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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学生们都大眼瞪小眼。这样的学生社会实践活动,比高一军训要轻松许多倍,拉练结束以后便是像秋游一般有组织地随意活动了。第二天除了早上有一个听囚犯作报告的大会以外,其他时间都是自己安排的。累了一天,芮忱他们决定睡个自然醒,然后打牌。他先吃完了饭,掏出手机打算刷刷朋友圈等其他人,谁知刷了几遍网络断了。“信号非常差。”庄亚宁神情凝重地说道。芮忱无奈地笑了一笑,抬头看到何瑞和另一个男生走过来跟他们打招呼。“学霸们,晚上什么活动啊?”何瑞开口便笑着问。芮忱其实并不喜欢自己被这么称呼,如今听到他这么泛泛称呼自己和自己的朋友,听着很不舒服。总归他不必负责外联,也没抬头回答。黄重阳和他认识,懒洋洋地应道,“没想啊,两位大神有什么意向?”也就黄重阳他们能够用这种互相恭维顺便自我贬低的说话方式交谈,芮忱瞄到凌同斌他们都笑得古里古怪,更是不想吭声了。和何瑞一起过来的,是他们班的班长,说明了来的目的,是想要约他们班男生今晚一起打篮球。庄亚宁一听笑喷了,拱手敬佩道,“学霸就是学霸,走个三十公里不带气喘的,晚上还能打篮球。”闻言芮忱没忍住,也跟着低着头抿嘴笑起来。“明天再打呗,今天都累得要死。”赵铨建议,问,“半场还是全场,记不记分啊?”何瑞笑道,“当然是打全场啊。之前篮球赛也没有遇到你们班,正好这回切磋下。反正我们两个班,也是文理之中最强的,只能在体育上分高下了。”“开玩乐,体育怎么分高下?”黄重阳无不夸张地说,“你们班啦啦队势力那么大!光士气都把我们打趴下了!”“那就君子之战,不加啦啦队呗!”(10)班班长挑眉道。这两个人过来恐怕就是为了挑衅的,一副此战非约下不可的样子,芮忱不太喜欢这种态度,始终没有说话。这时齐骧起身说,“打就打,谁怕谁啊?”“还是齐骧爷们儿。”何瑞看着他笑道。“行吧行吧,既然咱家湘湘都发话了。”赵铨无可奈何,叹完气,指着坐在一起的几个人,“来来来,明天谁首发,举手报名啊,别说本座没给你们机会!”芮忱第一个开口说,“我不打,你们打吧。”齐骧嗤笑道,“你不打?”“不打啊,今天太累了。”芮忱抬眼淡淡瞟了他一眼,说。何瑞挑眉,“芮神不给面子啊。”芮忱对他笑了一笑,没做声。“唉,人家芮神今天是真·负重了,懂吧?以为像你们一样,出门郊游啊?”庄亚宁用竹筷敲敲饭盒,漫不经心地说。庄亚宁这么说当然不是激将法,芮忱白天的确背着曹江雪走了将近两公里,才等到来送曹江雪的车。他顺着梯子下来,举双手投降道,“我是文弱书生,不像你们允文允武,你们请便吧。”(10)班班长似乎很失望,无趣地撇撇嘴,又对赵铨说,“那就这么约好了,明天晚上球场见。”赵铨双手一摊,“行啊。”他们二人道别以后又离开了,黄重阳不忘在背后嚷道,“不许带啦啦队啊!”“什么东西。”黄重阳一坐下来就随口唾弃道,“化学方程式都配不平的战五渣,拽个屁啊!”男生之间对彼此天生的敌意时而就是像野兽一样显露出来,散发着激斗意味很浓的荷尔蒙。庄亚宁宽慰道,“好啦好啦,人家会用韵写诗,你会吗?术业有专攻而已~”“我是不会,可芮忱会啊!”他说完转过身,很不满地端视着芮忱,谆谆道,“阿神,你什么情况?这么关键的时候,你竟然任人踩头上?”芮忱无辜道,“我是真的累啊。”“又不是让你今晚打。”黄重阳嫌弃地用手指捻起他的一边胳膊,像拣起一根排骨似的,“啧啧,这小胳膊小腿的。”“什么啊!”芮忱笑着甩开了他。齐骧斜着眼睛看他,意味不明地说,“芮神是君子。君子呢,是不争炎凉的。”这话芮忱听在耳朵里,十分刺耳。他皱眉看向齐骧,想到刚才他应战时骄傲的笑,说是应战,恐怕也是调笑多一些。但芮忱却不想再提起他刚才的态度,一来是过去了,事情已经定了下来,二来,他如果说了点什么,或者表现出生气了,恐怕是正中齐骧的下怀。真是幼稚。芮忱忍不住在心里这么说。他拿出刚才对待何瑞的态度对待齐骧,同样是礼貌地笑了笑,不还嘴,也不予评论。果不其然,齐骧似笑非笑的表情消失了,目光冷淡中渗透出不悦,对其他人说,“明天到底谁首发?我打小前锋,谁都不要和我抢。”“还是之前篮球赛的阵容好了。”赵铨不想太麻烦,又唉声叹气道,“唉,人家来约学霸的,我这种渣渣,唉~~~”庄亚宁笑着拍他后脑勺,“有完没完?”“不然你上啊!”赵铨明知庄亚宁是踢足球的,兴致一起,故意说。“你当一辈子学渣吧。”庄亚宁说罢微笑道。吃过饭,食堂还发放了水果。他们在离开时,在门口一人领取了一个大鸭梨,回宿舍路上一边啃一边调侃这水果寓意太好。他们被安排住在几个大仓库里,四个班的同学一起,男男女女睡大通铺。稍作休息后,一群人相约去大澡堂里洗了澡,出来时正巧看到班上女生在打开水,便十分绅士地帮忙提回了仓库里。仓库里住着另一个文科班的学生,他们班上的女生看到(20)班男男女女有说有笑走回来,热水壶都提在男生手里,都毫不吝惜地表现出对理科班女生的羡慕。班级里没有策划任何活动,晚间三五成群,斗地主的斗地主,打升级的打升级。他们竟然听到角落里传来了搓麻将的声音,派人去打探才发现是隔壁班有人带了麻将过来,登时也会目瞪口呆、啧啧称赞。芮忱窝在秦屿他们旁边,一边做死活题,一边看他们下四国军棋。过了一阵子,原本还时不时碎语的男生们忽然安静下来,芮忱正埋头做题,意识到以后茫茫然抬起头,发现是曹江雪走过来了。他看看其他人,连忙放下书起身,问,“什么事?”“这个……”曹江雪把保温瓶还给他,“今天谢谢你。”毕竟是跟女生私密有关的病,她说的时候脸很红。“不客气,这个也是我借别人的。”芮忱把瓶子拿回来,看她嘴巴紧抿着,想了想,问,“你好些了吧?”她轻轻点头,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