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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轻轻劝道“不如小吟一首?”历史上的琳琅皇后据说十分有才华,她倒也真是想领教领教,颜琢尔笑眯眯的看向林琲凡,片刻巧笑嫣然眉头一展“好啊”袁程锦一笑,挽起袖子探出手指轻沾杯中花茶,在雕木花桌上写下一个‘鹂’而后盈盈抬头“往日都是林jiejie提字,如今meimei我便失礼一回”林琲凡看到桌子上的字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心知这袁家小姐想给颜琢尔难堪,她虽然不想伤害颜琢尔但也没必要维护她,毕竟未来如何她也不知道为何说为难,因为祁辽有一种国鸟,叫盛鹂,只有皇家能够饲养,每逢宫里举行百鸟宴的时候贵女们才能跟着见上一见,颜琢尔舞姬出身,身份低微,哪里见过,即便稍有文采但却没见过那鸟又如何做的出,林琲凡倒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是也想看看史书中的琳琅皇后年轻时是何风采袁程锦翘起下巴“颜姑娘,你觉得如何?”颜琢尔不置可否“都可以”袁程锦有些狐疑随即开口对着在位的贵女们道:“meimei失礼了先赋一首”按照顺序几位贵女纷纷提诗,夏热中茶香间,少女们声音婉转,诗韵平仄,每一首诗虽称不上是大作但也是朗朗上口,寄物抒情,偶有两句也都是令人感动感慨黄昏时分,林琲凡赋完一首诗后,许久贵女们才从那荡气回肠的诗句中回神,称赞不绝间,袁程锦看好戏似的看向颜琢尔“颜姑娘是不是有压力了,不过林jiejie作的这般好,估摸谁人也赶不上了”林琲凡抬眼鼓励般的看向颜琢尔“随便玩玩而已”说实话,颜琢尔除了吃便是练武,颜金溪不喜她读书识字,再加上她自己连基本的温饱都达不到,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但她有一张嘴啊颜琢尔笑着站了起来,声音娇柔,举手投足间赋诗前的派头倒是妥妥帖帖,红唇轻启声音清脆悦耳“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两只小鸟唧唧唧,一只穿蓝衣一只穿粉衣”颜琢尔十分满意自己作的诗,并且极其自信的坐下喝了口香茶,下面的反应也如同林琲凡赋诗之后的情境,每个贵女也都怔神当场,穿粉衣的袁程锦第一个反应过来,当即气恼的站起来“颜琢尔你什么意思?”随即刚才和袁程锦一起应和的蓝衣女子也愤然站了起来“颜姑娘你这般讽刺与我们究竟是什么意思?”颜琢尔无辜扫了眼这二人的衣裙“刚才还没注意,真巧,唉,怪就怪我没见过鹂鸟,也不知那是个什么颜色”“你!”“小姐,外面淮王府派人过来接颜姑娘回去”袁程锦还想说话却被来人打断,本想呵斥两句只得暗恨而坐听了丫鬟的话,林琲凡回神过来,她真的是想看看这位历史上富有才艺盛名的皇后究竟如何,现在看来这位的神情不似作假,历史记载看来不都是真的颜琢尔盈盈起身“谢谢郡主的招待了”林琲凡起身“我去送送meimei吧”话落后,安抚了下袁家小姐随即跟颜琢尔一同离开颜琢尔心里舒服了,但人家好意请她来,她偏惹了人家的朋友,到了车前犹豫了下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不好意思啊,我要弄砸了你的小宴了”林琲凡轻笑“哪里,是我们强人所难了”颜琢尔上了车,林琲凡仍然站在原地,历史上身富盛名的琳琅皇后不过如此,花瓶一个草包而已,她会得到祁晔,她会得到的是长长久久,名垂千史,她现在不想伤害颜琢尔便是笃来定她定然会在不久的将来消逝,她要夺取祁晔的喜欢,她要让她来害她,要让历史走入交换后的正轨颜琢尔只觉得无趣,她还是好好的老实的待在淮王府吧,那绮罗郡主看似心地温和,但身边的人戾气那般重,总觉得她也似乎并非表面那般单纯,不过总算领教了陵鱼口中贵女间的暗潮涌动颜琢尔刚回到室内,便看到卧在她床上的小斑雀,刚刚一走近小斑雀急忙跳了起来,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似有十万火急之事颜琢尔将它脚上的絹条拿了下来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专属于鹭烟宫的求救信号,鹭烟宫里每个出任务的人都有自己的专属求救信号,这个信号是飞廉的颜琢尔眉头微蹙的坐在椅子上,心里有疑,她了解飞廉的性子,她向谁求救也不会向她求救,飞廉性子有些高傲,生怕在她面前落了脸,莫不是真的遇到了险境,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往日的怨气了?英招去了武照国,陵鱼去支援,她身边没有别人可商量,万一这是陷阱怎么办,她绝不能把鹭烟宫暴露思来想去只能是她先去探一探究竟,但不打算回信给飞廉,她虽然会去,但绝不会为了救飞廉赔上自己,首先她不能确定传信是不是飞廉自愿,其次毕竟她陷入的是九望门,她就算真的去了也要审时度势,哪里敢轻易行事,相反的她现在觉得必要的时候为鹭烟宫斩草除根也没什么不好,嗯嗯嗯,反正她颜琢尔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问题来了,她现在没有祁晔的允许别说出门了,就连内力也被封了,何谈去救飞廉?“怎么?,没吃饱?”祁晔之前听到下人来禀的时候便知道她回来了,几日的相处他了解颜琢尔倒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心无大志,能吃能喝便好,真让她皱眉连叹的不过就那么几件事,没吃饱,没睡好,所以祁晔一进门看到她坐在椅子上托腮连叹,便自然对应到吃上颜琢尔吓了一跳,将手里的絹条攥紧,正襟危坐磕磕绊绊开口:“吃…吃好了”祁晔见她说话一板一眼,人也少了几分平日的肆意张扬,随即皱了皱眉头“可玩好?”颜琢尔本来还有些慌张,听了这话便忘了之前的紧张,将絹条塞进腰带中,随即撇了撇嘴道赌气道:“玩的好啊,什么叫谈笑风声,吟诗作画,可是挥洒了我不少才气”祁晔见她如此便大言不惭淡淡一笑坐了下来,颜琢尔不识字不通文理他又如何不知,只当她受了些气“明日教你习字可好?”挣扎在温饱阶段的人哪里愿意,但当她刚要开口拒绝,却想到飞廉的絹条,眼眸一亮“好啊”她得讨好他让他解开自己的封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