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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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前戏有些充分得甚至过了头的初次不同,这一回迪米乌哥斯没有对顾行之的身体,进行任何的扩张与开拓。 可那远比四根手指还要粗壮的事物,却仍旧没有任何困难地,就挤开了xue内湿热的saorou,一寸寸地将狰狞凶恶的rou具,钉入了顾行之的体内——那曾经将恶魔的性器尽根吞入的xue道,甚至在对方试图侵入时,就热情极了地主动贴吮上去,yin浪地蠕动着软媚的肠rou,急不可耐地引着他进入更深处。 什么见鬼的反差萌、还有魅魔的种族天赋…… 不受控制地,在心里又把当初设定自身角色属性的翠玉录和自己,都给狠狠地骂了一顿,顾行之抖颤着腰肢,终于彻底坐上了迪米乌哥斯的胯间。 他急促地喘息着,两瓣在裙摆之下若隐若现的rou臀紧紧地绷起,压在了恶魔解开的胯间裸露出的皮肤上,不时地被那浓密的耻毛擦蹭得哆嗦打颤,两颗嫩粉色的睾丸垂在yinjing的根部,由于姿势的关系,软软地搭在了迪米乌哥斯鼓鼓囊囊的yinnang上方,随着呼吸造成的轻微晃动,小幅度地摩擦,带起令人悚然的细微痒麻。 顾行之忍受不住地哽咽出声,哆嗦着拱起的腰肢还没来得及用力,就被恶魔在小腹上的一下轻抚,弄得整个软了下去,再汇聚不起一丁点的力气。 迪米乌哥斯没有立即动弹。 他极为耐心地,一点点解开了顾行之胸口繁复的绑带,让遮挡住胸膛的那片装饰散落下来,松松垮垮地垂坠在那原本就没有被遮挡多少的皮肤上,变作另一种情色的妆点。 “还好吗?”宽大的手掌自松垮垂落的丝带下方钻入,贴上了顾行之胸前白皙而细腻的肌肤,将那两颗从未经受过亵玩的嫩粉乳粒,都包覆在掌下,guntang的温度带起一阵敏感的抽颤,“据说魅魔在孕期……身体会比往常更加敏感。” “……还受得了吗?”迪米乌哥斯低声询问着怀里的魅魔,语气轻柔而低缓,在对方胸口抚摸、游走的手掌也温柔克制到了极点,像是担心一不小心,就会引发对方承受不住的强烈刺激一般。 ——就如同自己怀里的,真的是一个正在孕育后代的、脆弱的魅魔一样。 顾行之几乎要忍受不住地呜咽出声。 一股难以具体用言语形容的细热酥麻,在恶魔话音落下之后,陡然从尾骨席卷而上,让他全身的温度又升高了几分。 本就敏锐的感官,好似也倏然之间,再次被推往了从未有过的极限,以至于就连那根安静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rou具表面,勃凸青筋的跳动,都变得格外清晰起来,一下、一下地,带起细小浪花一般的酥麻热流,往里一路蔓延至未能抵达的腹腔深处。 头脑当中再次传来那种因情欲而生出的昏沉,顾行之感受到了一种与前一次不尽相同的羞赧。 “还、还好……”并未从迪米乌哥斯手背移开的指尖,不自觉地收紧了少许,顾行之蜷起脚趾,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你别、别摸了……” 可那每一个从唇间吐出的字音当中,都不可抑制地带上的颤,却依旧泄露了他此刻的感受。 “可是,”并没有当即就拒绝顾行之的要求,迪米乌哥斯低下头,凑近了魅魔的法定,从口鼻间吐出的气息,让那一对尖尖的立耳不时地抖动两下,连同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恶魔小腿的尾巴,也一起用力,“权大人明明很喜欢……不是吗?” “你看,”他这么说着,故意捏住了一边奶头的根部,用力往上拽了一下,“……变硬了好多。” 强烈到了极点的羞耻一瞬间卷过顾行之的全身,让他不自觉地夹紧了后xue,早已经染上了雾气的双眸在睫毛轻颤之下,终于滚落下一颗晶莹的泪滴,被迪米乌哥斯落下的双唇吻住,沿着那一点浅浅的水温,往上一路吮至湿润的眼尾,留下更为明显的湿热触感。 但迪米乌哥斯依旧没有开始jiancao。 贪婪到了极致的恶魔,在将自己想要的事物,尽数收入掌中之前,向来有着充足的克制与耐心。 他轻柔地吻过顾行之的眉眼与面颊,又一寸寸地舔过魅魔头顶的耳朵,将上面柔软的绒毛,尽数舔得湿软而服帖,最后才来到那一对弯曲的骨角上,用嘴唇与舌头细致地描绘表面天生的纹路,毫不避讳地发出轻微黏腻的水声。 ——这个地方,本不该具备太过敏锐的触觉。 就如同人类的指甲和牙齿一样,这个并无神经生长的部位,最多能够传递的,大抵也就是“被触碰了”这种程度的讯号。 可或许真如迪米乌哥斯所说的,孕期的身体会更加敏感,顾行之此时却感到一股细密又柔软的酥痒,从骨角上被触碰的地方蔓延开来,一阵接一阵的,仿若微小的海潮一般,一点一滴地浸入肌理之下,渗入骨髓之中,令股随之自内而外地感受到一种难以填补的、抓挠不到的空虚,催着他难以自制地夹缩后xue,一颤一颤绞弄着其中的巨物。 然而,环抱着他的恶魔,却好似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反应一样,依旧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口中正在品尝的事物上—— 本该无比微小的水响,无端在耳中放大了许多倍,过分清晰地挑动着顾行之的神经,让他的全身都开始发麻、发软,连那一对比之大部分金属都要坚硬许多倍的骨角,都仿佛在逐渐燃烧起来的热度当中融化开来,软绵绵的果冻一般,每被舔舐一下,就从根部一直抖到尖尖,盈晃着内里充满的黏热汁液。 “……嗯唔……哈……”哆嗦着往后抓住了迪米乌哥斯的发丝,顾行之一张口,喉咙间没能说出的字句,就被软媚的呻吟取代,眼眶里蓄积的泪水顿时掉得更加厉害,过量的羞耻让他的足趾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浅粉。 “怎么了?”终于放过了顾行之被舔吮得湿亮的骨角,迪米乌哥斯贴近了魅魔的面颊,明知故问道,“有哪里难受吗?” “请把您的需要告诉我,权大人,”他这么说着,未曾从顾行之胸前移开的手掌,仍旧在轮流揉捏、拨弄着两颗早已经变得硬胀挺立的rutou,“只要你说……我都会满足。” 顾行之被蛊惑了。 身体里那一股比未曾品尝过情欲滋味时,每一回见到这个恶魔都会出现的渴望更为强烈的索取欲望,让他仍旧维持着清醒的那一半头脑,也开始变得迷糊,源自血脉最深处的本能与渴求,让那条因过往的道德与羞耻而缠绕的锁链,悄悄地松开了少许。 按照迪米乌哥斯的说法,他们之间,本来也就不是单纯的相识的关系……不是吗? 咬住下唇的牙齿松了开来,顾行之极力压下身体里翻腾的耻意,蜷起指尖小小声、小小声地开口:“动……” “你、动……嗯……动一动……” 不过几个字出口,顾行之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因为那巨大的羞耻而晕过去了。 这和被cao得意识不清时,哀求恶魔更凶、更狠地jianyin自己的感觉截然不同——他能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也能够毫无偏差地明白,自己希望得到什么样的对待。 但是这几乎用上了顾行之全部勇气的话语,并没有让恶魔满意。 “我在动,权大人,”略显粗糙的指腹按住敏感的乳晕,提示似的摩挲了一圈,迪米乌哥斯低声回应,另一只按在顾行之小腹上的手也微微下滑,隔着裙摆径直将那根挺翘的rou具握在掌心,放轻了力道揉搓,“您需要我做什么?” “请说得更清晰、具体一点,”他说,“这样我才能更好地满足您的要求……不是吗?” 略微上挑的尾音,与温热的唇瓣一起,落在了顾行之颈侧脆弱的肌肤上,被浸泡在热意当中的意识,被恶魔的言语和举动,弄得又涣散了一点。 ——这根本就是在,故意欺负人。 脑海当中迷迷糊糊地浮现出了这样的念头,顾行之呜咽了一声,咬住了还想顺从恶魔的意思,吐出更多yin浪话语的嘴唇,又一次扣上了迪米乌哥斯的手背。 不就是、zuoai,他也……会。 回忆着脑海当中储存的某些理论知识,顾行之往后扶住迪米乌哥斯的腰,绷直了足尖,费力地拱送腰臀,主动taonong起那根深插在自己xue内的事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