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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人端着酒杯过来邀约,陵光笑笑拒绝,她们却不当做一回事。“我,喜欢男的。”这么一说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过了会,就在他想离开的时候,一个比宇文千还高大的年轻男人举着高脚杯走了过来,问他有没有兴趣一起过夜——陵光认识这个男人,这是他们第二次见,也就是陵光第二次拒绝这个男人:“我对男人没兴趣。”是的,他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传说中没有原则的人。“你刚才说你喜欢男人。”男人笑笑,不退步。“显然,我只是对你也没兴趣。”男人却是自信:“我觉得我还不错。”“配得上我?”男人没想到他比外表上看上去还要傲慢——但他确实有傲慢的资本。“喜欢一个人需要探究能不能相配吗?”男人将手上的那杯酒递给他。“不需要吗?”陵光接过,将酒饮尽。男人哑然。“你在里面下了药?”陵光将酒杯还给他。男人笑笑:“那么快就发现了?还是说你本来就知道,还故意喝了?”“喝下去才知道——你想做什么?”陵光微眯了下眼睛。“那么快有效用了?”男人抬起他的下巴,“没什么,助兴用的。”……宇文千看着身旁熟睡的人儿,静静地看着,好一会儿,他坐了起来,手轻轻抚摸祁牧的头发,却担心吵醒他,连祁牧的头都不敢触碰。他没忍住?不,是他不想忍了。他不想再等下辈子了,他只要祁牧,所以他比以往要更加细心,比以往顾及的都要多。他不想出一点错误,但他还是做了……抱着会被厌恶的风险。明明有过教训,他却依然不知好歹。我爱你——他张口他无声地诉说着。现在,你还愿意继续呆在我身边吗?熟睡的人儿给不了他回答。他收回手,轻身下床,将床头柜上的几个正方形的包装袋和一个粉色的罐子放进垃圾桶,他拉开抽屉看了下,里面只有几个未拆封的套子,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于是他离开了,脚步轻盈。第27章025天还早,但祁牧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他不知道宇文千到哪去了,可这次他一点也不失落。他抱着宇文千睡过的枕头,埋头进去,一阵猛闻,仿佛还能捕捉宇文千身上的味道。他还记得,即便他累瘫了,他也记得宇文千用温毛巾给他擦拭身体的触感。他是真的待他好,便是上了床,也是生怕弄疼了他。不过这熟练的手法……祁牧确切地认识到,自己一定不是他第一个男人。什么啊,干嘛要介意这个,自己不也不是雏吗?昨天的事,他一开始确实生气,就算是再怎么喜欢他,用这种令人不齿的手段着实过分。可他细想,以他对陵光和宇文千的了解,陵光确实很有可能以为了宇文千好的名义,做出那样的事。就算真的是宇文千让人做的,想一想,如果换成他,为了得到喜欢的人,也有可能这么做……不过陵光认识他?什么时候开始?宇文千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一见钟情?好吧,以他的脑子,并不想想太多,至少……祁牧不住偷笑,他把头埋在了枕头里,以免宇文千进来看见这傻乎乎的画面。这事是成了,原来被爆○也不是那么难受的事……男人的尊严?他并不是那么死心眼的人,爽就行了。祁牧把枕头放回原位,侧身,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半张脸,假装还在睡。过了好一会儿,祁牧等不下去了,着急:他怎么还不回来?他坐起身,很快就发现了桌上有一张支票,还有一张便条纸,上面写着:对不起。他把支票和纸条通通撕碎,怒吼:“宇文千!我○你大爷!”……正陪着叶芽看美剧的黎锦斯听见一声门铃,接下来又是一连串的响铃声。“我去开门。”黎锦斯亲了叶芽的脸颊,从座位上站起。“嗯。”叶芽敷衍道,继续沉迷于电视剧。黎锦斯开门,见来人果然是祁牧。“你小子叫魂啊?”嗯?仔细一看,祁牧的眼眶红得厉害,看上去像哭过一样。“给我钱,我没钱了。”现金花完了,卡里的钱也不多了。“没钱不会回家拿啊?”这么说着,他还是往口袋里掏钱。“不回去。”祁牧道。“好好,不回就不回——两百块钱够吗?”他晃了晃两张红色钞票。“不够。”“那你要多少?我没什么现金,支付○给你可以不?”“……一千块。”“cao,你这是要让我这个月不好过吗?你要干嘛?”“找家酒店住几天。”“……”黎锦斯进了屋里,取了件外套,然后对叶芽道:“我晚点回来。”“嗯嗯。”叶芽敷衍应道,然后因剧里的情节哈哈大笑。黎锦斯也笑了,他从她身后双手压着她的脸颊,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道:“我出去一下,晚点回来。”叶芽大惊:“去哪?跟谁去?男的女的。”“酒吧,祁牧,男的。”他指指站在门口的祁牧。叶芽心绪缓和:“祁牧啊……去酒吧干嘛?他失恋了?”“看样子应该是,哭得可厉害了。”叶芽马上收起笑脸,故作沉痛道:“那……我也去安慰安慰他?”“别了,等下他罕见的自尊心一上来,当着你的面不愿意说怎么办?”黎锦斯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叶芽瘪着嘴,继续悲伤脸:“好吧——别勾三搭四啊!”“好的,宝贝,我走了。”他拍拍她的小脸,挥挥手说再见。“老公慢走~mua~。”叶芽给了他一个飞吻。黎锦斯也回了她一个。祁牧一脸黑地看着这一幕幕。黎锦斯关上门,揽上他的肩,问:“哭了?”祁牧不爽:“谁他妈哭了?”他推开黎锦斯的胳膊。“那你眼睛那么红干嘛?”“老子这是气的!”“又被出轨了?你什么时候又谈恋爱了?”“懒得跟你说话。”“诶,怎么觉得你走路有点抖?”黎锦斯特地站远了观察,“肾虚?”“我○你妈。”……这天还大亮,酒吧里的人不多。黎锦斯和祁牧两人坐在吧台前,面前是一名调酒师,附近坐着一名发福的中年男子。进酒吧到现在,祁牧一直闷头喝酒,全然不顾黎锦斯让他少喝一点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