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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杜老爷又逼着杜琪全数饮尽,又多倒了几杯。几杯下肚,杜琪也不觉得辛辣了,倒觉得热气高涨,心绪高昂,很是通畅舒心,愁眉也舒展开了,和杜老爷痛饮起来。昏昏沉沉的杜琪被人扶进卧房,躺在软榻上,翻了个身抱着一个rou呼呼的,低声着:“鱼。”“哼。夫人。”侍婢鄙视完杜祺又向着二夫人鞠躬请示。二夫人招手,侍婢三下五除二卸下他们的衣衫。二夫人发话:“都下去吧。”侍婢纷纷退下。看着床上的一双璧人,二夫人荡开了jian笑,关上了门自己也离开了。“老爷,我真的没有看错,的确是大少爷。”二夫人焦急说着,又扶着酒未清醒的杜老爷大步流星的冲进四夫人的房间,本想来个捉jian在床,却看见床上的一幕禁语了。倒是杜老爷眯着个眼在床上怎么都寻不出四夫人的模样,向二夫人询问:“老四呢?”二夫人不敢作答,好在杜老爷留足了台阶:“你也莫不是老花了,看着个如花似玉的就说是老四。误会,误会。我昏得很,还不快点扶我回房。”二夫人连连点头,搀扶着杜老爷离开。小鱼听着人走远了,才起身,想着自己红腮红唇,自然不似四夫人小巧可爱。推了推杜琪,依旧沉睡不醒。小鱼暗叹着人事繁杂,处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要不是自己无心听到大夫人和二夫人的合谋,准备一石二鸟,除了锋芒毕露的杜琪和日益娇宠的四夫人梁燕。若不是自己死盯着杜琪的去向。只怕杜琪今夜是躲不过被诬陷。转眼看着纯良的杜琪,小鱼决定得赶快带着杜琪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作者有话要说:☆、远走高飞杜琪环视着绣花帘帐疑惑着:“这是哪?”转身又看见浓墨重彩的小鱼,杜祺讪讪而笑。小鱼被杜琪吵醒,正看见杜琪对自己傻笑,小鱼困惑着:“怎么了?”杜祺依旧笑意不减:“没什么,只是鱼是想这样报答我。”看着戏谑的杜琪,小鱼不知所谓,想要起身却被杜琪拉回。近在耳畔,杜祺言语着:“鱼不用涂脂抹粉我也觉得鱼是最好看的。”适才小鱼才想起昨夜为了打掩护给自己添了几笔,竟忘了洗净。被看笑话的小鱼立马挣脱杜琪就要下床却被杜琪死死的扣在怀里。杜祺又是一翻糖衣炮弹:“我的鱼素颜最漂亮了。香腮胜雪,红唇烈火。每一个地方都是我喜欢的。每一声叫喊都是我中听的。这样的鱼我怎么舍得让你公之于众。天天待在院子,我觉得也是好的。只有这样,鱼才是我一个人的。”杜琪搂紧小鱼,小鱼倍感温馨。“我,”想要说什么,小鱼却不知从何说来。“我知道,鱼也这是这么想的。我的鱼我最了解。”杜琪信誓旦旦,小鱼感同身受。小鱼笃定着说着“我们进京吧。”也笃定着想着离开这里,海阔天空;离开这里,正式起航。杜琪应着:“好。”杜祺告诉自己,只要是小鱼想的,自己都会为他得来。杜琪拜别杜老爷,杜老爷也没多留念。毕竟会试也不远了,而且家里的风浪杜琪也无须经受。“琪儿呀,在外得多加留心。爹老了,不能多奔波了。爹就在家等着你光耀门楣。缺钱了就到钱庄去取。莫要吝惜自己的吃穿。”杜老爷语重心长的说着,杜琪立在一旁频频点头。杜老爷关切着:“你看你还要带些什么人?”“不用了,有小鱼和小四照顾琪儿就够了。”杜琪坚定着。杜老爷颔首:“恩。那去准备吧。”“是。”杜琪拱手离开。杜老爷远远地望着杜琪,唏嘘着:“爹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挂着父子名,缺着父子情。“鱼。”杜琪悄悄走进院子抱起小鱼就开始打转,美滋滋的说着:“我们远走高飞了。”小鱼眩晕依偎在杜琪的怀里,甜滋滋的应着:“好。”会试在初秋,如今才仲春。杜琪购置了一辆马车和小鱼躲在马车里嬉皮,小四赶着马。小鱼提醒着:“少爷,看书。”又削着苹果给杜琪解渴。杜琪却放下经书只望着小鱼出神。“鱼。”杜琪枕在小鱼的大腿上,环腰抱着小鱼呢喃着。两个人的世界如此的安宁。“少爷若是累了就多睡儿吧。”小鱼轻抚着杜琪,缓解着他的疲惫。不过余月的路程却被杜琪懒散的心境走出了两个月的脚程。“少爷,我们到了。”小四拉开帘子,恭迎杜琪下马。杜琪看着气派的福来客栈,也是士子们最爱的客栈,高兴地扶下小鱼道:“鱼,我们到了。”繁华如锦,喧闹嘈杂。小鱼雀跃着人间的蓬勃生气。四目环视,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这就是杜琪将要大展雄图的地方。小鱼笑开了。“好一个清丽佳人,笑靥生姿。”司马相俯首看向小鱼,感慨美人皮相。司马齐也走近,轻笑:“不过长得好看罢了。哥哥也太俗气了。”司马相立刻含笑对视:“俗气,你莫要来争。”司马齐轻视:“我偏要来争。”“哈哈哈。”司马相又转向低头,美人不再。“竹子。”司马相招手,小厮竹子躬身上前听命:“打听打听。”“是。”竹子领了命,无声无息的离开包间。司马相又坐回圆桌,端起一杯清酒,怀着笑意,细细品来。司马齐也坐回自己的位置,笑颜不减,对视着司马相的雀跃,敬酒。“少爷好了。”小四领了钥匙向杜琪回话。杜琪拉起小鱼跟在小四的身后。大堂里精光闪闪,都看向这位明眸皓齿,谈笑生媚的佳人。小鱼被一束一束的目光盯着不舒服,贴近杜琪。杜琪何尝没有感觉到大堂的异样。应该说只要是有人的地方,这样贪婪的目光总会投射在小鱼的身上。小四住在下人通住房,杜琪和小鱼共住一房。走进屋子,杜琪就锁上了门。“怎么了?少爷。”小鱼替杜琪倒了杯茶递上问道。杜琪一手刨开,被子落地破碎的声音。小鱼呆住了。杜琪抓住小鱼的肩头就开始质问:“你还敢说怎么了?没看见那些贼眉鼠眼的都在对你心怀不轨吗?”小鱼只感到杜琪捏得痛。“就是你这张脸,这双眼睛,这双唇。”怒气高涨的杜琪拉过小鱼。“少爷。”小四守在门外打着报告:“司马家的公子举办茶会,请每位士子参加。少爷要去吗?”杜琪推脱着:“不去,不到晚饭不要来扰我。”听了杜琪的吩咐,小四静静的退下了。司马齐看向大堂齐齐而聚的士子,却没有一个是美人携手的那个,便问向司马相:“司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