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9
书迷正在阅读:反派有条红纱裙[穿书]、唇如棉花、疾驰而过、当总裁逆袭女主、别怕,总裁!、当修仙混入网游、总裁嘤嘤嘤、银色戒指、论改造低情商男的可能性、客倾良寻
字:散了功后,为父传你家中武学,保你能成一代高手。游孟哲点了点头,觉得张远山这么个好说话,心里终究还有点过意不去,开口道:“爹。”那声爹叫得十分生硬拗口,然而张远山却十分高兴,笑了笑,伸手过来摸他的头,游孟哲又道:“你们还想上玉衡山去打我爹么?”张远山摆手,游孟哲欣喜道:“不打了?那把我师父也喊回来吧?”张远山眯起眼,摇了摇头,游孟哲明白了,说:“你不插手他的事?”张远山想了一会,不置可否,最后点了点头。游孟哲叹了口气,但想到张远山既然不管,赵飞鸿多半也做不了什么,不过回来之后两人多半会起点争执……这义兄弟间是不是早就说好了的?游孟哲又隐约猜着点内情,这该是商量好的,张远山要留下他?免得让他牵扯进去正道与魔教的纠纷中。可是自己终究是游孤天的儿子,在玉衡山上过了十六年……游孟哲十分矛盾,张远山也对自己很好,事实上赵飞鸿与张远山对他,都令他感觉到与游孤天相处时没有的温暖。那一下午,游孟哲便坐着让张远山扎xue,两人都没有说话。接下来的数天里,张远山凡事都与游孟哲一起,似乎多了个儿子欣喜溢于言表,夜里让游孟哲睡他房,两人睡一床,盖一张被子,却不做旁的事。游孟哲全身经脉,要xue已有七成被扎了针,真气逐渐回归丹田,行动无碍,却一身三脚猫的武功全没了,行动也十分迟缓,整个人懒懒的,仿佛回到了昔日在山上的时候。如此一个月后,赵飞鸿还没有回来,游孟哲问过好几次,张远山只答无关紧要,游孟哲也不便再催。京师春来花好,十里桃花开得绚烂繁华,游孟哲当真是找到玩的地儿了,一到春天,赏花的人多,踏青的人也多。不用习武,手头又有钱,还有人前呼后拥地跟着,张远山宠他,就连出行也带着他一起。游孟哲只想把从小没玩够的全补回来,今日天空万里碧晴,和风吹过,小厮们带了个大风筝,游孟哲抬着头扯线,张远山则在他身后护着,以免摔了。游孟哲一身武功尽失,不免有点笨手笨脚,几次靠在张远山的胸膛上,两人抬头,看着风筝渐渐飘起,一只大鹰带着连串小燕,尾羽在春风里飞扬。张远山揽着游孟哲的腰,贴在他身后,左脚划圈,退后一步,游孟哲也跟着退后一步。张远山又横挪,游孟哲被带着横挪,哈哈大笑道:“你做什么!”张远山莞尔,游孟哲跟着他的步法左移右移,口中呼出热气,古药方上有云,春日风筝戏强身健体,脚步腾挪,口呼春燥,于身体大有裨益。两人玩得不亦乐乎,野外停了好几辆马车,纷纷拉开车帘,官家闺秀交头接耳,张远山笑着转头看,官道上登时倾倒了一大片。游孟哲被看得颇有点不自在,说:“咱们过那边去罢。”张远山笑着点头,游孟哲牵着风筝,一路走一路放,那时路边聚了不少仰慕张远山的官家子弟,女子更有不少,纷纷小声说“太傅”“太傅”,张远山却连看也不看他们。“太傅赐个字吧。”有人笑着取了扇与笔来求字。张远山蹙眉微有点不耐烦,摆手要走,家丁纷纷过来拦住他,呼喝道:“做什么做什么!”游孟哲笑嘻嘻道:“我来写我来写,太傅是我爹。”那少年送了扇子过来笑道:“张公子?公子帮写个。”游孟哲接过笔,微一沉吟就写,张远山也不拦他,看着他在白扇上写了七个字“人不风流枉少年”,直看得嘴角抽搐。游孟哲那字说难看也不难看,就像他的琴路一样,总是另辟蹊径,偏生又自成一家,自古字体瘦金有瘦金的美,草书有草书的疯气,游孟哲认真写就,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说不出得突兀,七个字歪鼻子竖嘴,吊胳膊斜腿,说惨不忍睹罢,又彼此搭配,别有一番工整。说好看罢,又总觉得看了说不出地犯膈应,犹如胃里憋着个嗝老打不出来。张远山看得无奈,随手接过扇子,提笔在扇面一按,游孟哲哇地惊呼,原来字也能改!张远山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笔锋较之游孟哲的更浓重,几乎完全覆盖了游孟哲的字迹,刷刷几下笔走龙蛇,随手重写了一次。“谢太傅赐字。”那少年笑吟吟收了扇子,身后又有一穿着武袍的英俊男子笑道:“孟哲?”“啊!余大哥!”游孟哲眼前一亮,问:“你也来了?”张远山微微蹙眉,余长卿换了武袍,先前远远站着看他们,此刻才走来打招呼,仿佛与那少年是一起出来踏青的。果不其然,余长卿答道:“我和朋友出城走走,正碰上你了,见过太傅。”余长卿躬身抱拳,张远山负手而立,一点头便算见过礼了。游孟哲端详那少年——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当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但各人有各人的心思,也不好多说什么。“再过几天大哥要去武举了。”余长卿笑道:“你来不来看?没了你,可不知胜算有几分。”游孟哲倏然想起武举,说:“当然!我来给你打气,在哪儿比试?”跟余长卿一路的那少年脸色就黑了,余长卿详细说了,游孟哲连声应允,又看了张远山一眼,张远山示意你随意。两人谈妥后余长卿方告退,那少年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离开时远远地与余长卿吵起来了。张远山似乎也不太喜欢余长卿,但终究没说,当然也无法宣诸于口。起码这点是好的,游孟哲心想不会像赵飞鸿一样骂他结交损友,且张远山的脾气也很好,对着外人从不理会,对游孟哲时不到短短片刻,便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两人寻了处僻静地坐下,系好风筝,这些天里游孟哲多少学会了一些手语,虽有点词不达意,却不再需要管家,能直接与张远山交流了,虽说张远山只是哑巴,并非聋子,但游孟哲觉得打手语好玩,索性也时不时和张远山比划。游孟哲比划道:(武举)能去看么?张远山做了个手势:你已经答应了,又为何问我?游孟哲拇指戳了戳自己嘴角,作了个口型:爹。比完这手语后有点迟疑,在想接下来的话要怎么表述,张远山则静静等着,看他想说什么。游孟哲想来想去,既没想好要说什么,又不会表达,抓耳挠腮的,只得作罢,张远山笑了起来,做了个手势:儿子。游孟哲面无表情地看着张远山,停得一停,张远山又比划道:带你去。25、箕水豹三月初三,大虞武举。自虞太祖李谋以一介武人得天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