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银博】致爱之行(3P,银灰夹心饼干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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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银灰曾代表喀兰贸易向罗德岛,和只代表自己个人向博士做出过的妥协中,今天的这一个无疑是最荒谬也最可笑的。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博士说。 银灰盯着他的眼睛,想要从中找出能用来说服自己这一切都值得的东西,也许是一点柔软的情意,也许只是一丝不忍——但是没有。博士的目光和他提出那个荒唐要求时一样平静并漫不经心,银灰沉默得久了他才微微歪头,流露出了少许疑惑和不耐烦。 然后博士的视线忽然越过他,看向了他的身后。银灰这才意识到浴室里传出的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接着门被打开,博士的眼睛也一下子亮了起来,像是满盈的蜂房般溢出粘稠的蜜糖,向着他凝视的那个人源源不断地流淌了过去。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一双眼睛,不需要回过头,银灰也知道博士已经攫住了他的猎物。他能想象到他们的目光是如何在空气里相遇、黏连并紧紧纠缠在一起,因为这样的注视曾经是属于他……只属于他的。 于是最后的迟疑也消失了,银灰拧过博士的脸,怀着陡然升起的满腔怒火,凶狠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反悔过?” “唔嗯……哈……哈哈……”博士在被亲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发笑,他搂住银灰的脖颈,主动探出舌头,被咬疼了也没有缩回去。菲林尖锐的犬齿深深陷进他的舌头,拉扯的力道像是恨不得将这截狡猾的rou块直接咬断。 可他终究不是博士,他没法在对方疼痛的时候无动于衷。 银灰松开嘴里的舌尖,舔去自己唇边的血迹,直起身来面无表情地脱掉外套,然后一颗一颗解开了马甲和衬衣的纽扣。摘下领带的时候银灰能察觉到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已经来到了床边,但他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把这位“新欢”当做一个死物,一个博士非要用来满足自己恶趣味的道具,因此也就根本不打算回过头去产生任何交流。 话虽如此,脱下裤子的时候银灰的动作还是很不自在,他克制住身体里翻涌的排斥和厌恶,冷漠地问:“不用我教他该怎么做前戏吧?” “嘶……不用不用。”博士叼着受伤的舌头连吹了好几口冷气,听见银灰的问题,他抬手把放在床头的润滑剂丢到了床尾。银灰的余光瞥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起这瓶今天新买的润滑剂,接着就有撕开塑封包装的声音响起。 他烦躁地甩了下尾巴,在瓶盖被推开的咔哒声里俯下去,掀起了博士身上的睡衣。肥皂的淡淡香味被体温煨热,飘起来在他鼻尖浮动。银灰循着香气将脸埋进博士的腹部,伸出舌头舔上了他温热的皮肤。 “等等,别……痒!”博士被舔得发抖,忍不住扭动着想躲。银灰按住他的身体,把睡衣下摆卷起来往上推去。裸露出来的大片皮肤上散落着刺目的指印和吻痕,博士胸口的一对rutou更是红通通地翘着,乳晕比他记忆里还大一圈。菲林沉下脸,把睡衣下摆塞进了博士嘴里让他咬着。但他还没想好要先从哪儿“开动”,就听见博士模糊不清地喊:“玛恩纳……” 一声沉沉的叹息从银灰身后传来,接着沾上冰凉润滑液的手终于碰了碰他的屁股,像是被迫认命了一般不情不愿。如果不是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银灰几乎要同情玛恩纳了——很显然,这家伙也对这场三人闹剧颇有异议。 但他同样妥协了。 银灰不愿意去想博士是怎么让这个行为作风都十分老派的骑士同意参与这场荒唐情事的,就像他也不愿意去想博士是如何得到这一身暧昧痕迹的。银发的菲林强迫自己无视滑入股沟的手指,低下头去咬住博士的乳尖,将乳晕都一并裹入口中吸吮啃噬,用更加新鲜的艳丽色彩覆盖了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 在银灰身后,玛恩纳拧着眉毛,用裹上润滑液的手指按住了菲林的肛口。他没有立刻把手指插进去,但即便如此,那根带有灰黑色斑点的银白尾巴还是猛地弹了起来。细密的毛发从根部炸到尾尖,整根尾巴在眨眼间大了一倍,怒气冲冲地竖在空气里。 “哎……”博士的声音像是在忍着笑意,他伸手抱住银灰的脑袋,亲吻着他的额头好声好气地说,“没事的没事的……别紧张啊……” 很难说是他的安抚起到了作用还是喀兰贸易的董事长不愿意放弃近在眼前的奖励,但总之那条尾巴稍微软下去,不再那么充满敌意了。玛恩纳在紧缩的xue口按压,缓慢地刺入半个指节浅浅抽插。 润滑液在摩擦间制造出细微的水声,可事实上银灰的身体僵硬至极,夹得死紧,就算用足了润滑液,他也仍然连一根手指都吞咽得很艰难。玛恩纳回忆了一下以前的经验,将手指更深地送进去,然后拇指按住会阴,画着圈摩挲。箍在手指根部的肛口像是受惊一般翕动起来,里面的嫩rou无规律地蠕动着,不再一味夹得人手指发麻,算是有了点适合挨cao的样子。 但快感似乎比疼痛更让这个菲林不适,他的后xue一缩一缩地吸吮着玛恩纳的手指,尾巴却烦躁地来回甩动,有两次还直接拍上了天马的脸。玛恩纳忍了忍,终于在那根尾巴又冲他甩过来时用空着的手一把拽住了它。 银灰浑身一僵,恼怒地低声喝道:“松手!” 玛恩纳收拢手指握紧不断左右扭动挣扎的尾巴,同样不耐地冷声回答:“那你别乱动。” “好了好了。”博士在银灰发作前出声,向天马抬起了手臂,“尾巴让我抱着吧。” 天马松开手,那根又炸起毛的尾巴立刻甩开他,转而去缠住了博士的手臂。绕过两圈后蓬松的尾尖搭在了博士的锁骨边,像是受了委屈一样贴着他的下巴磨蹭。 博士搂住还炸着毛的尾巴,熟练地捋动了几下:“很难受?忍一忍嘛……忍不了就来摸摸我……你看……” 从玛恩纳的角度看不见银灰的手被博士拉过去做了什么,但他能听见博士甘美的喘息声,也能看见菲林那对又厚又毛茸茸的耳朵在轻轻抖动。 “这么湿了?”银灰的声音压得很轻,像是不愿意亲昵的爱语落入第三人耳中,可这样近的距离下,玛恩纳想假装没听见都做不到。 “没办法啊……”博士也跟着放轻了声音,他用光裸的手臂搂过银灰的脖颈,挨着他的耳朵黏糊糊地说话,眼睛看向了沉默的天马,“因为一直在想你的jiba,唔,别摸那里……哈啊,再深一点……” 玛恩纳凝视着他湿润的眼睛,勾起手指,在银灰身体里翻转试探。很快菲林的尾根就开始隐隐颤抖,已经变软的肛口也生涩地不停收缩。天马抽出手来并拢三指再次插进去,对准刚刚找到的地方反复按压,立竿见影地让胯下的屁股像是要躲开似的摇晃了一下。 “够了……够了!”菲林的声音和气息一样不稳,语调生硬得像是在刻意掩盖自己的狼狈,“可以了,进来。” 就玛恩纳的经验而言,再多做一会儿前戏会更稳妥些,但出声催促的菲林似乎自己也已经等不及了。他保持着用后xue承受指jian的姿势,分开博士的双腿,挺着yinjing粗暴地捅了进去。 “呜!慢点……”博士搭在银灰肩上的手指随着第一次抽插而猛地收紧,挠出了几道淡淡的痕迹,“刺……勾住了!不行,慢……银灰唔……!” 菲林吞下他的呻吟声,掐着他的腿根熟门熟路地一口气撞进了最深处。博士大概是被菲林的rou刺刮疼了,但他叫不出声,只能徒劳地踢蹬,在床单上蹬出了一片凌乱的皱痕。 玛恩纳捉住他的一只脚,安抚地摸了摸他弓起的足背。博士挤出微弱的呜咽声,脚趾踩在天马手心里委屈地蜷紧了发抖。 昨晚你可不是这么可怜巴巴的样子,玛恩纳想。 昨天晚上的博士泡个澡都不安分,一会儿要玩浸透水的尾巴,一会儿又要在浴缸里做。玛恩纳怕他闹腾得着凉,没同意后面那个要求,他就坐到浴缸另一边去,伸长了腿狎昵地一下一下轻踩天马的yinjing。等到目的达成,他又嘀嘀咕咕地嫌弃浴缸太硬硌得膝盖疼。 今天也一样,明明提出荒唐要求的是他,现在被弄痛了就又要摆出委屈的样子,真是…… 天马抿了抿嘴,默不作声地用两根手指撑开菲林的rouxue,握着硬挺的yinjing抵住了不停翕张的xue眼。 现在银灰没法继续假装身后的是死物了。 顶在他肛口的guitou又硬又热,充满侵略性,令他在毛骨悚然的同时也无比清楚地意识到即将cao他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欲望勃发的男人。银灰本能地想要反抗或者拒绝,可是想到这意味着他必须退出博士的身体,然后眼睁睁看着另一个男人插进去…… 但很快这些挣扎都没有必要了,因为玛恩纳已经按着他的臀rou,强硬地一寸寸插了进来。银灰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咽下了几乎冲出口的呻吟声。 后xue被缓缓抻开到极限的感觉太过陌生和奇特,像是有人像是往他身体里硬生生敲进了一枚rou做的楔子,而且每一秒都越凿越深,仿佛要把他彻底穿透。 银灰把脸埋进博士的颈窝,嗅着他的味道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好大……要被撕开了…… 厚重的库兰塔jiba一路碾到了直肠的最深处,然后稍微退出去,开始小幅度地抽动。那种rou贴rou的触感让银灰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应该让玛恩纳戴套,可是现在他一张嘴就只能发出不堪重负的喘息声。试了几次之后银灰紧紧闭上嘴,绷着脸伏在博士身上试图继续摆动腰胯。 可即便他能强作镇定,他也没法让自己的屁股像脸一样不动声色。库兰塔的那玩意太大了,怎么cao都是压在前列腺上来回碾压。习惯起初的痛楚和饱胀感之后,可耻的快慰就渐渐变得难以忽视了。 银灰能感觉到自己的后xue在不停地收缩,甚至也许已经分泌出了不同于润滑剂的液体。玛恩纳的动作明显比刚开始顺畅了,而他就算努力夹紧屁眼也无法再给身后的天马造成任何阻碍,只能害得自己的敏感点被碾磨得更加彻底。 roubangcaoxue的黏腻水声在房间里不断响起,银灰逐渐无法确定那到底是仅仅来自于博士还是有自己的一份。而把他逼入这副耻辱境地的始作俑者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露出了恶劣的笑容。 “你好像更硬了。”博士蹭蹭他的脸,伸手摸向他的腹部,同时甜腻地耳语道,“很爽吧?他插到哪儿了,这里?” ……我刚才就应该咬掉你的舌头。 银灰怒极反笑,捏着博士的后颈把他从怀里扯开,低头找到他的嘴唇,又一次咬了上去。原本僵滞着忍耐cao干的身体也重新开始律动,用比之前更粗鲁的力道撞进博士的身体里,像是要把他钉死在床上一样凶狠。 水声在rou体拍击声中黏连不断,原本无比抗拒的菲林一声不吭地激烈晃动身体,向前插入情人湿润的rouxue,向后用自己初开的屁眼taonong库兰塔的jiba。他的结肠口越来越软,逐渐能够裹着guitou按摩。被他cao着的人也叫得越来越yin荡,之前天马不让他说的某些话现在一股子冒了出来。家风正派的骑士听得想背过耳朵,可下腹却传来了诚实的紧绷感。 猛然撞上结肠口的guitou让银灰险些跟着博士叫出声来,他咬牙承受着玛恩纳陡然加速的动作,暗自冷笑:激动什么?他又没叫你名字。 只是无声的嘲讽不能削减库兰塔进攻的势头,他压着银灰狠cao了几下就蛮横地撬开了菲林直肠末端的窄弯,冲进了另一截还没被roubang造访过的处女地。狭窄的甬道令天马叹息似喘了口气,随即毫不留情地大肆挞伐,带动菲林的身体不断摩擦博士的后xue。 银灰伏在玛恩纳胯下克制地闷哼出声,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随手翻看过的作战记录。 ……还真是有够有够“表里如一”的,在床上和在战斗中都一样令人难以招架。 继续争夺主导权已经没有意义,银灰按捺住心里翻涌的烦躁,放任自己陷入被动的黏热摇晃里。 就当是为了早点习惯这种三人活动吧……不过—— “下次戴套。” 银灰抱紧怀里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博士,头也不回地对正在从他身体里抽离的玛恩纳说。 但天马还没回答,博士就吃吃地笑了起来:“对哦,下次戴套吧,用完把套子扎起来,放到我屁股里来……大概和用产卵器是差不多的感觉……唔,干嘛打我……” 银灰收回在博士屁股上狠狠扇了一下的手,搂着他从床上起来,冷淡地说:“我带他去洗澡。” 他没留意玛恩纳的反应,踩在地上让发软的双腿适应了片刻就捞起博士走向了浴室。他的尾巴僵硬地垂在身后,遮住了顺着大腿往下流的jingye浊痕。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玛恩纳从椅子上拿起先前带出来的浴巾擦干净下身,视线才要转向书架就听见细细的呜咽声从浴室的门缝里漏了出来。 这并不让人意外,玛恩纳知道那位看起来就心高气傲的谢拉格军阀为什么会愿意雌伏挨cao,因此现在他抓住机会和博士单独相处也是正常的。只是想到昨天晚上在浴室里发生的事情和博士的抱怨,天马还是站起身,走过去推开了浴室的门,打算叫菲林带着博士出来,换个不那么硌人的地方再折腾。 但也许他应该在门外说的,因为刚走进去,洗手台前的银灰就向他投来了称不上友善的目光。菲林像是护食似的把趴在洗手台上的博士往怀里搂了搂,垂在身后的尾巴极不情愿地抬起卷住了博士的小腿。 然后他一言不发地转回头去,用一只手掰开了自己的屁股。才开苞就被里里外外cao透了的后xue还有些肿,xue口微微外翻,能清楚地看见深红色的内壁黏膜和挂在肠壁上的浊白jingye。 在天马的注视下,那枚xue口紧张地蠕动不止,肠rou层层推挤,吐出了更多浓精。 玛恩纳又看向被银灰按在怀里的博士,他正踮着脚尖承受菲林带刺的yinjing,绷直的双腿摇摇欲坠,腿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枚沾着血渍的咬痕,像是新盖上的私人印章般显眼。 独占欲强到这个地步,大概是连头发都不会让别人碰了。 “我去找个套子。”玛恩纳转过身,还没迈步就被银灰叫住了。 “不用。”菲林面无表情地说,“不用了,直接来。” 多么可笑啊,比起自己被内射,他竟然更无法忍受博士在自己面前吞下另一个男人的jingye。 银灰瞥了一眼镜子里的来到身后的玛恩纳,垂下眼睛盯着博士仍然戴着防护项圈的后颈,将臀rou掰得更开,向后拱起腰,主动用还在流精的后xue又一次吞下了库兰塔的yinjing。 但至少此刻,他仍相信……愿意相信这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