷们,并且是那种脑袋上面没有几根头发,啤酒肚大到看不见脚趾的那种,毕竟大多数来这消遣的男人大都是这样。一看见陈寂楠,允鹤不得不承认他的眼前还是亮了一下,转而又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安予染,他虽是震惊,也没有表现的太明显。允鹤还是记得这个男人的,昨天电梯遇到的那个男人,他还肖想过要他的电话号码。今天白赫昇没有在,这是证明上天在给他机会吗?如果不是两个顾客就好了,虽然另一个男人也很漂亮,漂亮的人自然不能用帅来形容。“您好,我是允鹤”,允鹤礼貌的介绍着自己。安予染头也没抬,他实在是对这里的所谓称作为少爷的男孩子没有兴趣,当然白赫昇是特例,他也不会承认对白赫昇有兴趣,只是自古英雄都难过美人关罢了。见安予染没有理自己,允鹤有些失落,这时陈寂楠就笑嘻嘻的说:“哎呀允鹤你别太在意啦,那个家伙就是那个死样子的,你先坐”,然后指了指安予染身旁的另一个沙发。允鹤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卖的是什么关子,不过他俩不同于其他的客人,其他客人在他一进屋恐怕就给扔到床上了,用各种用具或者这样那样的方法来让他臣服,或者直接拖到浴室里湿身。“允鹤,你多大了?”陈寂楠问,随手从小吧台拿了瓶果汁扔给允鹤。允鹤接过扔向他的果汁说:“21”,然后将果汁拧开,喝了一大口。“喔?还这么年轻,算算我比你大六七岁呐”,陈寂楠又拿了两瓶啤酒,给安予染一瓶,自己留了一瓶。允鹤很惊讶,“是吗?完全看不出来!”“你的表现真可爱,我有礼物送给你”,陈寂楠说着,就开始摸口袋。允鹤心里咯噔一下,往往客人这么说的时候,都代表着不会有什么好的东西或者什么好事发生。可是他这次说错了,陈寂楠手里赫然拿着一条价格不菲的项链。在允鹤眼前晃了晃说“喜欢么?”允鹤连忙点头,像是一直在啄米的小鸡。“喜欢就要听话吖”,陈寂楠循循善诱。“嗯嗯,听话”,允鹤的精神完全被项链所吸引。“听话就是好孩子,好孩子就会得到奖励的哈”,陈寂楠又晃了晃手里的项链。“嗯,允鹤是好孩子。”说完这句话,允鹤就躺在了沙发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我的功劳大大的!”陈寂楠对着安予染邀功要赏。“嗯,谢谢你”,安予染不得不承认陈寂楠还是有两下子的,陈寂楠拿出项链的时候他就了解陈寂楠想做什么了,催眠是既不伤人又不会让别人怀疑他们的方式了。“可以问了噢”陈寂楠将允鹤的身体平躺在沙发上,然后还细心的在允鹤的脑袋下放了一个靠垫。安予染喝了口啤酒,感觉很清爽,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允鹤”正在躺着的允鹤开口说道。“你在夜宴工作多久了?”“五年了”他说他才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