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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一手拉住凌伊,将他拖入房间。薛兆一点情绪起伏也没有,紧紧盯着两人。他越是不说话,越是给凌伊无形的压力。洪宥原知道薛兆的个性,这公私分明的傢伙才不会念在同样是FCK的人便网开一面。他牙一咬,踮起脚尖,压下凌伊的头,给了他意外的吻。这吻是侵略性和毫不犹豫的,凌伊差点喘不了气,洪宥原一吻完后,抬头自信笑着:“还是小薛也要一起玩呢?”第7章过往第七章过往薛兆扭头,什麽话都没说,转身离去。洪宥原看着薛兆走了,才舒缓紧绷的神经,脸上洋溢着笑容,恢复一惯的乐观,他拉着凌伊进来。凌伊半眯着眼深怕看到不该看的,但他误会了,房间内除了洪宥原外,只有躺在床上打着赤膊的男性,另外两张床位,是空的。“小周把他们请走了呀,你就当自己家,要是你回去觉得麻烦,这两张床给你睡。”洪宥原解释道。凌伊脸上写尽了尴尬,他受不了床上那男人迫人的视线,觉得自己像是电灯泡,打扰两人的肌肤相亲,让人家完事后享受不了欢爱后的宁静。幸好洪宥原到哪都是缓和气氛的协调者,他拉着凌伊,半推半就的坐到那男人面前,笑嘻嘻介绍着:“小伊,小周叫周建育,人很好的,是2年C班的学长呦!”“呃……抱歉打扰,我是1年F班的凌伊。”凌伊试着伸出手想跟周建育示好。他以为周建育会像薛兆一样这麽不近人情,谁知周建育却是怯生生的伸过手,有点不敢握住他,腼腆说着:“你……你好,我是……是周建育。”“小周他个性很胆小的,又有点口吃,而且我们刚刚行完房难怪他害羞!”洪宥原淘气的坐上周建育的大腿,两手□□着他软嫩的脸颊。周建育的脸颊红通通的,他宠溺着摸摸洪宥原,两个人实在恩爱,凌伊这局外人看了尴尬症犯起。过了一会儿,等洪宥原跟周建育亲暱完后,洪宥原才依依不捨离开周建育软嫩的双唇,他擦擦嘴回以凌伊一个爽朗的笑容,“真不好意思,半夜突然吻了你!”“没关係……是我不应该偷听你们的。”“小薛他睡不着就会找星哥,同时他又是最铁面无私的,只要犯了校规,他绝对把你抓进邪恶的地下室公开处刑!”洪宥原掐住自己的脖子,咬牙切齿道,“我上次偷偷翘课去找小周,被小薛抓到,那刑罚真是永生难忘。”“那FCK的非法集会薛兆怎麽不去抓?”凌伊依稀记得校规裡明记着禁止学生非法集会,薛兆身为FCK的人难道知法犯法吗。洪宥原耸肩,“因为星哥认可FCK,小薛怎可能坏了星哥推翻他哥的东西?”凌伊“哦”了长长一声,正所谓只准官方放火,不准百姓点灯。说到FCK,洪宥原探长了脖子,好奇的对凌伊眨眨眼,凌伊被窥探个不好意思,问:“怎麽了?”“我好想知道小伊是怎麽跟蓝少呈有仇的耶,能偷偷告诉我吗?”后,他想到一旁被冷落的周建育,连忙握住他的手,兴奋道:“你不用管小周,他不是FCK的,你就放心说出吧!”凌伊无语,“不是说FCK的默契便是不多问别人的私事吗?”“那是韩韩和小守怕惹麻烦乱说的,而且你看,我和小伊你挺投缘的,我们就彼此分享,跳脱FCK,好朋友之间的谈话嘛。”洪宥原笑弯了眼。直白的翻译便是这人很八卦,估计所有FCK的人都被他套关係问完了。凌伊有些犹豫,他是挺乐意听别人的故事,但要说出自己那不光明的过去,还是有些芥蒂的。他想了很久,简略说:“我想,我大概是蓝少呈比较中意的“宠物”,被他养在身边,想到时就摸个两把,忘记时就抛在一旁自生自灭……还被他送进这鬼地方。”凌伊自暴自弃说着。蓝少呈对他最大的贡献只有逼着他学些rou搏战的能力,否则他早在一次次的恶趣味中折磨至死了。他以为洪宥原和周建育会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毕竟这是跟普通青年差异极大的过去。谁知洪宥原只是点点头,轻轻拍了凌伊的肩膀,以示安慰。周建育道:“你……你别难过,我……我们以后……后是你、你的同伴。”凌伊抬头望着他,眼裡写着数不尽的暖意。洪宥原更是倾身抱住他,在他耳边说:“小伊你不用难过,我以前是蓝氏的奴隶,蓝少呈做的坏事在我们这群奴隶身上不会比你幸运。”“什麽?”凌伊惊呼。他不是没听过蓝少呈在蓝氏除了顶着他爸的名义做些良民事业外,暗地裡喜欢培养些杀手或奴隶,好靠非法手段取得商业上的成功。从他把凌伊丢进牢裡便知,比起花大钱培养杀手课程,不如抓几个人让他们自相残杀,剩下的好当商业筹码。奴隶也是一样的。这些奴隶们年纪都很小,因为恋童的富商挺多的,往往才刚青春期便抓上台做些惨无人道的事。“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嗯,对,这些我都经历过。”凌伊不可置信地望着洪宥原,他长长着指甲无意识刮着洪宥原吹弹可破的肌肤,想着看似这麽健康的男生竟然待过那形同地狱的俱乐部。洪宥原握住他的手,一派轻鬆答:“哈哈,小伊不用我紧张啦,因为我长的满好看的很多富商很爱我,不敢对我下重手。那三年我过的如鱼得水,身体没太大伤害,甚至有时候还会被人外包出去,能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最喜欢吃小巷子旁的冰淇淋了,我记得我十二岁的时候第一次尝到那冰冰的滋味还以为是有人在我舌头施魔法,味觉被这强烈的感觉夺取了。”洪宥原说着,回忆着从前。周建育疼惜的搓揉着他的手背。看洪宥原不带任何情绪说着,还以为他在说别人的故事。凌伊感叹着原来蓝少呈对他的欺压不过是皮毛般的小事,或许他对他的恨,参杂了很多私人感情。“不过呢跟小周的孽缘非常波折呢!我除了这点不满意外,我倒觉得我的人生过得满幸福的哈哈。”洪宥原乐呵呵笑着。凌伊彻底对他改观,他还以为像洪宥原这开心果,肯定是衣食无缺,外头有着疼爱他的父母。“我十五岁那年被贴上标籤在轮船上拍卖,那时价钱喊的高呀!眼看着我就快被人花好几个亿买去做奴隶了,最后是小周喊了15亿拍下我的。”“未成年?”“在那边只要有钱,管你是还没长毛的小屁孩还是快进棺材的老爷都行。”洪宥原弯着嘴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