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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铺拼合。陈燕西已被万恶的蚊子叮几个包,只好满脑门官司搭蚊帐。收拾完毕,他们满身大汗地坐在床沿抽烟。陈燕西实在受不了,拿上毛巾去洗澡。金何坤累得不想说话,瞧着陈老师掀帘出去。这边条件简陋,虽不愁淡水问题,但淋浴铁定没有。金何坤以前从未遭过这罪,叼着烟思索半晌,真想不出陈燕西能去哪里洗。他拿上老师放在床头的换洗背心,撩了帘子出门。不远处的露天办公地已开始收工,范宇将电脑与错综复杂的电线搬进集装箱内。唐浓靠着车门等他,这时已人烟散尽。简易帐篷内亮起灯,似一簇簇萤火虫,缀在荒郊中。唐浓对范宇招手,两人靠着车门吻了一阵。金何坤离得远,犹能感受激情肆意。范宇压着唐浓不老实,扯出唐博士扎得一丝不苟的衬衣,准备往里摸索。唐浓偏头阻止他,拖着范宇回帐篷。金何坤差点看一场活春|宫,摸着下巴坏笑。这唐浓也不是不怕热嘛,至少在那回事上,估计还挺火辣的。坤爷吸口气,防止乱想“伤身”。隐隐听见水声哗啦,就转头往帐篷后边去。他们住的这边较偏僻,帐篷再往后,是灌木丛林。离海岸近,浪涛声格外清晰。天上群星密布,但没见着银河,是位置不对。再走几步,水声更近。金何坤看清眼前情景时,浑身血液直往下面去。陈燕西脚边放着水桶,上身赤|裸。只穿一条内裤,包裹挺翘臀部。光线微弱,照在陈燕西身上,肌rou更显沟壑。水花快速流下,泛起一层蜜色。金何坤口干舌燥,差点忘记呼吸。陈燕西微抬下巴,身躯诱人,后颈叫他想一口咬上去。肩胛骨瘦削,腰部稍微往里收,臀翘就显得双腿笔直要命。饶是两人再怎么“坦诚”相见多次,这视觉冲击力仍劲道地叫人疯狂。水流不断,陈燕西头发湿哒哒的。这你妈,太勾人了。金何坤怕控制不住野战的心,屁滚尿流跑回帐篷里。他连续抽几根烟冷静,还是按耐不住内心渴望。回想做情人以来,什么样的陈老师他都见过。奶声奶气的,强硬霸道的,风情勾人的,清冷淡漠的,每一面都可以令金何坤发疯。奶燕西会在床上叫他心肝儿,强硬起来两人也会打架。淡漠时身心俱远,不给谁袒露柔软。可金何坤还是不管不顾,色心蒙眼,一脚踩进去。“偷窥”陈燕西洗澡,就跟无意吃到一块甜饼,甭提多高兴。没多久,陈老师擦着水珠回帐篷。金何坤人模狗样地坐在书桌前看书,吊扇吹得呜呜响,倒是没那么热了。“要不去洗澡,今天早点休息。防止明天呕吐,我建议你早上少吃点。”陈燕西躺床上,准备听会儿交响乐。前些日子唐浓说,这趟回国不出意外,应该能赶上薛云旗的巡演。金何坤摇着狗尾巴跟过去,侧坐在自己床上。“老师,斯里兰卡那么多观鲸地点,偏偏选这是为何。”陈燕西调低音量,双手枕在脑后,“金学霸,当年地理怎么学的?”“受季风风向变化和鲸鱼巡游路线变化影响,每个地方适宜观鲸的时间不一样。每年十一月到次年四月,西海岸的卡皮提亚、南海岸的美蕊莎有鲸鱼出没。从六月到九月,东海岸的亭可马里附近海域,则成最佳观鲸点。”“地理它也不教这个啊,难不成你是理科。”金何坤察觉此人嘲讽毫无常识,敢情高中两人学的不是一卦。“毕业好多年,知识早还给学校做谢师礼了。不过地理告诉我,每年六九月,全年最热。顶着烈日出海追鲸,能把人晒脱皮。你不要脸了?”“巧了,我是不易晒黑体质。”陈燕西抽出左手,拍掉金何坤放在他小腹的狗爪子。干什么,这人说着说着咋还开始乱摸了!金何坤吃痛,继续笑,“那能看见什么大货?”“很多,海豚基本成群,出一次海能见好几群。但鲸鱼不好说,”陈燕西没注意金何坤的爪子在他侧腰蠢蠢欲动。“唐浓想去找蓝鲸,那玩意是巨无霸,在深海。每次蓝鲸来,季风起。所以我说你可能会晕船。”其实真想纯粹观鲸的话,去澳洲南海岸、加勒比海看抹香鲸;去夏威夷和阿拉斯加看座头鲸;去挪威和冰岛看虎鲸;去北冰洋看角鲸。斯里兰卡南岸,除蓝鲸之外,座头鲸、虎鲸、鲸鲨都寻常可见。他们现处西海岸,抹香鲸出现的机率更高一点。金何坤觉着这世上除了他,也没谁会这样追逐陈燕西。简直是在拿命陪他耍,放弃还是呕吐,这是个问题。好在坤爷眼下有更紧迫的问题,他慢慢掀开陈燕西宽松的衣服,手已钻进去。“那要是没遇上鲸鱼,怎么办。”“没遇上很正常,有一年他俩追鲸,整整半个月毫无所获。这是项考验耐心的活儿,得经得起寂寞。”陈燕西摘了半边耳机,一低头,瞧着有只手在他衣服里为非作歹。金何坤眼里藏了nongnong欲|火,不遮不掩。陈燕西:“你这人就经不起寂寞!”“寂寞那是心理上,生理上他俩谁亏待谁了?一顿cao还能落下啊。”金何坤见小动作被识破,干脆撕破衣冠禽兽之皮。“老师老师——”“我们做吧。”这一声声,求欢似的。金何坤难得露出软声软语一面,在性上他从来都强硬且侵略性十足。陈燕西要不是想着明天出海,差点就要松口。“下去,谁他妈准你上来了。”金何坤理直气壮:“所谓三分打拼,七分看命,剩下一百四十分,就看明天身体素质。”“死也要死在牡丹花下,风流快活,陈燕西你给个痛快!”“痛快就是滚出去冲冷水澡,这一天天的精虫上脑!”陈燕西拍他一巴掌,作势一记撩阴腿。吓得金何坤赶紧捂住命根子翻下床。“我日了!陈燕西你犯规!”“犯规咋了,你他妈咬我啊!”俩无端返龄三岁的智障,一人在床,一人在地。瞪着眼,气喘吁吁地对视片刻。谁也不让谁,幼稚得不行。要不是陈燕西手机铃响,金何坤还真敢跳起来咬他。陈老师指指屏幕,做口型:我妈。金何坤一听是岳母,当即不敢造次。巨型犬似的刨了刨地,抓起毛巾,气呼呼地冲出帐篷。陈燕西失笑,那欲|火中烧的背影,仿佛印着俩大字儿——委屈。第三十二章第一天出海,遇上点麻烦。不仅金何坤大吐特吐,同行的其他几名科学家也没好到哪去。斯里兰卡是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