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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接纳他,在他的带领下攀上极乐的高峰,两个人暂时放弃了一切争执对抗,只紧紧交缠着,互相追寻快感。第二个回合,严喧正面抱着兰子杭,着迷地盯住他布满红晕的脸,那是旁人无法窥视的绝丽,他亢奋地吻他,用力挺进他的身体,满心欢喜。这个人,多么美丽高傲,多么强韧骄横,现在却臣服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兰子杭紧紧抱住他的背,贲张的分身在严喧小腹用力摩擦,随着他强力的动作一次次低吟出声,那是忍也忍不住的兴奋迷茫,真情流泄,严喧听在耳中,爱在心里,忍不住越发颠狂,兰子杭被逼得几乎尖叫出来,狠狠一口咬在严喧颈侧,严喧一个颤抖,一泄千里,兰子杭几乎同时将滚热的欲液喷射在他胸口!“兰儿,兰儿……”严喧把额头顶在兰子杭发角,细细密密地吻他,满心满怀都是激昂爱意,身体还紧紧契合在那温柔乡里,两个人,手足相缠,全身胶着,真真应了那一句:抵死缠绵。小人难为正文第三十章东游西逛,走走停停,一个多月后,他们来到杭州。“水光潋艳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严喧半躺在小舟里,枕着兰子杭的腿,看他精致的侧脸,叹道:“小时候背这首诗,还在想,江南究竟是什么样子,究竟有什么样的美人,能美到什么程度?如今总算是看到了。”兰子杭冷冷地道:“那你死也可以瞑目了。”“哈哈,好兰儿,现在我可舍不得死,因为我舍不得你呀。”严喧笑眯眯地,手指一圈一圈绕着兰子杭衣带。兰子杭神色不动,冷冷地眺望远处风景,细雨刚过,天空层云片片,像幅nongnong淡淡的水墨画儿,美不胜收,微冷的晚风吹过,令人胸怀一畅。严喧望着不远处亭亭如翠玉般的荷叶,道:“咱们把船划过去?我要吃莲蓬。”兰子杭拿起桨,划动小船,严喧赞道:“兰儿你真了不起,连划船都会。”兰子杭面无表情地道:“严大公子才了不起,居然会骑马。”南人乘舟,北人骑马,地域的不同,造就了人的不同习性,兰子杭生长于斯,当然从小就会弄舟,只不过,平时也用不着他来做这种事。“哈哈,说到骑马,兰儿你可比不过我了,想我年前在御前演武,于飞驰的骏马上连射十一箭,箭箭正中靶心,皇上亲赐神箭手的名号给我,还赐御酒呢!”严喧得意洋洋。兰子杭微笑:“我倒佩服那箭靶子,居然能费尽心机被你射中。”严喧哈哈大笑:“兰儿,你真风趣。”欠身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兰子杭反射性地侧身一躲,小舟甚窄,两人这么一闪,几乎将船弄翻。严喧道:“不用害羞啦,这里只有咱们两个。”暮色四合,两人又已划到荷塘深处,千重万层的荷叶如纱如帐,别人根本看不到他们。兰子杭伸手够过一枝莲蓬,剥开,取出嫩白如珠的莲子,严喧张大了嘴等着,兰子杭一眼也没看他,轻轻把莲子放进了自己口中。“喂,是我说要吃莲蓬咱们才过来的。”严喧不满地抗议。兰子杭慢慢吃了几粒莲子,将剩下的莲蓬瓤递给他:“吃吧。”“嘿,有你这样人吗?自己吃莲子,给我吃皮?”“是你自己要吃莲蓬,没错吧?这不就是莲蓬?”“你……哼!”严喧恼火,突然挺身扑倒兰子杭,舌头伸进了他嘴里去,含浑不清地道:“那我吃你好了,好甜好香……”兰子杭用力推他,小船在两人对抗的动作中剧烈摇晃,严喧放开他,懊恼地道:“早知该弄条大些的船来,没想到船上这么不稳当,想跟你亲热都不方便。”兰子杭凝望着他,眼中有光芒闪动,良久,才别开了头去。严喧有趣地望着他:“刚才你在想什么?”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兰子杭还是头一次这样认真看他。兰子杭不答,心不在焉地去摸船桨,严喧伸手握住了他手,拉到嘴边轻吻,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你刚才在想,如果就这样把我扔下水去淹死,岂不一了百了?”兰子杭突然绽开一丝笑意,如春荷初绽,美不胜收:“我是真的这么想来着。”他转过头,看着严喧:“你意下如何?”严喧大笑:“兰儿你太客气,杀人还先征求人家意见。”他凑过去,近近看着兰子杭的眼睛:“你舍得么?”兰子杭终于大笑:“没错,我舍不得。”他伸手轻轻抚摸严喧的脸颊,含情脉脉地道:“我还想看你山穷水尽的那一天,然后一刀一刀把你切得粉碎,撒到这湖里去喂乌龟王八。”严喧笑得全身不住颤抖,握住他的手:“千年乌龟万年鳖,兰儿你倒为我考虑周到,让我在它们肚子里长生不老。”“没错,看来你很喜欢?”兰子杭笑得欢悦,严喧着迷地看他:“能让兰儿这样开心,我也算死得其所了。”兰子杭转开眼睛,脸色又变得冰冷,严喧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指慢慢摩挲:“其实你不用担心,就算你杀了我,你父亲和弟弟也不会有事。”兰子杭不语,严喧又道:“明天我带你去见我伯父,不过你要答应我,关于我的坏话,一句也不许说。”兰子杭回过头来,奇怪地看他:“你还怕人家说你坏话?我当你天不怕地不怕。”“是啊,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们家这位大伯父。”严喧苦笑:“所以算我拜托你了,在我伯父面前为我美言一句半句,不要拆我的台,好么?”兰子杭微笑起来:“好,这没问题,我倒真很好奇,你大伯父是何方神圣,能让你这混世魔王怕成这样。”严喧笑道:“混世魔王!这名字有气派!还是我的好兰儿理解我,给我起这么个贴切的名字。”兰子杭道:“天不早了,回去吧。”伸手拿起了桨,严喧突然捉住他手:“先别出去。”声音有些喑哑,兰子杭冷冷看他,严喧眼中闪动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兰子杭微笑:“真要在这里做?我可不保证船翻了能救你上来,再说,我为什么要救你?”严喧笑道:“没错,你为什么要救我?”他伸手揽住兰子杭的肩,缓缓将他抱进怀里,兰子杭身体僵硬,冷冷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