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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搂抱抱。即便是有陆父的干扰,但短暂的几天对陆柏言来说简直就是幸福得像在天堂一样,陆丹青许是接受了他的提议,便默许他的亲近,除了两人晚上不睡在一起以外,他们过得就像是夫妻一样。——嗯,是和婆婆一起住的夫妻。只是这日子很快就结束了,毕竟陆柏言还有一个公司要管,总得去上班的。而到了公司之后,看着沈卓年望向陆丹青的眼神,他心里顿时一沉。这天中午,陆丹青在改一份文件格式。大家都去吃饭了,他还差个尾巴才结束,便打算等改完了再去吃。“丹青。”沈卓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陆丹青吓了一跳,手一抖,全选了的文字全变成初号,大得占据了整个屏幕,忙手忙脚乱地按了撤销。“怎、怎么了?”“你和陆柏言……”沈卓年深吸一口气,“你们……”他说不下去,一早看到两人一起进来时他就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悄悄改变了,虽然在人前他们都没有太过火的举动,可是陆柏言看陆丹青的眼神,以及陆丹青对他偶尔亲密动作的回应,都让沈卓年感到不安和慌乱。陆丹青一顿,陆父这会儿是把他喜欢男人的事看开了,那么最初时和沈卓年分手的理由,似乎也……不成立了?他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可是他又和陆柏言……陆丹青捂住额头。但还不等他说话,有人从门外大步走了进来,是陆柏言,走路带风的急切让陆丹青有些怔愣。“哥?”“你出去。”陆丹青:“蛤?”“我和卓年有话说。”陆柏言说,“乖,很晚了,你先去吃饭,一会儿我去食堂找你。”“……哦。”陆丹青往外走,走到一半又想起来没改完的文件,“可是那个项目的申报书——”“一会儿我改,没事。”“哦。”陆丹青乐得不用自己做,溜达着去吃饭了。科室内,陆柏言坐到陆丹青的位置上改着文件,眼尾瞥到放在一旁的杯子里的咖啡,便拿来喝了一口。沈卓年额角青筋一跳:“陆柏言——”“我和丹青在一起了。”沈卓年的瞳孔中骤然一缩,他握紧了拳头,冷声道:“不可能。”陆柏言本来也是逞一时意气才这么说,没指望他能信,转而说道:“丹青和爸聊过,爸同意了,不再逼着他见那些女孩子。他知道你和丹青在一起过,但我想比起你,他自是更认可我的。”说到最后,陆柏言话里带上了点可笑的争风吃醋的意味,像是大宅子里在小妾面前搔首弄姿的正室,昂着下巴说出些轻贱人的话。“不劳你费心,”沈卓年说,“陆先生那边,我自然会去争取。”“更何况,”他翘了翘嘴角,“你以为,是谁使得丹青去正视这件事的?”虽说和陆柏言的那晚上算是□□,但一开始确实是沈卓年这件事的推动。陆柏言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下来。说实在话,沈卓年是陆丹青这么些年来少数地正经用了心的一个,到底是特别的。最终,这场谈话不欢而散。陆丹青事后也没有多过问,他觉得陆柏言还是靠谱的,但到了周六,他听到门铃响,穿着睡衣打开门后却看到沈卓年提着礼物盒站在门外时,瞌睡虫一瞬间全部吓跑了。“你——”“丹青,陆伯父在吗?”陆丹青呆滞:“在……”沈卓年走了进来,去客厅和陆父打招呼了。陆丹青关上门,往回走没几步又是门铃响,这回是齐宴。“你——”“丹青,陆伯父在吗?”“……在。”陆丹青懵逼地揉了把脸,等到客厅后看到的就是三足鼎立的尴尬态势。齐宴和沈卓年都带着礼物,沈卓年是个人精,笑容自是恰到好处;但陆丹青奇怪的是就连素来冷淡的齐宴也冲着陆父笑,他显然还不太熟练晚辈面对需要讨好的长辈时该是什么表情,生生把陆父笑得打了个哆嗦。随后,陆柏言也从楼上走了下来。陆丹青:“……”完蛋了,从他微薄的数学知识来看,平行四边形好像没三角形稳固来着?第100章接下来,陆父就和训导主任似的,坐镇在书房让他们一个个上去谈话。陆丹青抱着冰淇淋桶歪坐在沙发上,沈卓年先上去了,于是这会儿客厅就只有齐宴和陆柏言在。陆丹青有些纳闷沈卓年忽然上门拜访是为了什么,咬着汤匙想得出神,陆柏言看着他,忽然伸手把他叼着的汤匙拿了下来。陆丹青牙齿猛地一磕,酸得他嘶地叫了一声,“你干嘛?”“我吃一口。”陆柏言面不改色,挖了勺冰淇淋含进嘴里,然后把勺子插回冰淇淋桶里。齐宴眼皮一抬,也跟着要拿那根汤匙,却被陆柏言用手虚虚挡住,皮笑rou不笑地说道:“齐先生,厨房里还有新的汤匙。”齐宴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说:“我只想要这根。”陆柏言丝毫不退,说道:“不好意思,他有主了。”齐宴冷冷地一翘嘴角:“谁承认过?怕是一厢情愿吧。”陆柏言一噎,不甘示弱地回击:“那也同你没有任何关系。”陆丹青:“???”一根勺子而已……这是怎么了?客厅里两人不怎么友好,书房里的气氛倒是好多了,沈卓年素来有分寸,虽说陆父知道他是什么心思,沈卓年也知道陆父将他看得一清二楚。但他只做坦然,将那点小九九藏得好好的,仿佛他就真的只是个来拜访朋友父亲的客人而已。陆父心里勉强给沈卓年打了个及格分。接下来是齐宴。其实齐宴只是来找陆丹青,顺道捎些东西给陆父刷刷好感而已,和陆父没什么聊的起来的,但是当陆父有意无意地说起陆丹青的婚事时——他故意的,齐宴却是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婚……婚事?”齐宴连声音都飘了,“什么……对象、对方是谁?”陆父摸着下巴,笑得不怀好意,“我给他相中的一个姑娘,挺乖巧的,人也漂亮。”齐宴急了,可是他不知道要怎么问才不显冒犯,磕巴了半天,他说:“那丹青——丹青他,自己喜欢么?”“他啊,”陆父漫不经心地说,“他自小就听话,尤其是这种大事,哪由得了他。”齐宴苍白了脸色,对方是陆丹青的父亲,光这一个身份就让他无从辩驳,说什么做什么都束手束脚。“小齐怎么了,脸色这么差?”陆父笑眯眯。“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