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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不给排球充这么多气,球软软的,打起来也就不痛了。下课回家,张茂放下书包才意识到自己好多天没有回家了,他赶紧把校服裤管卷起来开始打扫卫生。周末,父亲也许会回来住一晚,他想让家里干净点,也许父亲能给他一个好脸色。张茂弯下腰去打扫的时候,外头还是晚霞漫天,等他拖完最后一遍地再抬头的时候,天都黑透了。张茂赶紧走进厨房穿上围裙,拿出冰箱里的亏没有坏的西红柿的鸡蛋,做一碗西红柿鸡蛋汤面给他爸爸。据说这是他mama离开他们之前,最拿手的一种汤面,在有孩子以前他们还是幸福的小夫妻的时候,每次爸爸出差回来,mama都会下这一碗面给他吃。他们曾经非常相爱,那是属于他们的甜美记忆。张茂无意中从醉酒父亲的口中知道这件事之后,就一直默默学习着做西红柿鸡蛋汤面,但是苦于他父亲总是不回家,回家了也是带他出去吃饭而无处施展。今天可以好好做了,张茂切着西红柿想,他已经自己试验过多次,味道在他看来非常鲜美。他熟练地炒着,又下了放学从市场新鲜买回的手擀挂面,红红黄黄的汤汁滚动着的时候,他父亲回来了。张茂赶紧把面条端了出来,放在餐桌上。他父亲张全治从卧室里放好行李出来,往餐桌前一坐以为张茂煮了泡面,他的眼镜被热热的雾气蒸的一片白,看不清是什么泡面。他一边擦着眼镜一边对张茂露出了难得的温和表情:“你吃了吗?”张茂就吃了个面包,不过他经常三餐都是面包,但他还是点头说吃了。他的父亲竟然点头朝他微微笑了笑,戴上擦干净的眼镜拿起筷子吃面。他低头把筷子插进面条里的刹那,动作顿住了。张茂攥着裤缝忐忑地等待着父亲的评价,应该是好吃的吧,他今天从打鸡蛋切西红柿开始就觉得特别顺利有如神助,西红柿都切的一样宽窄。可是父亲没有吃,他只是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张茂,有些无力地说:“你做这个干什么?”张茂开始慌张了,他不明白哪里让父亲不开心了,他唯唯诺诺地说:“我以为……”父亲从餐桌前站起来,筷子失去了支撑一下子滚落在桌子上,橙红色的汤汁把雪白的碗垫弄的狼狈不堪。他站起来之后看也不看张茂,就拐进卧室反锁上了门。张茂在餐桌边站着,觉得自己的心脏沉入了很深很深的海底,上面坠着一块巨石,让他想要伸手挽救也无法,只是不断地坠落、坠落下去。他在桌边一直站着,直到那碗面再也冒不出来温热的水汽,直到他的脖子都隐约疼痛起来,他终于拉开椅子在餐桌边坐下。张茂拿起桌上被父亲丢下的筷子,挑着凉透了的面,大口大口吃起来。面条被泡的太久,膨胀出了尸体一般恶心的口感,凉透了的鸡蛋泛出一股奇怪的腥臭,张茂面无表情,大口吞下。洗完碗已是十点多,张茂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的主卧,走进浴室洗澡。他家小区很是老旧,水管的泵水系统老化的厉害,住在高层的张茂家水压小的可怜。洗脸刷牙还不成问题,洗澡这么小的水就很不方便了。张茂打开花洒,看到里头浇出来的小孩撒尿似的水柱恍惚了一瞬,下意识去开的更大。他拧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已经开到最大了,张茂惊觉是在自己家,不是蒋十安卧室里那个倾盆大雨似的淋浴。他站到细小的水流下,暗自想着居然已经习惯了蒋十安的家吗,真是个可怕的问题。张茂一边快速擦洗着身体,一边告诫自己,不管下次在蒋十安家做的多累多痛,也要回家洗澡睡觉。他因为心里有事儿,搓洗身体的动作也就没轻没重起来,伸到下头像往常一样清洗自己yinjing的时候,忽然传来的疼痛让张茂险些痛呼出声。他低头看看,想起来今天被排球砸的惨烈。张茂冲掉身上的泡沫,走到洗漱台边上,一条腿踩到池子边上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伤势。还好,只是把他的yinjing根部那块皮肤撞青了,yinjing上什么事儿。张茂拨了拨自己的yinjing,心想估计是体积小不容易被瞄准的关系。他摸了摸下巴,居然有些庆幸。虽然他这辈子都不准备在任何人那使用这根东西,但是砸坏了终归是不好的。张茂掀起yinjing,看到镜子里自己露出来的深粉色阴部,想着今天还没有自慰,又快来月经了不能弄了,赶紧在这儿弄一次睡觉去。张茂于是对着镜子揉搓起自己的阴部来,两根手指头并拢按在yinchun上搓,刚洗干净的rou瓣有些发涩,搓起来不是很流畅。张茂很自然地把指头伸进自己嘴里舔湿,沾染了口水的指头滑溜溜的,按在yinchun上又爽快又容易动作。他有了唾液的帮助,很快就快速摩擦着下体来了快感,他不由自主运用着和蒋十安从cao逼上学来的技巧扭动着腰部,一面用手搓一面扭着阴部压在手指头上。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着勃起的jiba上下taonong,两厢动作下,他很快就咬着嘴唇呻吟起来。发热发烫的阴蒂也弹出来祈求着抚摸,张茂只恨自己的手指头不够,而且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在外阴上摸似乎总也没有足够的快感。下面那个被cao熟的洞很是空虚地收缩着摩擦内里发痒的内壁,他终于明白过来这是yindao里要放东西进去插。张茂只好认命地捅进两个手指头进去,尽管只是两根细瘦的手指,他的yindao里也争前恐后地吮吸着。张茂一面饥渴地抽插着自己,大拇指还按在阴蒂上抖动着,一面不由得想难怪蒋十安这么爱cao他的逼,原来里头是这么个又紧又热的感觉。他狠插着自己,yin水都喷到了自己手心儿,终于拧着阴蒂达到高潮。张茂擦干净穿上衣服躺到床上,对蒋十安的恨可谓更上一层楼。原本他的小逼是安安静静的,从来没有过性的渴望,甚至在他发育期两三年的yinjing时不时勃起造反的时候,他的阴部都毫无知觉,仿佛真的识趣地隐去自己的存在。可是自从被医生捏过yinchun之后,他就逐渐染上了性瘾,似乎每天都必须花一些时间在自己的yinchun和阴蒂上,否则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也尝试过憋住别去碰它,可是他辛苦坚持了四五天之后,终于在某天夜半惊醒。他掀开闷热的被子大口呼吸着,几乎是撕扯着把自己的内裤拽下来,大大张开腿,手对着阴部又是揉又是扇得达到了高潮。张茂想起那一次,到现在都会可耻地双腿发软。他记得自己玩到后面无论如何不能尽兴,额头上都憋出一层汗,他在周围焦急地搜寻着,最后摸出枕头下的硅胶耳塞,用那个小小的滑溜溜的东西挤压着阴蒂揉出了五六次高潮。他原本以为这就是他对待这个畸形器官所能做的极限了,染上性瘾也不是他所能预料的。他的底线一推再推,从永远不