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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等成为我的女朋友了,我再与你说。”☆、第十一章那天顾商晖走后,曾桑桑问过余年,是否对顾商晖有一点点的动心。余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余年被顾商晖打动过,但那只限于顾商晖所演的角色上,无论是浊世偏偏佳公子,还是落魄的逃难将军,顾商晖都能演得很有魅力。有时候,粉丝喜欢一个人,不是看他平时的为人,而是被他从作品中散发出来的灵魂所迷倒。但那与男女之情是不一样的。余年自认从前与顾商晖算不得相熟,也只在最近几日才有了比较频繁的交际,她实在谈不上对顾商晖有什么别样的心思。这是其一。其二是,顾商晖来势太过迅猛,余年不得不提高警惕,虽然她也认识到自己没财没色,好像没有什么被骗的价值。最后,也是余年最犹豫的,顾商晖是公众人物,若当真与他在一起了,生活势必要受到外界的干扰,猜忌窥探。而她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曾桑桑见余年一直沉默没说话,叹了口气,说:“看来我好心办坏事了。”那天早晨曾桑桑出门买早餐时在电梯口遇到了顾商晖,她愣了一下,觉着自己的闺蜜母胎单身多年,好容易铁树开花一次,自己虽然还是只单身汪不想被冰凉的狗粮拍在脸上,但一念及两人的情分,曾桑桑还是避到了剧组去。曾桑桑说:“我还以为你避着顾商晖是因为当年的事你还没有完全洗白,不想给他惹麻烦。”余年挑了挑眉,纠正她:“我本来就是白的,不用洗。”第二日,余年一个人打车去了机场。顾商晖是知道航班时间的,但因为剧组实在忙走不开,就打算让助理送她。余年连四井的好意都拒绝了,自然是不能承他的。稀奇的是,顾商晖也没怎么坚持,只是嘱咐她,到家后记得发微信报平安。余年这次坐的班次少见的没有误点,她感到极其地庆幸,低头给枕石的社员散散发了消息。散散回得很快:“已经侯着皇太后大驾了。”余年抿嘴一笑,收起了手机,去拉行李箱,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眼前一片白光闪过。余年抬眼四下看了看,却没有见到什么不妥,心下虽然狐疑,但觉得自己的三次元身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也没太在意。刚刚走出通道,余年就看见了散散,见他反扣着棒球帽,穿着白色的卫衣,黑色的修身长裤,笑起来的时候露出小虎牙。散散小跑过来拉余年的行李箱,然后抬起一只手让余年扶着,弯腰谄笑道:“小散子恭请太皇太后回宫。”余年被他逗笑了,拉着他说:“别贫了,先回家,再去吃饭。”枕石作为一个大社,社员众多,余年直到如今还只与散散,四井几个相熟。这也多亏了两人都是生就活泼的性子,相当自来熟,才没聊几句,余年的陌生感就散了。后来也自然而然地面基,成为现实里的朋友。两人坐上车后,散散打着方向盘切入了马路上来来往往地车流间。散散与她说笑:“这两天向我来打探你的人可多了。”余年舒舒服服地坐在后座,翘着一条腿,极其没有坐相:“为了顾商晖的事情?”散散点点头:“您老有什么别样的八卦跟我说说的吗?”余年干净利落地回答:“没有。”散散在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江坷说这几天想跟你约一下。”“什么?”余年愣了一下,“大大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散散说:“不知道,他让我和四井都去,可能是为了新歌吧,他最近刚刚接了一个游戏网站的歌。”顿了顿,补充说,“你也该和他见见了,都朋友多少年了,还不露脸。”余年闷闷地说道:“见偶像么,总有粉丝包袱的。”散散本来送她到家,还要与余年吃中饭的,但蓦然想起自己还要在歪歪上演唱,两人就作罢了,只能点了外卖简单地应付一下。余年小店的店员在网上和余年商量:“九月份的新品已经卖光了,要不要把Mv里的服装上架?”余年想了想,回道:“不用了,你把九月份卖的好的两件先上架放着,我这几日再设计新的款式。”下了企鹅号,余年从书柜里拿出画本,削好铅笔,开始设计古装。余年店里虽然卖汉服,但近年来更花了大力气做简易汉服,让汉服看上去不能那么夸张,能让喜欢汉服的人平时也可以穿。余年提笔构思的时候,喜欢在脑中先勾勒出一个形象,然后依着形象去设计服装。所幸她这几日见到的帅哥蛮多的,头一个环节便很好过,很快就能比出一个大致的形象,打出了模特的模样。散散坐在客厅演唱,书房的门打开着,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看见余年捏着橡皮擦来擦去,手中的铅笔流畅地勾出线条,描出纹路。他又低下了头,看着屏幕,眉头紧皱。独数枕石的房间里,有粉丝不断地刷出评论,头一回不那么和谐。负责维持秩序的主持人很尴尬,不断地给散散发消息,让他开口说一句话。散散清了清嗓子,说:“我现在在鱼鱼家里,她就坐在书房里工作。”此话一出,评论更是炸了。“所以,散散,你真的被鱼鱼扑到了?”“果然的吧,一开始你们都不相信,我说那照片都被拍得这么亲密了,难道还有假?”“我不太搞得懂余生这个人了,前一天还和顾商晖一起十指相扣逛超市,结果今天就和别人搞上了?”“以前还蛮喜欢她的,现在觉得……欸。”“说喜欢的那个,你肯定不知道余生当年抄袭事件吧?”“抄袭?什么?前面的科普一下。”“我来我来,哎呀,太长了,你去看天涯,有人都整理出来了,真不要脸。”散散看着评论,目光冷了几分,不复方才的和煦,他冷冷地问道:“我在鱼鱼家里,然后呢?我和鱼鱼是多年的朋友,去机场接她,又顺便在她家里上了歪歪,又怎样呢?”余年坐在书房里听散散老是提到自己的名字,口气也不善,疑惑地抬头看了他好几眼。散散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向她晃了晃。余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