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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解开了他的衬衫和裤子,一边将他从上到下吻了个遍…………之后的日子,祁牧没一次是给欧阳晟好脸色看的,但是他工作又极其认真。工作期间他要是发现欧阳晟在看他,他就瞪回去,欧阳晟好气又好笑。明天就离职了,欧阳晟送了祁牧一盒巧克力,祁牧不收,欧阳晟说当就职礼,祁牧胡诌:“酒心的,我吃不了。”却不想欧阳晟在外出实地勘察之后(上班时间)还跑出去给他买了盒榛子夹心的巧克力,祁牧没好意思再拒绝,还是收下了。中午休息时间,秘书小姐说有东西忘带了,让祁牧和她一起帮忙取回来,祁牧听话,过去了,结果过去一看那是酒店,他就开始瞎想有大事要发生,就在他跟着上了电梯,到了房门口,准备坐怀不乱的时候,秘书小姐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房间拿。”祁牧在心里偷笑:也是,怎么可能?秘书进了隔壁房间没多久,他身旁的房门突然打开了,祁牧说了句“抱歉”,正要走开,就被那个开门带着面罩的大汉拉进去了,他挣扎着,却出现另一个大汉按着他,他要求救,他们就把门关上了。祁牧用力挣脱,却没有办法,因为他发现其实一共有四个人,他发挥全力也摆脱不了他们四人,祁牧四肢被他们担着,然后被手铐、脚铐囚禁在了床上,身体呈大字型打开,他们剪掉了祁牧的衣服,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他们施暴,吓得脸都发白、魂都飘走的时候,屏风后面走来三个穿着三点式内衣的带着面具的女人,她们中两人各趴在了祁牧的胯边,还有一人翻到了祁牧两腿之间,二话不说地同时开始伺候祁牧。祁牧害怕、挣扎、反抗、怒吼,但受到刺激久了,还是起了反应……监控另一边的人嘲笑道:“看,这不是还是喜欢女人吗?——真恶心。”祁牧没有停止反抗,他大喊着让他们滚,手腕脚腕都被铁拷磨得出血。女人们像是没有听见,有的脱下了内衣,贴着祁牧的身体,有的坐在了他的胯上……祁牧反抗得厉害,最后甚至吐了,但是因为最近没吃什么,只吐出了酸水,粘在他的脸上和被子上,有些刺鼻。“滚啊!我○你妈!滚啊!滚……咳咳咳……”他被口水噎着,咳了起来。其中一个女人靠在他耳边,小小声道:“对不起……”不知什么时候,祁牧满脸泪水,说话声音都抖了起来:“你们……真让我恶心……快滚啊……”“我○你妈……滚啊……”“宇文千……你倒是出现啊……”宇文千最后还是没能出现。被解开所有禁锢的祁牧,赤身裸体地蜷缩在床上,他拿着不知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掉在床上的手机,翻阅着通话记录——秘书小姐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他,但是没有宇文千的电话。这不奇怪,但却让祁牧地整颗心掉进了谷底。他看着手腕已经干了的血,刮掉部分血块,发现伤口已经复原了。无意间,他已经打给了宇文千。“喂。”是宇文千的声音。祁牧静静地想了会:他要让宇文千给他带衣服,不然他这样回不去,他还要和宇文千解释一下,他不是自愿的……“牧牧?”祁牧拿起手机放在耳边,但是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你为什么不来?”“怎么了?”祁牧开始不停地掉眼泪,内心同时闪过很多话语,最后只是哑着声音道:“我不要你了。”宇文千的声音也开始不稳了——“你在哪?”第50章048宇文千正在书房画着油画,他本想画祁牧灿烂的笑脸,但不知不觉已经变了方向,看着画中祁牧躺在床上,手臂横挡在额头,露出一双湿润的眼和微红的脸,嘴巴微张着,像是会在下一刻吐出难耐的□□……祁牧因日晒而偏向小麦色的肌肤都浮着红晕,胸前两颗红点挺得直直的,不大的红晕边留着咬痕和吻痕……若是祁牧看到这幅画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他还是先放起来吧,免得祁牧生气。想到祁牧生气的模样,宇文千笑了。那人儿连生气都可爱得不行。想着想着,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祁牧的电话,他也就不顾手上的颜料会不会沾到手机,马上接起了电话:“喂。”但电话那头却没声,宇文千有些担心。“牧牧?”祁牧的像是压抑着声音:“你为什么不来?”宇文千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就知道出事了,但他让自己沉下心,冷静问:“怎么了?”祁牧还是不说话,好一会才哑着声道:“我不要你了。”“你在哪?”他五指用力,手机都快被捏碎了。他好像听到祁牧的抽泣声。“华○酒店……十三楼,门牌号……我不知道。”宇文千无法装出沉着的模样,他想在只想飞奔到祁牧身边,他带着手机,坐上车,无视所有路障,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祁牧身边——好在不是高峰期,不然他可能控制不住自己弃车而走。他坐上电梯,到了十三层,一间一间地敲门,直到开门人是祁牧。他推门而入,看着头发在滴水、泪水未干、眼眶通红的祁牧,他扑上去,抱紧,这才注意到他湿淋淋并且全身□□。宇文千松开他,祁牧道:“我是被强迫的。”他说着,好像又要哭了。宇文千紧张了起来:“受伤了吗?”祁牧摇头:“女的,没用到后面。”宇文千将祁牧再一次抱紧:“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他不断说着对不起,但是却没有希冀祁牧的原谅……如果他能打个电话给祁牧,就能注意到不对了。祁牧再次摇头:“我不想的,但是它不受我控制……我不想的……”“我知道,我知道。”宇文千亲吻他,尔后将他打横抱了起了,抱到床上去,看到落在地上的被子和衣服碎布,以及沾着血的手铐。宇文千检查他的手脚,但上面已经没有痕迹了。“痛吗?”他抓起祁牧的手,大拇指指尖轻抚着祁牧的手腕。祁牧没有回答,只道:“我洗过澡了。”也把被子丢掉了……没那么脏了。宇文千听懂了他的潜台词,吻着他的脸,安慰道:“没关系,你没有错,是我不好,是他们不好。”“……你不怀疑吗……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连女人都对付不了?”竟然还当心这个吗?宇文千心疼得心脏像被人揪着。“从未怀疑,”他亲吻祁牧的泪眼,“眼睛都哭红了……”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对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