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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渭又笑,笑得有点太过潇洒,也有点没心没肺,说着:“梁大头,何必呢?你放了自己吧。”他说完终于抽出了手,拎起自己的包说道:“我也年纪大了,有些事留点念想挺好的,再执着下去就成苦行僧了,没必要,你别跟我一样,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很多种可能,我这辈子不好不坏地就这么着了。我戴着戒指你也别想多了,还是那句话,留个念儿想。走了,快检票了。”梁诚下车跟他一起往车站里面走,走到站里超市门口喊住吕渭,进去买了一大兜子吃的喝的,在检票口的时候递给吕渭,说着:“穷途富路。”吕渭没拒绝,梁诚舒口气,调整了下几分凝重的表情,说着:“在美国老觉得心里有事,赶着回来没想到真的能见到你,我也不贪心,能听听你的声音,偶尔碰着见个面,就知足了。我其实也不年轻了,没那个精力跟热情再重新跟谁好,更不想将就着跟谁混日子,你愿意回来就回来,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就在这里等着,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不差再等等。”吕渭道:“你这是给我压力。”梁诚:“真给你压力我早就跑过去黏着了,我这是给你自由。”吕渭笑,说着:“哟,那我是不还得谢主隆恩。”梁诚也笑了笑,说着:“你是我主子,好了,快进去吧,说多说少都一样,反正你都当耳旁风,天大地大您最潇洒,到了跟我说声。”吕渭摆摆手,说着:“行啊,嘴皮子越来越厉害了,走了。”梁诚目送吕渭进站,叹口气也往回走了。他今天早些时候在飞机上待了很久,回来又心神不宁地开车满城转悠,一点都没休息,见到吕渭的兴奋劲儿过去,现在只觉得疲惫,坐在车里缓了好一会神,才能集中精力发动车子。吕渭说他自己不再年轻,他又何尝不是呢?蹉跎岁月就这么一年一年一年过去了,不过就算年纪慢慢大了,他还是觉得初心不改并不后悔。梁诚开车回家,打开了屋子里的总控灯,让整个房子都灯火通明,营造着也是热闹过年的假象。冰箱里有年前买的速冻水饺,梁诚拿出一包煮开一锅热水下了,盛出来坐在餐桌前却又觉得索然无味,一点都不想吃。要是吕渭在,这个新年一定很热闹,他们会一起守岁,一起包水饺,一起窝在被窝里谈天说地。正想着,门铃响起来,梁诚想着也没定外卖,可能是哪里朋友送的快递,就起身去开门了,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吕渭,傻愣了。吕渭把自己行李往屋里一放,特别自然地换上自己的拖鞋,说道:“你倒是走得快,我从站台上返回来你就没影了。”梁诚愣住那里,问着:“你怎么回来了?”吕渭笑道:“不乐意啊?”梁诚吃不准吕渭什么意思,愣在那里无话可说,吕渭进屋看到餐桌上的水饺,说着:“正好我也饿了,一起吃吧。”梁诚拽住吕渭胳膊,问道:“你什么意思?”吕渭笑道:“既然见了面,太仓促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怎么着也得跟你吃顿饭是吧?”梁诚:“你主动来撩我,后果自负。”吕渭去厨房多拿了一副筷子,端来一小碗醋,说着:“先吃饭,今年年三十在孙言家里过的,跟孙言喝大了,阿姨包的水饺没吃上就睡了,隔天出去玩也没吃,在你这里找补回来。”梁诚:“你是不是可怜我?”吕渭笑道:“我家大头果然聪慧,就是这个意思,看你在火车站可怜巴巴要哭似的,我好歹是个长辈,过意不去,就返回来看看你。对了,给我订个飞省城的机票,火车票买不到了,机票可能还有,不过我超预算了,您资助一下,最好是早晨的,明天我真得赶回去,有正事。”梁诚看吕渭夹速冻水饺,觉得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深究了,他能回来就好,不管是一个小时还是一个晚上,今朝有酒今朝醉,以后的事,留到以后吧。再贵的速冻水饺都在味道和口感上欠缺一点,梁诚给吕渭剥了几瓣蒜,抱歉似的说道:“我该给你包的,明天早晨给你包馄饨吧,想吃什么馅儿的,现在超市没关门,我去买点材料。”吕渭给梁诚也夹了个水饺,说着:“不用麻烦,明早赶得及的话就下个清汤面,赶不及就算了。在那边当地人爱吃辛辣,吃得多了倒想你这口清淡的水煮面了。”梁诚应着,拿起手机给吕渭订机票,很是乖巧地订了上午的航班,把信息发给吕渭,说着:“注意点肠胃,你吃不了辣,随身有养胃的药吗?我给你快递过去点。”吃完简单的一顿饭,吕渭在屋子里转悠一圈,发现没什么变化,要说有,那也是梁诚把他出租房里的东西都搬来了,很融洽地收拾到了家里,浑然融为了一体,像真正一起过日子的老夫妻一样,各有各的东西,又和谐地摆置在一个家里。吕渭没发表想法,跟没看见似的,去浴室洗漱了,梁诚盯着浴室门口思想斗争良久,叹口气,到大衣柜里抱出床被子,抱到了客房里。吕渭洗好澡出来,梁诚递给他一杯热乎乎的红茶,说着:“你睡主卧,我睡一旁侧卧,好好休息,明天一早给你煮面。”吕渭似笑非笑看着梁诚,很是直接地问着:“不想要?”梁诚苦笑道:“想要,可不想现在。我不想做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pao友。”吕渭笑道:“行啊,长点骨气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梁大头算你硬气。”吕渭嬉嬉笑笑进了主卧,关上房门真是睡觉的架势了,梁诚看着紧闭的门板心里又痒又疼,默默骂吕渭没心没肺,不过这也真像吕渭的风格,来去一阵风,梁诚想他活得潇洒更好,总比困在昨日旧事里好。梁诚也去洗漱,检查了检查冰箱里还有鸡蛋才放心去睡,把闹铃拨到凌晨五点,他要早起给吕渭做早饭,然后送他去机场。只是没想到半夜吕渭爬了梁诚的床。吕渭扒拉开梁诚的被子,骑在他身上道:“你要当君子,我偏偏想霸王硬上弓。”梁诚惊醒,把吕渭掀下去压在身下,气道:“你到底什么意思!”吕渭咬了梁诚嘴巴一下,说着:“什么意思你看不出来?”梁诚用被子把吕渭裹成了卷,就是不从,坚定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吕渭眼睛里带着妖,说着:“大头,我有需求。”说得朴实诚恳,弄得梁诚简直要哭。梁诚把他从被子卷里抠出来,抱着怀里紧紧压在胸口上,说着:“你就玩死我吧。”俩人感天地泣鬼神地滚在了一起,吕渭攀在梁诚热乎乎的身体上,感叹似的说道:“这才像过年嘛。”梁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