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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守则(np)

    

杀手守则(np)



    270/590/800/180/690×你

    6p(也许不算6p毕竟有个人是单干派),为车而车,情节死,狗血失忆梗,催眠/药物/放置/tiao教/dt/烂俗下流众多,巨ooc,雷者误入

    我戒涩了好久居然在四月底写完了,就当是五一快乐……

    “发现目标人物。”

    废弃的高楼内,某房间。

    你趴在地上,双手稳稳扶着自己的巴雷特,一只眼紧闭,而另一只眼则牢牢追击着自己的目标,那个出现在你瞄准镜下的人——

    棕发男人身着低奢的黑色西装,面挂微笑,气度不凡。他被一众同穿黑西装的人簇拥着,很明显他是这群人里的头领。而他的身份,从他肩上披风的家纹和手上所带的饰物不难推测,彭格列家族的首领,泽田纲吉。

    也是你此次任务的目标。

    “要动手吗?”

    你嚼着口香糖,低声询问着联络耳机里的同伴,他是制定任务细节的人。你在这个杀手组织里的级别不高,事事需要问过上级的意思。

    耳机那侧久未传来回复。

    你不能私自开枪,只能用目光追随着棕发男人的身影。

    ……快一点,等他进入车里,想击杀他可就没机会了。

    你的手按在扳机上,精神也愈发集中。嘴里的口香糖被你吹出一个粉色的泡泡。

    ……!

    啪——

    泡泡破了,黏在你的嘴边。

    你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身为杀手的职业素养让你没有被惊到跳起来,可心中早已掀起惊涛巨浪。

    那双眼如同蜜糖的男人,泽田纲吉,突然抬起头来看向你的方向,他的目光越过空气,光线,直直穿透瞄准镜,对上了你的视线。他斯文俊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双唇轻启——

    『』

    “动手。”

    “可我被他发现了。”你喃喃自语。

    “?”

    没等耳机里的人发出任何疑问,你已经恢复了冷静,纤长的手指扣动扳机——

    子弹从那人的额前划过,打空了。

    从瞄准镜中可以看到那颗子弹引起的sao乱,棕发男人并未受到多少影响,反倒温声安抚着身边的人。待他再抬头看向你的藏身处时,已经空无一人——

    你在一击未中后选择了撤离。

    ==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彭格列家族的首领和守护者们会同时来到这座城市参加密会,但这是个好机会——摘取对方性命的好机会。

    你是个底层杀手,隶属于某规模很大的杀手组织,在人才辈出的组织里,你算也比较不起眼的那个。在成为杀手之前的记忆已经逐渐模糊了,因为并没有多少值得回忆的东西,无非是贫民窟,饥饿,和无休止的械斗。

    你应当是很小的时候就加入了组织,否则要怎么解释你的身手,对枪械战斗的熟悉还有身上的陈年旧伤呢?

    ——之所以说应该,是因为一年前你伤到了头部,过去的记忆只余下残破零散的碎片,每次稍微一回想,头就会疼。

    既然不会影响正常的生活,那干脆就不想了。

    在这一点上你倒是异常洒脱。

    你背着大提琴盒漫步在鹅卵石堆砌的街道上,琴盒里装得自然是你的狙击枪。深秋的凉意穿透围巾,直击皮肤,路边洋洋洒洒飘落下黄调的叶片。

    你依旧停留在这座城市,寻找下一次机会。

    风衣的口袋里有一张票,是晚间场的音乐剧《西西里人》。你对音乐剧并无太大兴趣,你甚至不知道这张票是何时出现在你的口袋中的,手一伸进去便能触碰到。

    是谁?你仔细回忆着每一个有机会接触到你的人,但无果。

    能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将票送入一位杀手的口袋,这人如果不是一位职业小偷,那就是比你更高明的杀手。

    ……又或许,是组织的人在用这种方式给你传递消息。

    总之,你决定去看看。

    但在这之前,你需要回一趟旅馆,你的一些东西还在箱子里。

    在距离旅馆一个街口的距离时,你停下了脚步——

    你所住的不过是一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旅店,此刻门口却站满了一排身着黑色西装和墨镜的高大男人,还未靠近,你已分辨出他们身上的气息,是熟悉的黑手党的味道。

    等等,这次任务明明是你第一次和黑手党打交道,为什么会觉得熟悉……

    令人恍神的不安击中了你的神经脉络,你直觉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也因此错过了最佳的逃离时间。

    旅馆内走出两个男人,一人的西装内套着紫色衬衫,另一人披着绀青色大衣,手中还提着一柄长刀。

    长刀……

    “是警察在搜捕逃犯吗?我刚刚还看到那个人掏出手铐……”

    你身边的路人窃窃私语。

    俩人转过身,脸不再被人群遮挡。你认出了两人是谁,恨不得马上消失。

    可还是晚了一步。

    这两人都是黑发的东方面孔,一人皮肤白皙,面容冷峻,手下人对他毕恭毕敬,而他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连眉梢都挂着寒意。而身穿绀色大衣的男人身材笔挺,下巴上有一道疤,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剑眉星目,脸上始终挂着笑,看上去似乎很好说话——

    但你知道他的剑下到底有着多少亡魂。

    警察?哈,两个东方人在意大利私自闯入他人宅邸搜查,还真不是一般的嚣张。可如果这两人是彭格列的云守和雨守,那就再正常不过了。

    你握紧了琴盒的带子。

    与此同时,两道如同剑刃的目光朝你射来。

    不能跑。

    一旦你表露出心虚,便会立刻被彭格列的人发现,在这两人面前,你一个普通的小杀手,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迎着二人的目光,你走向旅馆,像是主动跳进一张深渊巨口。

    “这位小姐,你是这里的房客吗?”

    山本武的态度正常而客气,好像真的把你当成了一个普通的旅客,可他的眼睛却始终粘在你身上,琥珀色的眼瞳炽热黏腻,一寸也不愿移开。

    更别提你身后还站着一个同样难缠危险的男人。

    你低头不敢直视着他的眼睛,期期艾艾:“我是来参加音乐节的游客,你们是警察吗?”

    装出一副胆小怯懦的模样,实际上你在口袋里的手始终按在催眠瓦斯的开关上。

    “这个嘛——”

    山本武没有正面回答,他对你身后的男人点点头,用口型表示:果然。

    云雀恭弥突然开口道:“把你的身份证件拿出来。”他凤眼微垂,语气分明没有太多变化,可不知为何,你就是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悦——

    他在生气,为什么?

    见你举止防备,山本武低下身,凑近你解释:“别害怕,我们在追查一位杀手,只是例行公事。”

    男人呵出的气喷在你耳侧,你汗毛顿竖,耳朵先红了大半。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却撞入另一个冰冷的怀抱。

    你像是待食用的猎物,被两位老练的猎手包围在中间,无处躲藏。

    “好……”你在大衣内侧口袋摸索着,刚要拿出假证件,山本武的手指却突然擦过你的侧脸,你手一颤,证件掉到了地上。

    “有泥巴。”山本武无辜地眨着眼,颔首道。

    彭格列云守捡起你的护照,扫过两眼,将它递给你,温度略低的手指触及你的肌肤,并未又太多停留:“当心点。”

    他拨开山本武搭在你肩上的手,声音冷冷,却又意味深长:“如果弄丢了证件,我只能用手铐带你回去了。”

    你不知该如何回应这句听起来像是调情的话,好在你也不需要回应,这两人并未过多为难你,甚至没有过多搜查,很快就走了。

    那个眼神……你是被盯上了?

    ==

    这场音乐剧怎么样,好,或者坏?你不知道,因为你压根没能认真去欣赏。

    你并未在剧院见到送你票的家伙,但却遇到了另一个人——也是让你坐立难安的对象。

    舞台上的人用夸张的肢体语言演绎西西里这片土地历经过的血与火。样貌英俊的银发男人在你身边落座,从你的角度只能瞥见对方俊美的侧颜。

    你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并非因为对方的脸,而是这个人的身份——你在瞄准镜下远远见过一次,当时他正陪在沢田纲吉的身边,地位明显有别于其他人。

    彭格列的岚守,也是沢田纲吉最信赖的左右手,狱寺隼人。

    ……

    为什么又是彭格列的守护者?!

    饶是再镇定,你也忍不住有些抓狂。

    银发男人身着正装,气质疏离,领带和衬衫都一丝不苟,看上去像是刚刚结束了工作,在下班后赶来听一场音乐剧。他的胸口还别着一朵红色玫瑰,是进入剧院时工作人员分发的,你手中也拿着一朵同样的花。

    你们的坐席光线并不好,处在最角落,舞台的打光偶尔落在男人的脸上,衬得他的五官更加立体精致。

    ——狱寺隼人突然侧过脸,深邃的碧色眼瞳直直盯着你,他顿了一秒,才问道:“你在看什么?”

    声音倒是出乎意料的温和礼貌。

    “没,没什么。”

    你收回眼神,面露羞涩,装作一个被他外表所惊艳的普通女孩,内心却在暗自思考:如果在这种地方做掉他,你能不能成功逃离。

    ……还是算了,想想就好,再说你也没被要求刺杀岚守。自始至终,你的目标只有沢田纲吉一个人。

    不打算再在这里耗费时间,你找了个机会溜出了剧院。

    走的匆忙的你将玫瑰落在了椅子上,你没有看到狱寺隼人的眼神,他一直注视着你,直到你消失在他的视线中。骨节分明的手捡起那朵玫瑰,将它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

    真是该死!

    走在冷风中的你低声骂了一句。

    突然收到的消息,要你去一个新的地点和情报贩子接头,还是在这大半夜。

    你向来是个遵守命令的人,即使再不满,你还是会照做。

    是一间隐藏在暗巷里的占卜屋。

    你推门而入,屋内气氛诡异,光线昏沉。你不知道屋主为什么舍不得开顶灯,或许是为了节省电费?

    刻意营造的气氛被一阵怪异的笑声打破,坐在桌前的男人回过头来,面露笑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你。

    是个留着长发,有异色瞳的奇怪占卜师。

    “----”

    他对着你叫出一个名字。

    熟悉又陌生。

    不管是这个名字,还是占卜师本人。可你确定你并未见过他。

    “新人杀手吗……”他笑了笑,示意你走近一些。

    按照一个杀手的职业素养,你早就该感到不对劲——从进这个屋子开始,你就该找机会离开了。可你偏偏像被蛊惑了一样,按照他说的,一步步靠近了他。

    “乖孩子。”

    他毫不客气地抓住你的手腕,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抚摸上你的脸颊。“Kufufu……我说过的,一定会再见面……”

    “虽然什么都忘了有点难办,但这样的反应也很有趣。”

    身体被cao控了,无法动弹,青发男人的红瞳闪烁了一下。这是你失去意识前最后的记忆。

    ==

    脑内滚过一连串嘈杂的声响,像是黑白电视的雪花屏,发出嗡嗡的刺耳声音,你醒时头依旧是混沌的。

    下半身似乎有些不对劲……鼓胀的不适感让你试图起身,反应却慢了半拍,你花了些时间才分辨出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桌上,双脚被铐住,锁在桌腿上,无法离开桌面。

    ……!

    洁白赤裸的女体,只有顶端的灯,四周却一片黑暗,像是什么献祭仪式似的,还是说你陷入了某种幻境?

    你试图说话,嘴巴发出的却是一声娇吟:“哈……”

    埋在下身的玩具突然震动起来,你瞪大了眼,嘴里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又一声喘息。

    六道骸从身后揽住你,一手揉捏着你轻颤的rufang,另一只手伸入腿间,打开你因为快感交织在一起的双腿,找到那最敏感到小核——掐住了。

    “咿——!哈……哈……”猝不及防的疼痛和快感击中你的神经,你昂起脖颈,无法抑制的汗从额间漫下,还有从嘴边溢出的唾液。

    失了力的你完全躺在男人的怀里。

    这么敏感,是有多久没做了?六道骸将被yin液打湿的手指塞进你的嘴里,夹弄着你的舌头,他看着你脸上的迷茫春色,笑意更深。

    “明明以前比现在能坚持更长时间呢。”男人语气怜惜,动作却愈发粗暴。想到你接下来要承受数人的欢爱,难得善心大发的他决定「帮」你一把。

    毕竟,真的被玩坏了可就不好了。

    “Fufu……还是意识清醒的时候更有意思一点,记得给我报酬啊,杀手小姐……”

    嘴边不知被喂入了什么东西,是带有玫瑰香气的液体,从你唇边流到胸口,被男人的舌头舔掉,顺势含住了你胸前的朱果。

    “别……”

    身体在发烧,痒得不得了,刚刚还说着不要的你此刻却恨不得他的力度更大一些。

    你的眼前突然清明了。

    即使你不想在这种状态下恢复理智。

    难以忍受的饱满和酸胀感,你压抑着要从喉咙里蔓延出的声音,后背紧紧贴合着男性的肌肤,他将你抱在腿上,身下贴的更紧,炽热的男根在水淋淋的湿热xiaoxue内搅动,因为你的清醒,xiaoxue骤然夹紧了roubang,身后人的动作停了一秒——

    “清醒了吗?”

    是你昏迷前最后听到的声音,轻佻又神秘。

    “你——!”

    虽然从飘飘忽忽的状态清醒过来,可身体依然无法挣扎,稍一动作,脚上的镣铐便会碰撞出声音。

    你在和一个不认识的人zuoai!

    “嘘——”六道骸按下你的腰,让xiaoxue吞食地更深了几分,满意地听到你因为他的动作发出抑制不住的呜咽,许久未经历性爱的身体,居然能敏感成这样。

    稍一挑逗就会轻易地出水,yin水从股间滴落,已经把桌子都打湿了,即使在睡梦中,身体依旧会对他的入侵作出最直白的反应,小缝被roubang撑开,很容易就全部吞吃了下去。

    ——果然还是这具熟悉的身体,即使失忆,甚至长时间未见,身体记忆是不会被消除的。

    既然这样,再激烈一些你也可以承受吧?毕竟以前玩得可比这大得多。

    一想到其他几人知道他先偷吃后的反应,六道骸心情更加愉悦。

    他抽出性器,将你翻过身,按在桌面上——你只能任由他摆出最适合被cao弄的姿势。青发男人抬起你的一条腿,挂在他的手臂上,顶端破开rouxue口,再度插了进来。“我会给你想要的情报,关于彭格列的……所以,这是提前收取的报酬。”

    六道骸低低笑着,胸腔也在轻轻震动,说着不等你同意与否——其实也没多大意义——向内深顶着,直到触碰到深处的小口。他掐住你已经硬挺的乳珠,将yin液涂抹上去,看上去更加晶莹剔透了。

    “不行……我不要情报了……混蛋、唔!”

    原本还带有怒色的你发出一声惊叫,被接二连三的攻势所逼迫,表情也从紧绷转为快意,试图封住的嘴抑制不住支离破碎的叫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是……里面好痒……

    不知对方作用了什么在你胸口的朱果上,乳尖火烧般发着热意,被冷落良久的阴蒂失落地挺立,伴随着男人的抽插,紧致的甬道一收一缩。六道骸并未脱下手套,你的手被他带动着抚慰自己的敏感处,掐住乳尖和小核,羞耻心让你想要避开,但不得满足的本能却令你渴求更多触碰。

    六道骸的长发垂到了你脸上,你颤抖着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身体,主动迎接男人的侵犯。

    “喜欢的话,再送你点礼物好了。”

    他记得你以前就是这样,总在幻术上吃亏。“以后可得长点记性啊,杀手小姐。”

    ==

    山本武进入了房间。

    他的步伐在门口顿住了,房内景色大好,让他忍不住想要吹一记口哨。

    冷光莹莹照在女孩的躯体上,充满情欲味道的房间只剩下你一个人,像一道活色生香的佳肴摆放在餐桌上,等待着他们的享用。

    空气中弥漫着你残破的吞咽声和抽泣,嗡嗡作响的情趣玩具和滋滋水声搅和在一起,听得人下半身硬到发疼。

    狱寺隼人越过山本武的肩膀看见你,呼吸一窒——

    你现在的样子实在是过于美味诱人,一时间的手足无措也是正常的。

    鸦羽般漆黑的发丝摊开在深红的木桌上,即使你百般挣扎,头发依旧柔顺。你上下不着一物,白皙的肌肤和深色的桌布相映衬,双手举过头顶,被黑色的领带绑住,勒出了一道红痕——那是六道骸的领带。嘴巴被口球堵住呼救,泪水打湿的眼罩遮住了双眼,余下一片漆黑,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通过听觉来判断周围的动静,可你现在的状态显然无法对任何东西加以思考判断。

    和六道骸的性爱没有在你身上留下太多痕迹,你的上半身曾奋力地挣扎过,如今早已没了力气,白浪般的rufang伴随着剧烈的呼吸一起一伏,乳尖充血挺立,硬得发疼,如红色蓓蕾点缀在白色奶油上,只等人含进嘴里品尝,又被透明的吸盘附着,加足了马力,不停震动。

    即使如此,比起下半身,乳尖的那些刺激也只能算开胃小菜。你的脚踝被脚铐拷住,另一端连着桌腿,大腿和小腿被束腿绳固定在一起,向两边分开,摆成m型,小腹微微鼓起震动,可以猜到里面有多少玩具正在卖力工作。敏感部位门户大开,朝向男人们进来的方向,刚刚被使用过的花心又闭合起来,从充血的红缝中流出的yin水将桌布染得透湿——在听闻脚步声时又向外喷出一小股。

    好痒……哈……好想要……还不够……

    最该被爱抚的阴蒂却遭到冷落,你发疯般想要并起双腿,但无法做到。

    不止一个人……是谁?

    谁都好,请快点,救救你。

    让你从情欲之海中解脱出来。

    你被一股力抱入怀中,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隐隐带着怒火,但他身上却有一种清冷的气息,让浑身炽热的你不由自主想要贴近。

    云雀恭弥解开你手上的领带,他并不担心你会突然袭击他,因为怎么看你都不像有那个力气。虽然某人的偷吃让人很不爽,但以这作为补偿的话,他也就勉强收下了。

    “不愧是幻术师。”伸手扯下你左边胸口的吸乳器,山本武才发现这些玩具是幻术所化,虚虚实实,足以以假乱真。他观察着你因为高潮脱力又崩溃的表情,似是感叹:“被玩成这幅表情的----,好久没见了。”

    “真想看看完全崩溃的样子,但果然还是有点舍不得。”一掌揉捏着rufang,带有硬茧的手指拨弄硬邦邦的红豆,手指顺势插进了不断流着水的xiaoxue,在碰到运作的玩具后又停了下来。你的表情像是舒服得要死掉了。

    山本武从来不会放弃到嘴的佳肴,他俯身品尝起来。

    “所以还是慢慢来吧。”

    “这种——混蛋!”狱寺隼人强忍着欲望,将你大腿上的束缚去掉,腿终于能够伸直,却在不停颤抖,你的大腿已经因为数次的高潮抽筋了,抽搐地厉害。汗液合着yin液流了许多,不知是因为幻术还是药物,又或许只是单纯缺水,你口干舌燥,像一条缺水的鱼,在岸上不停翻滚挣扎。

    狱寺急匆匆找来水,喂着你喝了些,大部分都流出了嘴角,被云雀嘲弄地看了一眼,似乎在说,这种时候还在意细枝末节。

    你的呼吸逐渐顺畅了一点。

    “六道骸那家伙……”狱寺咬着牙,动作小心翼翼:“到底在想什么!”

    “大概是恶趣味吧。”棕发男人并未像同伴一样触碰你,他靠在门边,目睹满屋的春色,依旧神情自若。可他眼中的眷恋丝毫不亚于其他人:“让人担心了这么久才有消息,就连我也忍不住想要惩罚一下呢。”

    “更别提她现在这个样子,谁都不记得,”微不可闻的叹息声消失在空气里。

    ==

    “排出来……”

    他在说什么?

    男人低沉的嗓音自黑暗里响起,仿佛引诱,温热的手掌按在你的腹部,感受着皮肤下的硬物——用力按住。

    “别……唔!”

    口球被摘下了,很清晰就能听见你的喘息声。

    “自己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好吗?”有人亲吻着你的唇,轻声哄诱道。“这点小事做得到的吧?毕竟是敢一个人刺杀彭格列BOSS的杀手小姐呢。”

    这和杀手有什么关系?

    你尚未理清逻辑,你身后的男人用手指摩挲着你的花xue口,蓄势待发的性器在股间摩擦。他的声音比起刚刚的男人更冷:“不排出来的话,我就和它一起cao你。”

    “你的话说不定会很兴奋……呵,不要吗?”

    你拼命摇着头,讨好地往他怀里钻了钻。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说话也染上了几分笑意。

    “自己来,乖一点。”

    屋内不止这两男人,应该还有更多,他们的声音有些熟悉,但失去判断力的你无法遵从杀手的本能,冷静辨认出他们是谁。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火热视线,你强忍着羞耻心,咬紧嘴唇,不愿发出更多声音。

    xue道蠕动,小腹缩紧,长串的拉珠从红艳的xue口冒出头,紧贴着内壁,被yin液裹上一层透明黏稠的壳。

    屋内的呼吸声粗重起来。

    拉珠,卵状跳蛋……一个接着一个。抵在zigong口的玩具被排出,花xue一张一吸,像一张红润的小嘴,内壁接触到空气,骤然变得空虚。你下意识用xiaoxue磨蹭着身后男人的roubang,浅浅吞下了一个头部。

    不够、完全不够,还想要更多,想被填满。

    “好孩子,有奖励。”有人揉了揉你的头发,随即摘下了你的眼罩。

    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光明刺得流泪,又被黑发男人温柔地拭去。你眨眨眼,第一次看向你身边的这些人——

    “!”

    你突然直起身,却因为脱力又跌回身后人的怀抱。原本被情欲占领的大脑因为刺激短暂地恢复了清醒,如果不是没了力气,你怕是会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你面前那张笑吟吟的脸,是你才见过不久的人,下巴上的刀疤彰示着他的身份——彭格列的雨守,山本武。

    还有身后的云雀恭弥,狱寺隼人,以及……那个面容清俊的棕发男人,你的任务目标,沢田纲吉。

    “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们?还是说,为什么是你?”山本武捏着你的下巴,用手指撬开你的嘴,“这种问题就边做边想吧,你被下了药——”他的表情突然严肃,像是在做不正经事情的是另一个人一样。

    “药效不解除会伤害神经,所以,”他的动作有悖语气的认真:“我们在帮你。”

    骗鬼呢!你虽然头是昏的,但到底没昏到是非不分的程度。药难道不是他们的同伴下的吗?

    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从后面闯了进来,一瞬间你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云雀恭弥对你注意力全在山本武身上这件事感到不满,并表达了出来。

    湿热吐息萦绕在你的耳畔,你被云雀反剪住双手,摆成跪趴在桌上的姿势,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手再度被手铐拷住。

    双腿打着颤,如果不是被云雀拉住,几乎无法支撑身体。你像一张弓,被拉出最饱满的形状,随着男人激烈的攻势调整自己。

    “还是说——刺杀彭格列首领的杀手被出卖,被守护者们带回,锁在谁都找不到的地方,没日没夜的zuoai和调教——你更想听到这种剧本?哇哦,好像夹的更紧了。”

    云雀在你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腰再低一点。”

    你应该挣扎,你也这么做了。可惜你的力气不过是蜉蝣撼树。

    “比起以前越来越弱了。”他嘲笑道。“再在外面呆下去,会变成废人吧。”

    “不用……你管。”你红了眼尾,咬牙吐出几个字。你可以忍受身体上的侵犯,却无法接受对方对于你能力的否定,即使你知道他说的是真话:“什么以前啊……呜哈……我……根本不认识你。”

    “……”

    突如其来的低气压,伴随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xue口被磨得生疼,手腕也被手铐勒出痕迹,红肿翘起的小核摩擦着桌布,被粗糙的纤维蹭得越发肿起,又爽又疼。你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云雀恭弥的脾性就像无法预测的天气。上一秒还是多云转晴,此刻已是阴云密布。

    “混蛋……”你小声抽噎着。腿根的酸痛和身体的疲惫交织在一起,依旧压不过对快感的渴求,即使被强硬对待,可不甘寂寞的xiaoxue还是会主动吞下对方的性器。

    连你自己都未发现,你本该对这些人的出现感到惊慌和恐惧——杀手落入敌人手中,选择自我了结的也不在少数——可你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些。

    彭格列的人,令你感到了久违的安心……以及不知从何而来的熟悉。

    终于——

    性器被送入最深处,被cao得红肿的xiaoxue突然剧烈紧缩,绞住在埋在甬道里的性器,湿热的xuerou痉挛着,主动亲吻着盘满青筋的rou筋。

    云雀的性器在留下白灼后从xue口退了出来,拔出时发出了滋滋的声音,还未合拢的xiaoxue根本夹不住jingye,顺着腿根低落到桌布上。

    “啪嗒——”

    手铐被解开,你得以从那个极度累人的姿势中解脱,山本武将你揽到他的身边,细心地替你按揉着手腕上的淤血。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的听到还是会伤心呢。”黑发青年的脸一瞬间凑得极近,琥珀色的眼瞳带着清晰可见的难过。你有点茫然,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安慰他。

    云雀恭弥轻嗤一声:“装模作样。”

    黑发青年又恢复成那副爽朗的笑容,没有半点被拆穿的不悦。刚刚的难过表情的确是装出来的。

    虽然药效尚未过去,体内依旧有一团火在烧,但你好歹能够组织起正常的思考了。你无力地闭上眼:“你们找错人了。”

    你的记忆是有过残缺,若因此就说你和黑手党有什么超出一般感情的纠葛,未免过于荒谬。

    “我不是----,也不记得你们,所以……”

    杀了你吧。

    现在这种情况想要停下已是不可能,但你仍然认真地解释着,任务失败且被认出身份的杀手会遭到怎样处理,你不敢去想。

    “又在想些有的没的。”银发男人蹲在桌边,替你卸下最后的束缚,你被山本武完全拥入怀中,双腿盘上他精壮干练的腰,下身的硬物蓄势待发。

    “这道疤是怎么回事?”狱寺的手指摸过你胸下的伤疤——看起来很凶险,再偏一些就到心脏了。

    “……不记得了……呼……”山本武坏心眼地将一个跳蛋贴在了小核上,体内蓄积的火苗再度被引燃。“那家伙、他身上的伤疤也很多……为什么只看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你是在说山本武,他裸露的上半身上几乎全是剑伤。

    “好吧好吧……杀手小姐,很感谢你的关心。”黑发男人妥协了,无奈和狱寺对视了一眼,换上了更符合你身份的称谓。“大脑记不起来也没关系,你的身体还记得就够了。”

    “反正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就做到你想起来为止吧。”

    会死的——

    如果一直想不起来,岂不是要一直在这无边rou狱中沉沦下去?

    “真是不让人省心……一年没见,把自己折腾出一身伤来……”身后传来解开衣服的声音,两个男人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两根硕大的性器同时抵上滴水的xiaoxue和后xue。

    意识到两人想要做什么的你试图逃离囹圄,自然是徒劳无功。银发男人的手从后方抚上你的双乳,小巧玲珑的rufang用一手就可以握住。

    “后面不行、不可以!”你眼中蓄起泪水,因为不愿服软而咬紧嘴唇,手指蜷缩又伸开,想要用力抓住什么。

    故意曲解了你的意思,山本武笑着揉了揉你的头发:“可以的吧,难道你想用前面吃掉两根吗?以前好像也这样做过……狱寺,你觉得呢?”

    看着你瞪大的眼睛,他又一本正经地说:“这为了让杀手小姐快点想起来。”

    “你这人废话真多。”狱寺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在和你说话时声音又软了下来:“别怕,疼的话我就出来,好吗?”

    他不停地安抚着你的前端的yinhe,等到你的身体稍微放松,肌rou松弛下来,抵在你后xue的坚硬才破开小口挤进去。

    你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狱寺的roubang很容易就被后xue吞吃得一干二净,毫无阻力,只余下不断传来的饱胀感。

    “六道骸,哈,那家伙果然对后面也做了些什么。”

    他掰开你的双腿,好让另一人从前面进来。xiaoxue因为他的进入一抽一抽,还在向外淌着云雀射进去的jingye。

    “不可能的……唔……哈,两个人一起,不行……太涨了……”

    你的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的悲鸣,粗壮的roubang一插到底,前后都被填满的感觉过于怪异,你瞳孔骤缩,嘴巴喘着热气,爽的连口水都流了下来。

    “我说可以的吧,杀手小姐的身体可比人要念旧多了。”仿若奖励般在你鼻尖轻吻了一下,下身的动作却毫不留情。

    xue口被撑至透明,两人像是在较劲一样,一下接着一下,每一秒都被填满,一人退出一人又进来,力道大到带出嫩红的xuerou,白精被打成泡沫糊在xue口,yin水随着roubang的进出飞溅。

    身体兴奋到颤栗,不停喷射着汁液,脑子被快感侵蚀,你的眼前似有无数火花闪过,生理性眼泪终于还是顺着脸颊滴落,落到满是痕迹的锁骨和乳尖,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液。

    你唯一能做的抵抗就是咬住牙关,减少羞人的yin叫。

    为什么……明明是敌人……明明没有半点记忆,身体却如此熟悉他们的爱抚,好像已经做过很多次一样。就算被这样过分的对待,你还是连半分恶感都没办法生出。

    恍惚中,有个人影靠近,他穿戴整齐,眼神沾染了欲望,却始终没有碰你。水雾迷蒙的眼睛看不清他的脸,他温柔地拭去你脸上的泪,又拨开被汗液打湿的额发,手指轻轻抚摸你的唇——而后撬开了牙关。

    “别咬自己。”

    沢田纲吉眉头微皱,欲望和灼热的情意在眼中交织,暗沉黏稠。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马甲和衬衫被体液弄脏,用带着手套的手牵住你无处安放的手。

    你的嘴巴看起来同样好用,光是描摹着你殷红的唇,他就能在脑海中想象出这张小嘴裹住自己性器的样子了——垂头流着泪,嘴巴完全被堵住,可怜兮兮发不出一点声音,下半身两张小嘴也在同时被侵犯,高潮的时候三张嘴都会突然缩紧……

    最后白浆会留在你的嘴上、下巴,胸口……

    “呜……”

    算了吧。

    嘴巴被堵住的话,就听不见可爱的叫声了。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听过你的声音,想再多听几遍,不管是哭声还是骂声,娇吟还是喘息。

    两人份的jingye还是有些多,发泄过的性器退出后,小腹被撑出一个软软的弧度,稍稍一按,向外泊泊流着白灼,xiaoxue被使用的频率太多,除了高潮之外不再有其他知觉,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精疲力尽的你用脱力的手臂撑住自己,抬起眼看向棕发男人。

    你已经接受了现实,房间里只剩下他还没和你做过,那,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你伸出手指,挑衅地勾了勾。

    沢田纲吉衣冠楚楚,端坐在椅子上,他被你故作坚强的动作逗笑了,让你岔开腿坐在他的腿上。

    “没关系吗,弄脏了你的衣服。”

    刚和那两人做完,山本武还假惺惺地用纸巾擦掉了溢出xue外的白浆和花液,粗糙的纸面摩擦着酸麻的花xue口和蜜豆,yin水越擦越多。以这种姿势坐在对方身上,里面的液体很快就会弄脏他的西装裤。

    “衣服?”他含住你的手指,大手摸过你的脊椎,像是在给猫顺毛一样:“你怎么变得这么有礼貌了,我有点不适应。”

    你有些出神。

    沢田纲吉,你的任务对象,你,要杀了他。

    这是命令。

    似乎看出了你在想什么,沢田纲吉抬起你的下巴,蜜色的眼瞳似有火焰燃烧,他的话郑重地如同承诺:“我知道了。想杀我的话随时都可以,只要你能做得到。”

    “但是现在,不是思考那些的时间……”

    ==

    算算药效应该差不多了,六道骸抱着看戏的心态又回了房间。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性交这种事他从来不喜欢有第三个人加入,跟别提这种数人一起的yin乱聚会,听起来像是彭格列守护者聚众开什么yin趴似的,太掉价了。

    只是你要辛苦一点了。消失一年生死未卜,现在突然有了消息,却是完全失忆,作为敌对组织的杀手来刺杀沢田纲吉,该说是命运弄人吗?那几个人的思念和怒火可不好承受,你大概会被玩到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吧。

    青蓝色长发的男人懒洋洋靠在门边:“怎么,还没结束吗?”

    ——太糟糕了,比他想象得还要可怜,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口干舌燥。

    奶尖不知道被拉扯吸吮了多少次,又硬又涨,腿间的小核更是红肿翘起,像个可爱的红果,rou嘟嘟的还在打着颤,一口就能含住。双腿好像失去了合拢和行走的能力,张开对它而言才是最合适的姿态。

    你以女上位的体位坐在沢田纲吉的roubang上,主动吞吐着赤红的rou刃,每当你力气不足时,他就会用力按住你的腰,让你吃得更深。

    “哈……”

    漂亮的眼瞳涣散茫然,聚不起焦,俨然一副被cao懵了的样子。

    你不知道自己到底去了几次,各种糟糕的液体一直堵在花xue里,把zigong撑满了,又被roubang轮流堵住,无法排出,最后越积越多,稍微一晃动,还能听见肚子里咕咚咕咚的水声。

    “抱歉啊,”面对六道骸的指摘,沢田纲吉的眼睛未从你身上移开,他摸着你的脸颊——你像只猫一样主动蹭了蹭。“好像一不小心,做得有点过火了。”

    “但是杀手小姐也很喜欢呢,所以会原谅我的吧。”

    ==

    从梦中惊醒,你下意识看向四周——是你居住的旅馆房间。

    厚厚的窗帘隔绝了阳光,仍有几缕从布缝中漏出,从太阳的照射角度来看,现在的时间应该是下午。

    你浑身上下不着一物,之前穿戴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边的椅子上。身上很清爽,没有黏腻的感觉,脑子也很清醒。

    ——要不是下半身依旧留有不适,腿部和腰部肌rou又酸又疼,你几乎要怀疑那只是个梦。

    『疼……』

    即使已经被清理干净,xiaoxue仍然留有感触,稍微一摩擦就出了水,就好像谁的性器还埋在里面一样。

    回忆起前一天发生的事,你的大脑瞬间被羞耻和怒意充满。

    所以彭格列的人知道你要杀他们的首领,大费周章跟踪你捉弄你,就是为了把你引起开个impart?!

    还有他们口中你毫无记忆的“以前过去”——

    你握紧拳头,用力锤了一下床垫。

    一封信从枕边掉了出来。

    『

    忘性很大的杀手小姐

    亲启,

    很抱歉用这种方式将阁下带过来,衣物和身体都已清理干净,希望阁下能做一个好梦。另外,请不用担心会怀孕,我和他们都已经吃过避孕药物,那些助兴的催情剂也没有任何副作用,因此不必担心身体问题。

    我会在这个城市停留一个月,在此期间,恭候阁下大驾光临,前来取走我的性命,不管多少次都可以。

    (又及,你的睡脸非常可爱)

    你真挚的

    沢田纲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