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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为师生关系,谢之昶本人倒是适应良好,大概三人里面,也就只有杜若才在最开始的时候纠结过吧。真的说起来,谢之昶和杜衡杜若之间,更多的则是亦师亦友,谢之昶很明白,自己之所以会这样风光,完全是因为环境的问题,谢之昶上辈子作为世家子,家教严格,若是琴棋书画全都拿不出手,就是想当纨绔子弟也是不成的,肯定是被家里的长辈压在家里练的。也是因此,谢之昶的字里面,其实总是带着一点儿凌厉的,不过后来,和京城里的纨绔子弟混在一起之后,那股凌厉最后便化作了不羁。得亏没有化成风流,不然的话,肯定手心都得被打肿了!“老师今天下午有约?”杜衡将书案整理干净之后,忍不住开口问道。“嗯,和韦老有约。”谢之昶并没有隐瞒的意思。杜衡想了想,才说道,“那老师是否知道书法协会和丹青协会之间的渊源?”“这个倒是不曾听说过。”谢之昶忍不住起了兴致。“不知道老师对于书画本同源这一说法有何看法?”杜衡没有上来就解释,反而先抛出了一个问题。“自是认同的,当初仓颉创造出来的文字,其实更趋向于画。”对于这个观点,谢之昶倒是颇为认同。“但是,并不是写字好的人画画就能好的。”杜衡的话里,已经是隐隐反对的意思了。“你有尝试过画水墨画吗?”谢之昶反问道。“这倒是不曾。”“那么,我建议你可以找一个专门的老师学习一下,笔墨纸砚都不用变。”第70章选择困难“我其实并没有多少绘画的天分。”杜衡并不喜欢画画,“不过我会去试试的。“嗯,不过,你突然间提起这个问题来做什么?”谢之昶也有些不解。“会长之前曾经提过,希望丹青协会和书法协会能够合并。”杜衡道。“哦?这样不是很好吗?”谢之昶仍旧不明白杜衡为何要跟自己提起这些来。“我提醒你的目的,主要是想让你别被糖衣炮弹所腐蚀!”杜衡曾经跟在冯会长身边不短的时间,自然事事为书法协会着想,就算真的合并在一起了,杜衡还是希望能够由书法协会作为主导。杜若本来正在一边练字,被杜衡那一嗓子给惊到了,直愣愣地看着两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谢之昶示意杜若接着练字,继而对杜衡说道:“这些应该是会长想的事情,你们现在应该做的,是努力提高自己的能力,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恐怕最终还是要以实力来说话。”杜衡还想再说些什么,最终也只是张了张口,没有出声。下午三点,谢之昶准时出现在了约定好的茶楼里。为了表示尊敬,谢之昶提前到了十五分钟,找到约定的包厢的时候,果然里面空无一人。将手里长长的盒子放在了一边,谢之昶先点上了一壶普洱,边品茶边等。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吧,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人,是韦老,只有他一个人。听见门打开的声音,谢之昶已经站了起来,见确实是韦老之后,便躬身行了一礼,道:“韦老。”韦老却摆摆手,“让小友多等,是老夫的不是。”谢之昶微微一笑,“在下也是刚到。”“你小子就不用唬我了,我都问过了,约好的三点,你可是两点四十五就到了。”坐下之后,韦老忍不住有些感慨,“现在像你这样肯提前十五分钟来等人的小子可是不多见了。”谢之昶将韦老面前的茶杯满上,“在下仰慕韦老多时,自然要提前来等,不然,可就是失了礼数了。”“哈哈哈!”韦老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说话,我喜欢听。”“在下不过事实话实说而已。”谢之昶笑的淡然。韦老却是连连点头,“不骄不躁,你很好,其实,你找我的目的,我大概也能猜到。是为了秦老爷子的寿宴一事吧?”“还请韦老相助。”谢之昶拱手道。“这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情,”韦老摆摆手,“秦老爷子更加偏爱的是写意画,对工笔倒是淡淡。可惜的是,能有一副好的写意画实在是难啊。”很显然,秦老爷子大概是也邀请了韦老,所以韦老才会如此感慨。“韦老书画双绝,准备一副作品,当是不难。”“哦?书画双绝?你又是从何处看出来的?”韦老倒是有些意外,谢之昶这小子,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前一段时间,在下将书法协会内展览的作品都一一看过,其中有几幅作品的落款,便是韦老。”谢之昶当然不是凭空猜测的。“哦?”韦正有些惊讶,“当年我放弃了书法专研丹青的时候,我师父可是大发雷霆,直接将我的作品给发配到了不见天日的角落。当年我可是找了整整好几天才找到的。”“也算是运气吧,之曾经看过您的一副图,上面的题字,和我发现的那几幅作品,很有相似之处。”那副画当然是谢之昶特意去找的,为的就是和记忆里的那几幅字进行对比。没办法,现在的水墨画,基本上都只盖章,不题字,让谢之昶本人看的难受极了。好不容易有副题字的,自然是印象深刻,再加上前不久看见的练习作,因此,那副字到底是谁题的,已经很清楚了。“你,可是也认同书画同源?”沉默良久之后,韦老才开口道,只是语气里带着些沉重的意味。“自是认同的,”谢之昶回答地肯定,“我想,冯会长应当也是认同的。”“哦?你就如此确定?”韦正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像是很不满的样子。“若是冯会长不认同,那为何我还会和韦老一起坐在这里呢?”“哈哈哈哈,冯唯初还真的是捡到宝了,”韦老大笑起来,“说起来,我还是真羡慕他,白捡了一个好苗子!”“韦老过誉了……”谢之昶刚想谦虚几句,结果很快就被打断了。“你也不用谦虚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冯唯初那个水平,可教不出你这样的学生来,事实上,就连那几个老家伙,估计也没有这个本事。”谢之昶心里一凸,不由得开始考虑道,要是韦老问起自己师从何人可怎么不过不知道是韦老忘记了,还是故意的,总而言之,这个话题算是揭过去了,谢之昶的心里也是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将正事儿谈妥当了以后,谢之昶便和韦老闲聊了起来,韦老对远古时期的东方文明有不少研究心得,而谢之昶整个就是一古人,最后倒是也相谈甚欢,只是个别的分歧是少不了的,但是偏偏谢之昶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