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也可以吧(番外,加了个实验记录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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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问题的重点倒不在于想没想,而在于,无论赤井秀一回答什么,渡边凉介都有办法让话题变得微妙起来。 没想过就是“你这负心汉”,想过就是“我就知道你暗恋我”,总之,不用接茬。 五年前离开美国,八年前加入FBI,十年前和渡边凉介认识,真正经常见面的时间其实只有前两年而已。 FBI的生活几乎没有多少私人空间,更多是开着车追着罪犯跑,渡边凉介似乎一直在纽约那家诊所里安分地经营着自己的生活。 他们只是结合了,又不是结婚,分开了也不会主动联系,就像两条曾经相交的直线,随着时间越分越远。 渡边凉介提供的屏障存在感相当稀薄,稳定得像是不会受任何影响,无论多么残酷现场,存在多少负面情绪的状况,都完美的做好了本职工作——将赤井秀一的精神世界和外界隔绝。 很少有事情能触动他,以至于会有人觉得他稳定得不像是个哨兵。 他的感官并没有因为渡边凉介的过分探索而变得麻木,反而在堪称乱来的调教下不得不学会了抵御无关信息侵扰的办法,进而演化出了可以专注体会最微小差别的灵敏知觉。 后来才知道,这种锻炼方式,是独属于已结合的哨向之间不言而明的小情趣,属于向导那边的必修课。 赤井秀一知道渡边凉介想要什么。 可以通过把初次见面的好感一直固定在人脑海中挥之不去,直至孵化出深刻情感的向导,想要的是玩不坏的玩具,期望的是一种既离不开他,又不会完全服从他的平衡状态,这样向导就会被吊在眼前的胡萝卜驱动,永远不会停止追逐。 赤井秀一一开始确实是在扮演这个渡边凉介想要的角色。 欲拒还迎的反抗,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冷酷无情的拒绝继续深入,都是可以通过行为去描摹伪装的形象。 直到某天,他再次在向导的床上醒来,撑着舒适的精神和清爽的rou体洗漱,在刷牙的过程中看着没戴眼镜眯着眼睛以半昏迷状态同步刷牙的渡边凉介,突兀的发现,他越来越习惯在渡边凉介的身边入睡。 他在扮演能钓住渡边凉介的人,也被渡边凉介紧紧纠缠——从身体的方面开始,最频繁的办法是限制哨兵的快感,撩拨却不干脆的给予,将他逼迫到极限,渴望的目标自然而然的从高潮模糊成向导带来的一切,通过逼他说一些乞求的话语,将思维和rou体黏连起来,让本人也无法分辨那些想法是真是假,是伪装又或者发自内心。 在这种攻势之下,让因为FBI职务调动而离开的赤井秀一看起来像是落荒而逃。 他也确实需要一些时间思考。 ……如果真的与那个没有心的混蛋共赴爱河,只有被淹死的凄惨结局不需要考虑。 赤井秀一试着不去想,全情投入工作,却只感觉到了逐渐攀升的焦躁,过度的压抑和紧随而来的饥渴让他不得不正视,最终放弃了通过隔离脱敏的办法,用掉了节省下来的五天假期回家。 那次就是在美国里和渡边凉介最久没见面的一次了,半年没见,却没什么话想说,基本上只是在床上厮混了大半个假期,就是在那次,赤井秀一融合掉了渡边凉介的第二只兔子。 精神世界进出一回生,二回熟,渡边凉介已经搞明白了原理,说赤井秀一的鹰能认路是因为他的鹰和他之间的链接非常稳定,他的鹰和他本人一样,有能力又独断专行。 渡边凉介说,我就讨厌你这种人,什么时候都带着目的办事,还总能成功。 赤井秀一在心里把这句话拆开重构,结合一下目前被渡边凉介紧紧拥抱的状况,理解了,渡边凉介的意思是他很喜欢这种人,但他自己打不过,所以很不爽。 渡边凉介不爽,赤井秀一很爽。 那次爽过头的结果就是,渡边凉介似乎微妙的失去了性趣。 大概是被融合了两只兔子带来的危机感,渡边凉介对rou体上的进入越发谨慎,开始变着花样用奇怪的方式去调动哨兵的身体——他开始故意建立一些不该存在的联想,以入侵赤井秀一的精神为根本目的,比如车钥匙扣,又或者联络的通信耳机,这些小东西——这个行为的打击力度基本上是核弹级别的,应该遭到唾弃,这些随身物品染上了不该有的意义,会在两个人分开时轻而易举的突破赤井秀一的防线,让他骤然回忆起不该在工作场合回忆的事情,他当然有更换过,全都更换过,但这就像是屋子里的大象,越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就越控制不住去想。 渡边凉介,一款完全不把心理学造诣用在正地方的向导。 他们的联系断断续续,直到赤井秀一回到日本。 在车站看到世良真纯和渡边凉介的那天晚上,时隔数年,赤井秀一和渡边凉介打了通电话。 远渡重洋来日本这么个小岛国旅游的渡边凉介慢悠悠的说,“后天就走。”他在电话里问,“你想我了吗?” 问就是后悔,真的不应该打那一通电话,以至于让他在任务途中不断计算着时间,计算着得失,最终只是看着手机时间,在心里送渡边凉介上了飞机。 再见面又隔了好几年。 卧底暴露,后来假死,对于他人来说或许成功逃离黑衣组织的追杀已经代表赤井秀一能力出众,赤井秀一却觉得那是自己的一次失败经历,没完美的完成任务,能挑剔的地方还有很多,没彻底剿灭黑衣组织之前,也根本不想联系联系某人。他更想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带着任务完成的喜讯,而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像是狼狈的寻求安慰一样。 只是,看来,这一次是渡边凉介的进攻轮。 “你想我了吗?” 从未主动来找过赤井秀一的落脚点,大多数时间在自己的兔子窝里等他主动送上门的渡边凉介,再次来了日本。 ——所以,这句话的真正意思是“我想你了”。 渡边凉介的态度不像是寻仇,目前为止也只能算是小打小闹——他只绑住了赤井秀一的手,想要脱困对于FBI来说至少有三种方法——但就像所有哨兵的共识,惹怒自己的向导并不明智。 而且只不过是一些水,甚至没有奶油那么黏腻,也不像是融化的蜡烛那么刺激。 今天或许是个吃掉第三只兔子的好日子。 13. ——他肯定又在心里谋划坏事了。 渡边凉介看着赤井秀一的扑克脸,撇了撇嘴。 许久不见的旧情人,感官介于新鲜和腻之间。 他前倾身体,伸手摸向赤井秀一的脖颈,摸到了沾着水的皮肤,微凉的触感还挺讨人喜欢。 再往下是锁骨。 渡边凉介凝视着赤井秀一锁骨上的痕迹,隐约想起来自己曾经在这里留下过带血的咬痕,到现在变成了两道平行的、两厘米长的疤。 啧。 每次看见,渡边凉介都会有舔上去的冲动。 他通常不会克制自己。 赤井秀一微微昂起头,向导的发丝蹭着他的下颌,粗糙湿热的舌面接触到了锁骨附近冰凉的皮肤,细密的快感蔓上后背,他的背脊向后压紧椅背,不动声色的挪动位置,把重心后移,微不可查地张了张腿,如果他的手是自由的,此时应该给出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但有人把他的手腕绑住了,也活该得不到。 渡边凉介的手撑在赤井秀一的大腿上,用指尖轻挠,细碎的痒意从大腿内侧往上辐射,渡边凉介很喜欢那个小伤口留下的迷你疤痕,赤井秀一知道,它们出现之后,每次渡边凉介只要看见,就会这样靠过来,像是某种柔软的道歉,又像是邪恶的啮齿动物在预备再咬一口。 渡边凉介抬头,有些挑剔地打量那块泛着红、带着水光的皮肤,双手一颗一颗的解开了赤井秀一的上衣纽扣,“反应挺快嘛。”他相当恶劣的拨动哨兵被裤子束缚着的yinjing,从左边调整到右边,他也很熟悉这具身体,他听到哨兵轻轻吸了口气,吞咽了一下,用某种特定的频率呼吸几次之后才答话,“你也不赖。” 渡边凉介的手指沿着鼓起的轮廓轻挠,裤子的面料不太透水,不过里面应该已经洇湿了一小块。 渡边凉介的掌心下,赤井秀一的大腿的肌rou绷紧了,像是遇到了天敌,开始警戒,随时准备跳起来逃跑一样。 渡边凉介的手继续向上,摸了摸因为上衣扣子被解开而暴露在外的腹肌,意料之外的发现这里也有一些水渍,仔细看,除了最开始浇上去的水,这具身体正在微微冒汗,他饶有兴致的抬头,对上赤井秀一盯着他看的一双绿眼睛,赤井秀一的表情看起来还算镇定,但浑身上下似乎没有哪里不够狼狈的,还滴着水的头发,稍一撩拨就起反应的身体,看起来还沾了点禁欲系的风味。 久不见阳光的白皙皮肤像是一张空白的纸,很适合一些点缀。 伤痕或者吻痕,或许一些小玩具,最好能让他浑身泛红,蜷缩起来,像是煮熟的虾,剥开壳去掉头就能吃掉。 “那我来检查一下好了。” 向导摸向已经自己立起来的乳尖,“自慰的时候会摸这里吗?颜色好像变深了。” 向导触上去的同时,哨兵的触觉变得敏感而深邃,刚才还微弓的背脊挺直,想要远离似的紧紧抵着椅背,鞋底在地板上发出了几道摩擦声,又被控制着停止,赤井秀一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混乱,胸口剧烈起伏,“呃……” “有吗?没有吗?” 向导恶劣的捏了捏,他盯着赤井秀一的脸,无情的薄唇紧抿着,他需要很多努力才能榨出一点声音,但哨兵的嘴唇偶尔会轻微张合,他不会读唇语,真是可惜。 剧烈的疼痛和灼热的快感令赤井秀一闭上眼,试图重新抢夺身体触感的控制权——不总是有效,通常向导会让他无法集中精神,“看起来有点好吃,可以咬吗?” “如果我说不可以、哈啊,你打算……停下吗?唔……” 叼着那颗看起来不错的rou粒,用舌尖挑逗似的来回拨弄,渡边凉介含糊地说,“没想过。” 像是被抓住脖颈的蛇,赤井秀一在凳子上幅度很小的蹭动,他紧皱眉头,渡边凉介咬着他的rutou不松口,像是也要在那里留下伤疤,湿润温热的舌头不断的舔弄着,波浪般的酥麻快感直直往下钻,无法驱逐的痒意和被裤子束缚的感觉令他非常难受,他深吸了口气,猛的向着渡边凉介的方向撞去,借着惯性和摩擦力几次扭腰,让椅子从他的背后和手臂之间滑出去,随着哐当几声,他站在揉着鼻子的渡边凉介面前,轻喘着,“为什么不去床上?” 这种双手手腕被绑在后面的姿势,没有控制住腿也没有控制住胳膊,渡边凉介估计是真的没绑过人。 “你好歹也算是借宿在别人家里吧?这么自在吗?” 渡边凉介吐槽,但也完全没拒绝的意思,他伸手去解赤井秀一手腕上的绳结,却没完全解开,只是拎着绳子开始往前走,像是在牵着狗遛弯散步,“我死而复生的爱犬,哪个是你的狗窝?” 一想起来这茬,赤井秀一有点头疼,“前面左转,你之前和真纯说了些什么?” “没说别的,我就说我心爱的狗自己跑出去被车撞死了,我很伤心,出来旅游换换心情。哪知道就那么巧,就在路上遇上了呢,”也没说是巧合遇上了世良真纯还是世良真纯巧合遇上了卧底中的赤井秀一,“太巧了,我也没办法呢。” 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气人样子。 但他似乎确实什么也没做。 只是碰巧遇上了认识的人,然后伪装成普通游客,聊了两句。 渡边凉介没和世良真纯说自己和赤井秀一的关系。 “……下次再见面的话,”赤井秀一想起正在和毛利兰做同学的meimei,“我来给你们做介绍,到时候再说吧。” “哈——?” 渡边凉介拖长的声音突然顿住,他扭头去看赤井秀一,披着白衬衫的FBI站在床边,即使背着手,看起来也不像是被人绑架,更像是领导视察,“她是个很有好奇心的孩子 ,估计也还记得你。” 渡边凉介沉默了半晌,才说,“真稀奇,你居然突然允许我和你家人碰面了。” “有我看着你,而且,是迟早的事情。” 渡边凉介握着绳子坐在床上,歪头打量赤井秀一的脸,但半晌也没看出来什么。 “好吧,我也没什么意见,也许也应该把你带去给我家里人看看……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当然有家人,我和你说过的吧?” “有点惊讶。” 赤井秀一看渡边凉介的架势,隐忍的叹了口气,屈膝跪在了渡边凉介双腿之间,大腿分开,腰往下沉,“对待爱犬,应该奖惩明确吧?” “哇,完全没有羞耻心啊你。” 渡边凉介俯下身,拉开了赤井秀一的裤子拉链,期间又在他的锁骨附近留下了吻痕,或许是太久没做,仅仅是放出来而已,赤井秀一低着头凝视着自己的下半身,yinjing滴着液体,蛰伏着,几乎贴着地板,向导赤裸的脚出现在视野里,不轻不重的踩上去,赤井秀一头皮一麻,几乎是本能的想要挺腰,但渡边凉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视线,“嘿,你还有工作没干完呢。” 轻微的屈辱感令赤井秀一做好了心理准备才开始行动,他还没习惯这个,虽然以前做过几次——他伸出舌头,舔起渡边凉介的拉链,叼住,往下扯到底,再抿住带着一些气味的布料,往下拉,巧妙的微微侧脸,以免被yinjing打到脸上。 反正做都做了,那就速战速决。 渡边凉介看着身前的脑袋往下低,直接深喉吞进去了最紧致的地方,差点去扯赤井秀一的头发,最终只是按着他的肩膀,脚上的力度稍微重了两分,就感觉到赤井秀一的喉咙轻微震动,是一声被彻底堵住的呻吟—— 稍微有点兴奋起来了。 渡边凉介捏着赤井秀一的下巴,撤出来一点又再次塞进去,像是玩弄下面那个xue一样,蹂躏着赤井秀一的喉咙口。 ——估计明天会说不出话吧,这个力度下去…… 感觉到脚下一阵温热,渡边凉介有些不可思议,他整根的拔出来,推开人去看,“你真的是,好久没做了?” 被放开的赤井秀一喘息着,口鼻间都是向导的气息,晶亮的液体从他嘴角落下,被他全都蹭在渡边凉介的裤腿上,“……你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啊。” 赤井秀一被踩射了。 “把我的身体变成这个样子,怎么想都该负责任吧。” 他仍然硬着,一边前倾身体去蹭渡边凉介的脚踝,一边低声引诱,“后面也湿了,黏糊糊的,不舒服。” 失去第二只兔子的控制权之后,渡边凉介基本上没怎么真的插进去过,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人不能在一个赤井秀一身上跌倒三次。 “你绑住了我的手……”赤井秀一轻喘着,“即使这样还害怕吗?” 渡边凉介:“……”他颇为头疼的捂住额头。 有时候,即使知道是激将法,也头脑一热的冲上去了。 比如现在。 “赤井先生……屁股稍微再放松一点啊,明明是你邀请我进去,结果完全打不开呢……” “理解一下,好久没做、嗯!不要一直按着……那里,太敏感了,很难受……” “啊,可是你也很喜欢吧?在吸我。我进去了哦。” 14. 赤井秀一知道渡边凉介想要什么。 就算兔子有再多,鹰也能一只一只叼走,只是时间问题。 15. 柔软的肠道一阵紧缩,把jingye紧紧留住,前后同时高潮的赤井秀一缓了缓神,睁眼瞥了一下落在书架旁的鹰,它叼着一只白兔,脚边还呆着三四只,这一次的融合只得到了一些零碎的闪回,巧合似的,还看见了之前两次都没看见的,渡边的家人。 只是这一次的记忆似乎格外的少。 “在看什么呢?” 渡边凉介捏住赤井秀一的脸颊,看上去远没有上次那么生气,“这次没从一只变成六只,只是多了两只而已。” 过于放松的神经隔了一会儿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赤井秀一在内心做了个简单的十以内加减法,翻身把刚坐起身的渡边凉介按回了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束缚的手攥着绳子,用力到手背上青筋暴起,“既然这样,”赤井秀一的脸上仍然保持着平静,声音微微压低,无端展现出一种带了几分危险气息的性感,“再来一次也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